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特及同種作用字眼退出視野前。
林雅收到隊友的聊天軟件信息，瞟了眼聊天室的時間。靜默地推算下來，時區和畫麵顯示，他所知道的時區不同。時間顯示，時差錯得太離譜，又出了問題。已經不是他朋友的時間，那是哪個國的呀。
他推測是某個搗蛋鬼的惡俗習慣發作。林雅在網上隻有一個名字：“字符”，網絡寫手。機器經常崩潰。兩年都無法回到大眾視線。他受到沉重的打擊，便在個人空間寫下這樣的話：“從今以後，絕對不寫黑客。”
事後他心癢還是按照記憶，添油地把原來的書稿補完了。積極網絡灌水，偶爾國服網遊。沒有最水，隻有更水~出入各個感興趣的討論頻道。
他叫囂的事被網名憫的人發現，曝了出來。憫在私下跟他普及了1個小時的擁塞管理任務、QOS功能的排隊方式後，消失了。
他好不容易才把先入先出、加權公平、自定義類的話扔在腦後。回過頭來知道他又再次在網上遭遇了黑客。他給憫發微笑。憫在公共頻道給他送上象征友誼的黃玫瑰。林雅靜觀憫的言談，很認定他喜歡惡搞，“他問他，這麼說來，你也是男生吧？”
男生說是，他觀察他講故事有好長時間了。
林雅驚，他的故事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怎麼他看了那麼久？
憫說從前寫網絡小說的人，網上不多。他說他就愛看文，還喜歡調戲作者。
林雅說他寫故事，可他不喜歡被別人玩弄。他過他的小生活，虛虛實實幹嘛。
憫出現的時間從來就不正常：時效軸心。字符，人們關心書讀出來，能就個業，好成個家，有個幸福的家庭。誰知道現在社會競爭白熱化。你也要趕緊適應社會。
林雅歎了口氣。憫你是孩子吧？
憫哈哈大笑，聲音中透著單純和無辜。你跟誰說話，都是這個腔調嗎？
林雅淡定點頭，我們這些人，和你們這些腳本小子的差別很大。我和你說話，就覺得你們這些人是吃代碼長大的。
憫沉默了很長時間。我挺怕你這類人的。和人說話，語氣那樣正統，聽著，情商太低了。
林雅冷靜下來，你，不會是技術誆兒吧？嚇唬我，亂說些高深的詞彙來哄我？
憫想了很長的時間，我們還是陌生人，之前也沒有在現實中有過交道。你對我不了解。
人造奇點星係土星背麵。
“學弟。”精壯的男人踢打著地板上趴在電腦前的男孩旁邊的桌角，“花園的澆灌時間到了，趕快把你的作業發給園丁。讓我看下你是長得像形狀和代碼相同的餅幹，還是真吃過了不含膽固醇的高纖餅。”他的師兄借題發揮，“你在空中花園逃生倉讀書很好麼，和地球上的人來往密切。那裏很危險，社會學沒學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