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你,有何問題直說就是了,怎麼吞吞吐吐的了,你知道我不喜歡這種不解風趣之人的!”
杜鵑邊說,邊把遮住她大半容顏的黑色長袍上的帽子放了下來,盯著楚均的神色變得也有些生氣了,可能當局者迷,楚均越是見杜鵑如此,便越是急迫的想開口,可又怕冒犯了麵前的伊人,著急片刻,一張胡子渣的臉也難得的憋的通紅。
“不說?還是說不出口?再不說我可是要走了!”杜鵑見楚均的臉色,也是有點哭笑不得,是什麼事如此難為了麵前這個男子,想當初他可是有著奮不顧身為她擋槍的勇氣的,於是激將著說道。
楚均嘟噥了半天,迫不得已才說道,眼神清澈明淨之時,神情還帶著萬般肅穆。
“尊敬的杜鵑領事,楚均我不才,可知您是否……婚配?”
楚均說完便一臉癡迷的望著杜鵑,希望著一個讓自己還覺得有戲的結果。
杜鵑被楚均這麼一問,半天才反應過來,接著便忍不住的哈哈大笑,沒想到把麵前這人急的臉色通紅的問題居然是這個,原來這人還是一直沒忘記自己,這一問杜鵑可是全明白楚均怎麼想的了,卻又不願直接明說告訴這個呆人。
那一次一別,她可是想讓這人變得風趣一些的,卻不料這人怎麼變得更加木訥了,不過這呆傻木訥,也有他的意思,起碼最是真實。
“那你說呢?你覺得呢?”杜鵑嬌笑的反問道。
“不知,也瞧不出來!”
“很重要嗎?”
“不重要嗎?”楚均也饒有意味的反問了一句。
“好了,也別兜兜繞繞了!知道我是否婚配了,你又想如何呢?”杜鵑也不在笑了,不過還是想套套麵前這人真實的目的,看此人是否有勇氣直接說出來。
這些年她雖然見過不少青年豔傑,不過這胡子拉渣的男子的影子卻始終沒讓自己忘記,他那一次為他豎起那麵草鞋盾牌,雖有些勉強的讓自己和他幸免於貓妖的爪下,不過這份義無反顧卻是她這些年甚至此身都從未遇到過的。
雖然那時候自己還能保持鎮定的為他施展治療,不過之後,自己何嚐不是小鹿亂撞,心思紊亂的好久。
“要是杜鵑你未曾婚配,我,我…身為七尺男兒,自然也要為獲取伊人芳心舍命一搏的。”
“你就這麼重視我嗎?舍命一搏!那你有這個能力來保護我嗎?你可是連我打不過呢!”
杜鵑又是輕笑的出聲,有些戲謔的望著楚均。
楚均氣者的境界自然不是杜鵑的對手,不過給他幾個膽,給他這個實力,他怕是也不敢對杜鵑如何,自己還怕傷著了對方呢,不過楚均也不是真正的愚笨之人,從他最先從肖強之前給幾人使眼色就可以看出,隻不過現在他在自己心愛的杜鵑麵前有點自亂陣腳而已。
這杜鵑的話裏的意思,他也猜到了幾分。
杜鵑問道他是否真的重視,而且有沒有能力保護她!
要是真已經婚配之人哪裏會這麼一問,這擺明了就是要自己表真情,述真意了,要是杜鵑真已婚配還如此一問,那就是純屬戲耍於他了。
楚均再一想便否決了這一心思了。起碼看起來就不像如此。
“當然重視了,千金都不及你分毫啊。現在的我不能保護你,以後呢!我可以用性命擔保的。”
“可別亂下保證,你得證明給我看才行!”
杜鵑說完這句,楚均當真喜出萬外,杜鵑說了這句,可是比什麼都有效了。
也不用說是否婚配,也不用說直接拒絕了他,這一切就在不言中了。
楚均真有點想抱住麵前之人的感覺,似乎隻有緊緊相擁才能釋放內心的喜悅,不過杜鵑卻沒給他這個機會。
“現在幽冥穀很是紛亂,我們也別淌這趟渾水了,我見你已經氣者巔峰之境,怕是已經觸摸了那層瓶頸,我這裏有一枚黃精丹,雖然不能直接助你突破瓶頸,但是在你突破之時,有此丹的藥力,也是一個助力,也算是彌補了那次在貓妖森林你的遺憾了。”
楚均接下杜鵑遞過來用一個小玉瓶裝著的黃精丹,青綠色的玉瓶普普通通,不過隱隱能見到一枚滾圓的金黃色藥丸躺在裏麵,見她變戲法一般的拿出,就知道杜鵑也是一位有儲物袋攜身之人。
楚均驚動莫名,盯著手上的黃精丹久久不語,頭一回心生萬般動力,似乎不突破不罷休才是。
“下次見麵,你可得給我一個驚喜才是!!”
杜鵑說完,便把帽子又托起戴上,似乎有些安心,側過身子,再回頭對著還在發呆的楚均說了這麼一句,不理會他的癡容,便離了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