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一遍遍拍打,我沉思著回到了蘇州號旁,抬頭看著桅杆,下意識的看了看旁邊深挽的紅色巨艦問界M9。
我想著,我的失業都是深挽造成的,理應由她來給予我失業補償,而我又沒問她要,所以回來就借一下場地也沒什麼,隻要安全度過這一次,一切就萬事大吉了。
我麻利的回到自己在蘇州號的房間,把提著的行李歸置好,又鋪了鋪床,便爬到桅杆上等著父親到來。
大約太陽剛下山時刻,一艘小船駛來,我使勁瞅了瞅,果然父親也在這艘船上。
我朝他揮了揮手喊道:“父親。”
父親的船上也有不少遊客,看到我在一艘這麼大的船上紛紛投來羨慕的目光,都在問父親我是誰。
父親不寒暄那麼多,來到我這邊有些意外的說道:“船上沒人?”
“你要來我就跟他們換了換在船上看著,他們都上島玩去了。”
父親點頭,隨我回了房間。
我抱怨道:“父親,你這都是公幹,還擠著那麼一艘小船,下次就算坐海軍的船來都不為過。”
“海軍最煩你們這些下海的。”父親直言道。
“海軍裏邊有的將領的孩子都是當海賊去了,況且我是航海家,不是海賊!”
父親沒有再說,怕又跟我爭吵起來,他向來信任政府,連帶的也就無比信任海軍,在這個海權世界海軍就是天,父親不在海軍係統,因此在政府係統工作了那麼長時間也還隻是個小幹部。
......
回到房間裏,父親從隨身包裹中取出了一袋上好的橘子,說道:“在海上缺少維生素,吃些橘子少得些沒必要的毛病。”
“行,一會我就吃。”
“晚飯吃了嗎?”
“還沒,這不你來了嗎,咱們一塊吃。”
“我就猜著你不能下船,我帶了些吃的,喝點酒沒關係吧?”
“沒事。”
我們在海上最不禁酒,有時候邊作戰邊飲酒。
“你們船長呢,上島去了?”
我點點頭說道:“你還不了解他,這會不一定在那個地方呢!”
“這給你們船長帶的,等他回來了你給他,人情世故咱們在人家船上,得懂!”
我點點頭,父親帶來不少好吃的,屬實把我的胃好好犒勞了一下。
心想著,這會深挽應該在她船上吧,她要突發奇想來蘇州號上看看,我就完蛋了。
......
喝了幾杯酒,甲板上傳來腳踩木板的聲音,隨即就來到了船艙裏麵,我雖然喝了幾杯酒,但腦子這回還是清醒的,看了看房門,又看了看父親。
門被敲了敲,然後就被打開,果然是深挽這個女人,眼前的場景讓她有些發愣,倒是父親沒什麼反應,隻把深挽當成了我們船上的新船員,或者是我在島上招惹的情債。
不給深挽開口的機會,我就拉著她的手臂親切的說道:“喝酒了嗎?正好來喝點呀,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我還沒見過......什麼?你不能再喝了,太可惜了,我扶你回去。”
我嘴上說著惋惜,卻是背對著父親捂著深挽的嘴,利索的將她推出了房間。
“你......放手,鬆開!”深挽來回掙紮著語言含糊不清。
“求你了,求你了,別別別。”我湊到她耳邊哀求道。
深挽掙紮著望向外邊,誰都知道她是想喊人來收拾我,順帶把父親也丟出船去。
我強硬的把她按倒了牆上,拉著她的大腿不讓她動彈,也顧不上這是多曖昧的姿勢。
我強硬的哀求道:“我求求你了,被我爸發現我就慘了。”
深挽怎麼可能答應,眼神害怕卻又淩厲,雙手不計力量的拽著我的頭發。
發絲連心,我疼的要命,卻不敢發出一絲聲音,說道:“我......頭發都要被你薅禿了。”
“活該......”深挽言語不清,一些口水都流了出來。
“我是活該,但我爸在這裏,你能不能放過我!就當我求你......要被他知道我混成這個樣子絕不可能再讓我下海航行,大姐,男兒膝下有黃金,我給你跪下了......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