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寒吐的難受，要不是生在江湖中，他真想坐下來休息一下，第一次殺人，沒有人們說的那麼好受。
不管是對他身體最直麵的衝擊，還是對他靈魂上的衝擊，都有一種不舒服。
“莫大哥，你沒事吧！”小女孩走過來拍著莫寒的背，滿臉擔心，就差為他留下眼淚。
“嘔…………噗……”
莫寒差點連苦水都吐出來，臉色慘白到像是被幾個大漢倫過，身體很軟。
“莫大哥……”
“莫大哥……”
小女孩趕緊扶上他，怕他倒下去。
莫寒抓住她，很難受，他麼的老子不暈血，為啥如此難受。
許久以後，深深呼吸幾口空氣，又長長的吐幾口氣，盡可能使情緒平穩下來，強迫著自己去習慣。
不就是殺人嗎？
有什麼好難受的，為什麼要難受，有的人本就該死，可以說他做自己的思想鬥爭。
必須要接受。
過了許久以後，看著小女孩說道“沒事。”雖然臉色很難看，盡可能擠出個微笑，讓她放心，手中劍一直握得很緊，生怕出現意外。
李一走過來看著莫寒問道“你真是第一次殺人。”有點不敢相信，莫寒貴為莫家二少爺，死在他手中的人，並不少，他有聽說過他的過去。
不應該難受成他這樣。
“我是第一次殺人，可他不是。”非常高深莫測的一句話，我和我，又是我。
“你是誰。”李一好像明白了莫寒說的話。
“莫寒……”
一陣風吹過，心很冷，李一看著莫寒，認真的看一遍，似乎想要看清楚，他到底是誰。
“你叫什麼名字？”莫寒看著小女孩，臉色恢複得差不多，總算看到一絲血色，自己站穩，總不能讓一個小女孩扶著。
“李芯。”
李芯最後流著淚，顯然被嚇到，她的恐懼感再次出現，雖然莫寒能帶給她安全感，可他第一次殺人。
“有什麼好哭的，他不死就是我們死，對待小人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他死。”莫寒的話沒有錯，他可以不是正人君子，但絕對不是小人。
第一次殺人，雖然很不習慣，正如同他說的以後會習慣，弱肉強食的世界，用實力說話總好過講道理，沒有實力，說破天，都他麼是廢話。
從今以後，他要用實力證明自己所講的道理，居然教李芯成長。
“走……”
莫寒握緊劍，踏上征途的路，劍上沾染血，雖然有點惡心，他沒有管，很多時候需要震懾一下，不然誰都敢打他們的主意。
壓抑了很久的怒火，今天不介意多殺些人。
四級劍士中期，神識強大，懼怕嗎？怕什麼。
一路上還算安靜，龍背山很大，人群全部分散開來，他殺了第一個人，很多人注意到他，尤其是空間戒指，當然有很多人有顧慮，一個能擁有法器的人，會沒有後台嗎？誰相信。
就沒有一個人能想到，他是莫寒。
不然恐怕早已圍攻他，哪裏有那麼多想的，欺軟怕硬，難道不是所有人的活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