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劉燕回想著收錢的經過,神情古怪說:“今天淩晨,天還沒有亮。我正在熟睡中,忽然聽到了敲門的聲音。當時我心裏害怕,誰會在這個時候來我家。我走到門口不敢馬上開門,隻問是誰。門外回答我的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她說有東西要交給我,是遠誌讓她送來的。我對她的話很是懷疑,但是她在門外叫我放心,不知道為什麼?就像遠誌信中說的那樣,那個女人的話有一股讓人無法抗拒的力量,所以我開了門。我看到一個漂亮的女人站在門口,手裏提著一個箱子。我問她遠誌讓她為我送什麼?她便把箱子遞給了我,說這是給遠誌的酬金,還說了幾句感謝的話。我當時覺得很奇怪,但我還是接過箱子,打開一看,我傻了眼,裏麵全是錢。雖然我正缺錢,但對於來路不明的錢我不敢要,正想問明情況,誰知就在我打開箱子的那一瞬間,她已經無聲無息地不見了。我納悶她怎麼跑得那麼快,追出去已經不見人影。於是我惶恐的抱著那箱錢在客廳坐到天亮。後來我想,不管錢是怎麼來的,有錢就有希望,可沒想到,原來這些錢是遠誌用命換來的。”劉燕講到最後又帶上哭腔。
聽到這裏,郭勇忍不住問:“劉燕說的那個女人和莊遠誌說的那個是不是同一個人?”
“照這樣看應該是。”肖有才說。
郭勇又問:“那劉燕有沒有同意你解剖屍體?”
肖有才不答反問:“你說呢?”
我在一旁輕笑說:“肯定是答應了。”
肖有才微笑著沒有反駁我,證明我說的沒錯。
郭勇緊張問:“那解剖的結果怎麼樣?”
肖有才瞪郭勇一眼說:“你真是有夠笨的。”郭勇不好意思的幹笑幾聲。
我隻好幫郭勇解圍說:“當然是像信上說的那樣,莊遠誌的體內沒有了心髒。”
郭勇向肖有才求證:“是不是這樣?”
肖有才鬱悶說:“不錯,當我打開胸腔時,十分震驚,好像他天生就是沒有心髒的人。那個女人是怎麼做到的?”
雖然我不知道那個女人是怎麼做到的,但是我肯定那個女人不是人。或許跟紅梅一樣是有一個妖精。挖比幹心的妲己,不也是個妖精。
郭勇試探問:“肖有才,你是不是想查下去?”
肖有才露出一苦瓜臉說:“怎麼查?從哪裏開始查?”
郭勇推搪說:“你問我,我問誰?”
肖有才說:“就是嘛。所以我才在這喝悶酒。”
對於這樣的事我相信就算肖有才花百倍精力去查,也無法查出真相。就算是我也沒有把握。於是我勸肖有才說:“這事如此離奇,我想還是別浪費精力,想讓人相信都難,何況是查?”
肖有才大呼口氣說:“我知道。不過我現在輕鬆多了,原來把秘密講出來有這樣的好處。”
郭勇笑著說:“那你還不快謝謝我們。”
肖有才狡猾地看著我們說:“如果你們幫我查,我會更加感激。”
我怕郭勇一時嘴快答應下來,所以搶先說:“我們哪有這個能力。而且這種事又不能立案。”
肖有才無奈說:“看來我隻好多喝幾杯,一會回去睡個大覺,希望明天一起床就把這荒謬的事忘得一幹二淨。”然後端起酒對著天花板說:“遠誌,你可別怪我,實在是我能力有限。”說完一口把酒幹掉。
我們陪肖有才喝到十一點多,他才半醉半醒地離開酒吧。
肖有才走後,紅梅就來到我們身邊。
郭勇迫不及待的把肖有才碰到的怪事說給紅梅聽。
紅梅聽完的第一反應就是讓我們不要插手這件事。而且告訴我們能幹這種事的不僅僅是妖精,很多奇人異士也有這樣的能力,老神棍就是其中之一,所以不能斷定那個女人就一定不是人。
雖然我對這件事有一定的興趣,但是紅梅有言在先,我自然不會貿然去查。可事有湊巧,由於另一件事的牽涉,我還是調查起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