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歸我了。”骨瘦如柴的中年人剛進入大廳,兩隻眼球就在不停的掃描著大廳的每一個角落,看到洛佳在人群之中不好下手,而湘蘭則是孤零零的在櫃台處,獵物還是要調落單的下手。看到奔向自己的男人,湘蘭嚇得呆在了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在XX話音未落之際,已經竄到了櫃台前,伸手抓住了湘蘭的衣裳,就在得意之際,一道刺目的光線帶動著一個灰色的身影,劃過XX的腰間,停了下來。這是墨介的一絕,百斬錯影,快的連影子都跟不上。故此得名。
整個身子被瞬間攔腰斬斷,上半身掉落在血泊裏,手裏卻牢牢的抓著湘蘭的衣服,被撕扯掉的。登時舉座嘩然,還沒看清過程人已經被一刀兩斷了。
“木葉杜回,木庸,林時,林牧,帶人到木合標注的地點,木合和晴帶領剩下的人趕往會場,立刻照辦。”還沒看到如此憤怒的墨介。“你們五個聽墨介吩咐去吧,這裏就交給我們兩個。”現在不是優柔寡斷的時刻,木合指揮道。
五個隊長看了一眼木合的圖畫,帶領各自的手下向後門走去。“不要讓他們跑了,追。”五當家的做了一個殺的手勢。木合和晴手持兵器擋住了去路,兩人沒有立即動手而是互相對視著。旁邊的十個黑衣人完全不知,“今天竟然跟你這變態合作,以後估計我會做噩夢的。”雖然是對著晴說話,但手中的木棍卻揮向了離自己最近的黑衣人,毫無半點征兆,站在最前麵的黑衣人猝不及防被擊倒在地,幾乎是和木合同一時間出手的晴也將離自己最近的人頭顱斬掉。
“看到鮮血,就像一個廚師看到了夢寐以求的食材,恨不得將你們所有人都烹飪了,他們全部是我的菜,全部剝皮紅燒。”晴因為狂笑而扭曲的臉,令原本攻擊晴的黑衣人將刀劍朝向了木合。木合成功吸引黑衣人進攻,晴在背後下手。
墨介脫下自己的衣服披在湘蘭的香肩上,極力的安撫著她。“你們兩個如此親密,是什麼關係。”站在一旁的五當家的完全沒有動手的意思,悠哉的說道。“這個不需要你管。”墨介道,平素自己的目光總是停留在湘蘭的身上,是自己最溫柔的時刻。可是想到自己背負的一切,打消掉了所有的念頭,我是沒有資格得到幸福的。
“掀開衣服,看她的右肩膀,有一個刺青,知道那是什麼標誌嗎。”五當家的道。雖然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麼藥,還是下意識的看向湘蘭的右肩膀。而湘蘭卻渾身痙攣,雙手緊緊的抓住了披在身上的衣服,看著墨介,淚水無助的流淌著,輕輕的搖著頭,看著湘蘭悲痛而又無奈的。一陣的辛酸。
“她的右肩上有一個紅色的刺青,圖案是一隻擬形鳥,這是一種神奇的鳥類,羽毛可以隨著周圍的環境改變顏色,聲音婉轉動聽,令人癡迷,和這個世上的一類人非常相像,你知道是什麼。”五當家的像一個誨人不倦的先生說道。
躺在地上的湘蘭死命的向墨介的懷裏,像是唯一可以提供保護的屏障。“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麼,但是我不在乎今天的你隻有一個下場,就是死在這裏。”墨介抱起湘蘭放在櫃台後麵的椅子上,再次抽出了手中的長劍。
“曾經的勳姓,卻因為得罪皇貴一夕之間敗亡,隻剩一個淪落至此,真是可悲可笑,你死後該如何麵對自己的先祖。”五當家的仍然在激怒著墨介。沒有產生任何的預期,墨介隻是一臉嚴肅的看著眼前的人,像是看一個街頭賣藝的,麵的自己的仇人卻變得異常的冷靜,
地上隻留下了十具屍體,木合的木棍上滴血未沾,晴的手臂上都沾滿了血跡,“果然是一個變態。”木合輕聲說道。“你說什麼,你這個混蛋。”晴舉起手中嘀嗒著濃血的斬向木合,木合舉起木棍當下。晴的功力始終和木合相差一階,
“你們兩個不要打了,現在是你們打架的時候嗎。”洛佳氣的直跺腳,卻沒有半點辦法。
墨介緩緩的舉起了手中的長劍,橫在胸前,凝視著眼前令自己無數次殺之而後快的仇人。“百斬錯影。”一上來就使出了全部,連整個空間都受到了波動。
“這個人就交給你了晴,我已經廢了他的四肢。”墨介看著躺在地上的五當家的說道。木合走到他麵前彎下腰說道:“我真同情你,這家夥可是方圓五百裏有名的變態,紅燒是他的強項。”“我最喜歡吃的就是紅燒肉,我們血脈會在乎什麼折磨。”躺在地上的五當家的仍然不甘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