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夏永冥看著氣鼓鼓的女孩,不明所以。
“還問我怎麼了,夏永冥你自己看清楚!”女孩又從風衣口袋裏拿出了一疊的信,全部拍到了桌子上。夏永冥連忙拆開那些五顏六色的信封,竟都倒出了一張……粉色的信紙……
夏永冥一手扶額,略過信的內容,直接看最後的注名,發現那都是他在時競騎士學院的女同學們,其中還包括了那位尊貴的公爵之女。女孩看了他一下,又移開了目光,坐到了一旁。夏永冥全明白了,同時也深刻地體會到什麼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現在他得做出選擇,選擇先搞定那些文件還是先把女孩安撫好,毫無疑問他選擇了後者。
“落笛,這個,我發誓,這還真的不管我多大事……”奈何夏永冥對人冷漠慣了,絲毫不動如何安撫別人,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說什麼。之前他還這沒遇到過這種情況,誰知道今天他那些尊敬的女同學們怎麼了,竟一同給他寫信,到底是不是約好的。
“不管你多大事……”女孩一字一頓地強調了他的這句話,再次把頭扭了過去。
“落笛,這個,我……”夏永冥詞窮了冷漠如他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自己還有安撫別人的時候,毫無準備也毫無經驗。明明他真的很無辜,那些同學們他就算見了麵也叫不出名字來,他至今都沒有記住那位公爵之女的名字,即使那位公爵之女經常強調自己的名字……夏天星作證,他真的什麼也不知道,明明他對很多人都是很冷淡的,怎麼會釀成了這個後果?
“團長,怎麼了?”莫天浩揉了揉朦朧的睡眼,好奇地看著女孩和夏永冥。女孩不理會他,夏永冥則瞪了他一眼,繼續組織語言。莫天浩看到了前麵已拆開的信,眼睛發亮,抓過了信,開始一一品讀起來,同時在心裏默默評價幾句。
“沒事了,就這點事用得著這麼在意嗎?當年在時競騎士學院的時候全體男生公認的,團長在情人節的時候收到的巧克力簡直可以堆起一座小型的巧克力山,相比起送巧克力的人數,才區區十二個人用不著這麼計較……再說了,人家一個個都已經很含蓄了。團長你的魅力下降了,作為還有我為你感到惋惜。”莫天浩悠長地歎了口氣,滿臉真誠。
夏永冥努力再努力,把上去‘教育“一下這個二貨的衝動給壓了下來。這個二貨醒得太不合時宜了,而且把他越抹越黑,簡直是豬一般的隊友。夏永冥有點想他的妹妹了,這種時候他詞窮了但他的妹妹絕對有辦法安撫一下女孩,之前幾次鬧別扭都是他妹妹出馬調解的,可是現在自家妹妹在那個會移動的洞穴裏,根本幫不上忙,但靠他自己肯定很困難,但假如加上莫天浩這個豬一般的隊友的話,就更困難了,難於登天。
“永冥…….”就在夏永冥努力地找合適的詞的時候,女孩轉過了頭,可憐巴巴地看著他。夏永冥絕對是那種吃軟不吃硬的人,別人一軟下來他的防線就徹底崩塌了,當然這個“別人”目前隻包括了眼前的女孩和他的寶貝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