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飛機票訂好了。”韓福信,就是負責照顧韓玄寶飲食起居的老管家。
“福伯,對不起這些年這麼任性,麻煩您了。”韓玄寶九十度鞠躬道歉。
“少爺……快別這麼說,上一次少爺生病,我也有責任。”韓福信嚇了一跳,趕緊上前攙扶韓玄寶。
“身為少爺的管家,我應該無時無刻都在少爺身邊……”老管家就是那時候,少時妹子們在別墅碰見的那個,韓玄寶的私人管家。
由於後來的韓玄寶經紀人羅先仁比較強勢,幾乎把韓玄寶生活日常的方方麵麵都安排地妥妥當當,所以福伯的位置就顯得有些尷尬。
因為韓玄寶小的時候,外公外婆忙的時候,基本都是福伯在照顧。
後來年紀有些大了,韓玄寶說的有些東西也不太懂,於是就叫自己的兒子羅先仁接班,算是子承父業。
對了,福伯實際上姓羅,來到首爾以後改姓韓。
“少爺,為什麼這次您不坐專機,而乘坐普通民用航空呢?”福伯有些疑惑,羅先仁最近奉韓玄寶的命令,接手了一家公司,所以基本沒有機會再跟隨韓玄寶出門,因此軟磨硬泡之下,算是重新啟用了這個忠心耿耿的老人。
也不算老人,福伯才六十歲,自幼常年習武,光韓玄寶帶在身邊的這些黑衣衛,他一人單挑十幾個不是問題,與韓斌交手也絕對不落下風。
他退居幕後的最主要原因是因為不了解新新人類的那些彎彎繞,所以才叫自己的兒子,熟悉現代社會事務的接手自己的工作。
這一次韓玄寶出門是私事,老管家完全可以勝任日常工作。
機場。
韓玄寶這次是秘密出行。
身邊隻有提著文件包和行李箱的福伯韓斌兩人。
其他黑衣衛都四散周圍,或者已經搶先一步登機。
當然,既然是秘密出行,就不能帶一大群人上飛機,黑衣衛們也隻是提前登機檢查,沒有發現可以人員和物品就立刻撤下來。
所以,這一次是韓玄寶出生以來第一次身邊隻帶零星幾個人出門的時候。
雖然韓玄寶已經化過妝,遮掩了大部分特征。
但是身邊跟著身穿燕尾管家服帶著白手套,滿頭銀發但是眼神熠熠生輝的老者,加上一個一米八幾身穿黑色西裝,帶著耳機墨鏡,手裏提著一個手提箱的保鏢,走到哪裏都是引人注目的。
“我說兩位,出門能不能像我一樣,低調一點,我們這次是秘密出行,秘密的好不好?”韓玄寶一陣頭疼,誰不知道你們兩個貨是我的貼身侍從,穿成這樣,不就是明擺擺告訴別人我就是韓玄寶本人嗎?
顯然兩位並不明白韓玄寶什麼意思,因為他們覺得韓玄寶出門,走到任何地方,都是應該被所有人夾道歡迎的,有什麼必要遮掩呢?
“少爺是東西媒體偷拍嗎?放心,相信那些人看見少爺的打扮,就應該明白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韓斌還一本正經地在那裏說。
“我的天……”韓玄寶無奈,隻得低著頭繼續前行。
韓玄寶當然看到很多西裝革履帶著耳機墨鏡,跟韓斌一模一樣裝扮的人混在人群中,又是一陣頭大。
秘密個球啊!
忽然,不遠處,隻聽一道出口上檢票員很不耐煩地問:“第一次來韓國?”
中文。
韓玄寶抬眼看去,是一個老人帶著他的小孫女站在那兒。
老人窸窸窣窣地在包裏翻騰了半天才摸出護照:“第二次來。”
檢票員語氣有些不耐煩:“第二次來不會提前點拿護照。”
“唔……在我們那時候不用這玩意……”老人似是很努力地回想著什麼。
“胡說,從來都要的吧,你說的什麼時候?”檢票員感覺老人家就是個鄉下來的。
老頭很平靜地回答:“在1951年,開坦克來的。”
“……”
韓玄寶“噗”地一聲,笑噴出來。
在場不少的中國遊客都笑出聲。
“少爺?”
韓玄寶知道福伯的意思,福伯是中國人,當然會擔心身為韓國人的韓玄寶會不會反感這樣的言論。
“沒事,我隻是覺得很有意思。”韓玄寶隻是前世從網上裏看到過這個段子,沒想到是真的。
“走吧。”
行禮是黑衣衛另外互送的,不會交由外人接手的機會。
韓玄寶沒有再停留,直接快步走向登機口。
這一次真的是低調出行,韓玄寶跟福伯韓斌隻買了三個頭等艙的位置,就坐後,就不再說話。
一路平靜,毫無波瀾。
下了飛機。
上了韓氏集團霓虹分部安排的車隊一輛商務車,手機才開機沒一會兒,電話就打進來了。
韓玄寶頓時坐直了身子:“在賢叔可是無事不登小寶店啊,請說。”
“小寶,關於你說的這件事,我們有結論了。”李在賢姿態放的很低,主要是上次拍廣告,韓玄寶的態度有些奇怪,事後他也托人打聽了一下韓玄寶是不是對自己有意見,但也打聽說出什麼特別的,所以這一次主動聯係,心裏還是很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