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更夫逃走,秋生扭頭對白衣女子關心的問道:
“姐,你沒事吧!”
白衣女子扶著自己的腦袋一臉虛弱的說道:
“我沒事,但是我好怕哦!”
秋生:“你不用怕,你家在什麼地方,我送你回去。”
白衣女子指著旁邊的一棟大房子柔聲細語的說道:
“我家留住在這兒。”
“那你等我會,我去把車上的東西拿下來,要是被偷了回去會被師傅罵死的。”
說完,秋生轉身去背車上放著的糯米。
街麵上,更夫一邊跑,一邊心有餘悸的看著身後,一不心撞到了一路尾隨而來的趙劍。
“哎呀!”
見自己一不心撞了一個人,更夫立即開口道歉的說道:
“這位哥,對不起了,剛才沒看見,撞到你了。”
見更好一臉驚慌失措的模樣,趙劍眉頭一皺,詢問道:
“這位大哥,何事如此驚慌,臉都被打成這樣了。”
“啊呀,哥別問了,今兒倒黴,碰了個怪事,被個女的要求調戲她,還無緣無故被一個夥子打了一頓。”
聞言,趙劍眼睛一亮,繼續問道:
“那這兩個人現在在哪裏?”
“就在前麵的街角,夥子,我勸你別去,那兩個都是神經病。”
更夫指著前方不遠的街道,對趙劍勸說道。
“沒事,大哥,那是我朋友,我過去看看。”
趙劍對更夫說了句謝謝後,轉身大步離去。
秋生肩膀上扛著一袋糯米,跟隨著白衣女子來到街尾的一棟大宅內。
將肩上扛著的糯米放在宅院內,秋生扶著女子對著屋內大聲喊道:
“屋裏的人快出來了,你們家有人受傷了。”
聽到秋生對自己家裏叫喚,白衣女子出聲提醒到:
“我的家人早就去了省城,這間屋子裏除了我們兩個之外就沒有其他人了。”
聞言,秋生一邊扶著白衣女子走向裏屋的房間,一邊喃喃自語的說道:
“當真這就是天意。”
白衣女鬼:“你說什麼。”
秋生:“額,沒什麼,沒什麼,我扶你進去。”
將白衣女子扶到房間內的一把木椅上坐下,秋生抬眼打量著房間裏的環境,這時隻見白衣女子開口感謝道:
“真不知道我該如何感謝你。”
秋生:“這樣啊!你自己想想看嘛!一般來說男女之間知恩圖報的方式都是大同異的。”
白衣女子:“那是怎麼樣啊!”
秋生:“額,我來做個假設,假如我不是碰巧路過這裏,那也就不會碰巧救下你,這種巧合就叫做緣。又假如,我不是一個見義勇為的人,我也不會奮不顧身的救你,這種行為就叫做義。再假如,我不是憐香惜玉的人的話,我也不會送你回來,這種行為就叫做情,有情有義在加上緣分,你說吧!你該怎麼報答我。”
秋生說了一番長篇大論後坐在了白衣女子的對麵,盯著女子得眼睛問道。
聞言,白衣女子有些嬌羞的低下頭,柔聲細語的開口說道:
“應該以身相許是不是呀!”
“額,一般人都用這種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