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其情景,就知道是哪家的紈絝子弟,正在上演一幕強搶民女的好戲,同樣是一幕最惹人憤怒的好戲。
錦衣青年和女子均是凡人,而圍觀的人卻幾乎都是修士,可就是如此,依舊無人出手相助,沐風從他們臉上看到了厭惡,還有忌憚。
這讓沐風更加好奇,一個凡人青年竟然能讓這些修士心生忌憚,這青年到底是什麼身份。
而沐風身邊的淩海樂三人,也是一臉的冷色,淩海樂更是向前一步,想要出手,沐風卻伸手將其攔下,對他使了一個眼色,淩海樂這才退了回來,可沐風的行為卻被沈家兄弟看在眼裏,瘦弱青年不由眼含譏嘲的看了沐風一眼,譏嘲中還有一閃而沒的鄙視。
淩海樂明白沐風的意思,以免自己的身份敗露,可沈家兄弟卻不知其中緣由,對此,沐風隻能暗暗搖頭,卻也沒有解釋。
女子趴在老者的身邊,哭聲淒厲,帶著深深的悲戚,而這個錦衣青年卻對此視若無睹,而且雙眼之中倒影著女子的嬌軀,盡是火熱之色。
沐風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老者,隻見其嘴角還有鮮血流淌,後腦處也有一灘血跡,但好在還有呼吸,卻也是微弱不堪。
看到這一幕,沐風不由得一陣殺意上湧,一個紈絝子弟,仗著身後的勢力,竟然欺壓道凡人身上,沐風曾經就是凡人中的一員,所以,他更無法忍受這一幕。
修士本就是擁有著凡人所無法想象的能力,兩者也算是兩個世界的人,凡人對於修士而言是毫無反抗之力,可謂是任人宰割之輩,可有的修士不但不顧及這種天差地遠的差別,竟理所當然的欺淩凡人,這是沐風最痛恨的。
看著一臉囂張跋扈的錦衣青年,又看了一眼在他身後四名金丹初期的護衛,沐風寒冷如冰的臉卻露出一絲笑意,這絲笑意,卻讓寒冷更甚。
“今天就算沒有人露麵,你們也別想活著離開!”沐風就算不露麵依舊有辦法將他們全部留在此地。
“祁兄,難道我們真的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嗎?”淩海樂對沐風低聲說道。
“放心吧!他們不會有事的!”
沐風的話,讓瘦弱青年冷哼一聲,譏嘲道:“祁城兄,你怎麼就能保證他們會沒有事,難道是等著那個死胖子發善心嗎?”
對於這句赤裸裸的嘲諷,沐風笑笑:“到時自知!”沈家兄弟雙雙怒哼一聲,不再說話。
淩海樂看了沈家兄弟一眼,暗暗苦笑,靈識傳音給沐風:“沐兄,你這樣會被他們誤解,你就不在意?”
“我為什麼要在意,他們誤解不誤解,與我何幹?”沐風的話,充滿了不屑,到是讓淩海樂為之一愣。
和沐風接觸的這段日子以來,沐風一直表現的淡然隨意,隻有戰鬥時才會展露殺伐果斷的一麵,而現在卻有露出另外一麵——冷漠,對沈家兄弟的冷漠,骨子裏的冷漠。
淩海樂開始覺得自己又看不透沐風了,但隨即就暗暗自嘲一番:“也許我本來就沒有看透他!”
“你們在這幹什麼?”就在場中的錦衣青年要強行將女子拉走的時候,一聲輕叱傳來,立刻有一男一女出現在場中,說話的正是那名女子。
“又是他們!”當看清二人的麵貌後,沐風頓感驚愕,這二人正是昨晚,在刺蝟山所見到那一對青年男女。
而且,看到這對青年男女,淩海樂的眼神也是一頓,但隨即又恢複正常,似笑非笑的看著場中的二人。
錦衣青年看到有人出頭,立刻厲喝道:“本大少的閑事,你們還沒有資格管,識相的給老子滾!”
“找死!”
女子還沒有說話,其身邊的男子的身體立刻一晃,瞬間來到錦衣青年的麵前,揮手就是一個耳光,清脆響亮,震驚全場。
一個鮮紅的掌印,清晰的印在錦衣青年臉上,還有驚愕,但他立刻就咆哮起來:“你竟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看你們活的不耐煩了!”
男子臉色一冷,揮手又是一個耳光,這個耳光卻把錦衣青年的四個護衛驚醒過來,立刻飛身上前。
“好機會!”一旁觀看的沐風,看到四名護衛的動作,引起了那一男一女的注意,沐風的神識無聲之中,迅速攻向那名錦衣青年。
一聲悶哼響起,錦衣青年立刻委頓倒在男子麵前,這個突如其來的變化,頓時讓所有人一驚,男子也立刻後退到女子身邊,驚疑的看著倒在地上的錦衣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