其實,寧陽城內的大街小巷都有酒肆、酒館、酒樓,但是四個人不知不覺走到了一個十字路口。
他們再十字路口發現兩家客棧,左邊哪家叫“味鮮客棧”可以說是“門可羅雀”,幾乎無人問津,右邊哪家叫“味全客棧”可以說是“門庭若市”,幾乎賓客盈門,不得不讓人感歎,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隔了一條街,擁有兩種不同的光景。
他們就站在兩家客棧的中間,隻有譚夫在思忖著什麼?
譚夫抬起頭,看著那個人少的客棧,估計想要進去。時過見譚夫的腳步向“味鮮客棧”走去,疑惑不解的問道:“大哥,你去這家‘味鮮客棧’幹嘛,都沒人應該不好吃,我們應該去對麵的‘味全客棧’才對,你看人這麼多,肯定味道不錯。”
左千雪也附和道:“我也這麼認為,那‘味鮮客棧’冷冷清清淒淒慘慘,根本就沒人……”
譚夫道轉身對他們說道:“我們去少的哪家照顧一下生意!都跑去那邊湊熱鬧幹嘛。”說著徑直走向了,那家無人問津的“味鮮客棧”。
幾個人走進客棧內,讓他們非常失望,連一個招呼客人的小二都沒有。譚夫向客棧裏麵環顧一圈過後,發現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戴著四角冠,趴在櫃台正在睡覺。
時過看著店內的服務,一點也不滿,連個招呼客人的夥計也沒有,於是對譚夫說道:“大哥,我看我們還是去對麵那一家去吃吧?”
對裏麵咳了一聲嗽,很快那趴在賬台上睡覺的人抬起了頭,看著譚夫四人,心想“終於有客人來了。”於是笑嗬嗬的迎了上去,問道:“幾位客官打尖還是住店?”
他們四人選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譚夫道:“我們是來打尖的。”
那人走到櫃台拿了一個菜譜,遞給譚夫道:“這是我們這裏的菜譜,您請過目。”
譚夫接過菜譜,順手遞給了左千雪道:“千雪你來點菜吧?”
左千雪翻開菜譜,看到一頁紙上麵寫了十幾個菜,例如煎餅大蔥、包子饅頭、蘿卜絲、花生等等,一粒肉都看不到。
左千雪把菜譜一合,斥責道:“你們這裏全部吃素啊,怎麼沒有肉呢?叫你們掌櫃的來?”
“我就是這裏的掌櫃。”這人原來是客棧的掌櫃,左千雪以為是這裏的賬房先生,掌櫃道:“我們這裏也有肉,我可以叫人馬上去買。”
左千雪突然站了起來,生氣的說:“不用了,大哥我們走。”左千雪起身就要走,譚夫突然拉住她,讓她坐了下來。
“掌櫃的,我想問你,你這裏怎麼沒人來打尖住店呢?”譚夫抬起頭,指著對麵那家客棧比較道:“對麵哪家客棧,門都快被擠爛了,這是為什麼?”
“還用問,服務態度差,全素食。”左千雪調侃道:“估計隻有和尚才來這裏。”
“千雪你不要插嘴,聽掌櫃的說。”
“我知道你們差評不斷,不瞞你說,我們這裏都快半年沒有開張了。自從半年前對麵開了一家‘味全客棧’我的日子從來沒有好過,我這店裏的廚子、賬房、夥計全被對麵那家客棧挖走了。現在連廚子都沒有,如果有人來,我就叫我老伴去炒菜,炒的菜又不合人胃口,所以就沒人來了。”
時過很耐心的問道:“都半年沒人來,你不是一直虧著?”
“是啊?現在虧得我,連肉都快吃不上了,每個月官府還要上門收租,我都快熬不下去了。現在是賣也賣不掉,走也走不成,唉!都不知道怎麼辦?”
譚夫聽掌櫃這麼一說,心想“正好我把這家客棧買下來。”於是又問道:“如果我們想把你這家客棧買下來,你要多少錢?”
“幾位不會給老夫開玩笑吧?”
“你說個價錢,如果合適,我們就買下來。若不合適,我們好商量?”
掌櫃思索了片刻,伸出五根手指頭,道:“最少這個數。”
左千雪驚訝道:“五十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