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溜眼的時間,夏爾重生已經有一年了,同時也作為塞夏重新相愛的一周年慶。
這一天,塞巴斯明裏暗裏的暗示夏爾,夏爾卻就是不知道這天到底是什麼日子。
比如
“夏爾,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今天可是六月二十號哦~”
“今天是六月二十號沒什麼日子啊。”為神馬感覺今天的塞巴斯不對勁呢?發燒了,還是吃錯藥了?
不過,話說惡魔對這些小病不是百毒不侵的嗎?
“真的沒有什麼特別日子?你再想想~”
“嗯~”夏爾眉峰微挑,仔仔細細的把他知道的六月份節日瀏覽了個遍,後來突然一想,好像今天是有個“日本襲擊珍珠港?”
這個也是他從網上看到噠!
“……”夏爾,你隻關心這個種垃圾事件,真的好嗎?
“不是,你再想想。今天是六月二十,除了那些關於國家的事!”
“難道是誰生日?我的生日早過了呀!難道你生日?”夏爾這一說才想起,塞巴斯好像都沒有過過生日哦!難道他現在想要過生日?
“不是-_-||。”
“哦。”
“哦什麼哦?再想。”
“雅蠛蝶。太費腦了。=_=”不理,繼續自己的工作。
“…”這樣那就隻有用那種方法,讓他好好記住今天了,╭(╯ε╰)╮。
挑起他的粉唇,輕吻,又在他脖頸吸允,落下昂紅如草莓般的一點。
明明是很舒服的那種,但是不知怎麼的,這讓夏爾心中一顫。
“你,你幹嘛?我下午還要去參加一個舞會呢?”手不停的在脖子這抹,可惜抹不去這個印記。
“圍條圍巾唄!”呼噓的吹的口哨就離開了,這讓夏爾感到莫名其妙,原來今天塞巴斯不是吃錯藥,而是沒吃藥-_-///。
算了,舞會不去了,反正去了也沒意思。
————
最後,夏爾還是去了舞會,被灌的醉醺醺的才回來,扶著樓梯的扶扒,一步一搖的回到房間。
話說塞巴斯呢?
他也不知道,從他去舞會開始到結束,他也沒來找他,接他回家,這個塞巴斯,到底怎麼啦!
“塞巴斯蒂安!?你在哪裏?”叫了聲,打開房門,醉暈暈的腦袋一愣,直勾勾的看著床上。
塞巴斯半臥坐在床。
他那白色的睡袍故意沒有係好,隻是鬆垮垮的披在身上,露出了他那壯實健碩的腹肌,還有那兩條大長腿,一條平攤在床上,一條豎起來。
他的紅眸,帶著某種曖昧的光芒,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唇角微勾……
本來就灌了很多酒的夏爾,體內酒精發作,直接熱血起來了,受不了他的誘惑,搖搖晃晃的邊解衣服邊走向他。
“你這隻大灰狼。”
雙手抓著他腰間的衣帶,想要解開,一雙大手攔住他的小手,隻見塞巴斯微微弱弱的望著他“夏爾,我最多是小貓咪~”
“披著貓皮的大灰狼!”直接一撲,趴在塞巴斯的身上,逗比的笑“嗬嗬!”
頭一歪,栽了…
“……”看來酒喝多了,也不是什麼好事。
“不過,夏爾,別以為睡著了,我就會放過你。”
嘴角微勾,伸手將他身上的衣服褲子脫下,邊脫,那手還不停在他身上敏感的地方抹來抹去,劃來劃去,
弄的夏爾渾身癢癢,就算再怎麼醉醺醺也被弄醒一點。
閉著眼眸,不舒服的抓住他的手,示意他不要再動了。
“嗬嗬!”
將夏爾扶跨到身上,又將自己的衣服脫下,這樣,兩人就赤,裸,相對了。
“塞巴斯…你幹嘛?”迷迷糊糊間,夏爾望見他那嘴角的邪笑。
“衣服都脫了,你說要幹嘛呢?”
將他的赤果果的身體往前推了推,讓他的雙手放在他兩肩,與自己緊貼的差不多沒有縫隙,下麵的小二摩擦在夏爾股前。
(塞巴斯:什麼小二,是大二!)
塞巴斯一隻手扶著他的臉龐,親吻他的唇,一隻手摸著他光溜溜的脊梁,滑下來,到股部,又調皮的滑上去,反正就是讓夏爾各種的酥軟,心裏癢癢的,麻麻的。
“夏爾,舒服嗎?”
“唔…怎麼可能會舒服?”
“那我們來換一種方式,肯定讓你很舒服~~~”說著,惡劣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