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為什麼能有這樣的想法,宮太師曾經可是你的恩師啊。”維辰熙沒有想到柳灼兒竟然可以如此的冷血。
雖然說宮柳兩家的針鋒相對讓柳灼兒吃了不少的苦頭,可是在聽到一個曾經的恩師去世,也不能是個表情啊。
“冶煉廠的密匙給我,我自己去。”沐菲比瞥了維辰熙有些痛苦的臉,說道。
宮正秋再怎麼好,那也是柳灼兒的導師,不是她的,她隻知道宮正秋害死了最疼愛她的叔叔嬸嬸,這種人就是該死,死不足惜。
“別鬧了好嘛,你現在的體質不適合進裏麵去。”維辰熙抱緊沐菲比,有些無奈地說道。
“再過八天是我離開這裏的唯一機會,誰都攔不住我。”沐菲比說著用盡全身的力氣推開了維辰熙。
維辰熙怕弄疼她,隻能任由著她來。
“朕現在賠你去可以了嘛,不過你要告訴朕,八天後離開的唯一機會是什麼意思。”
維辰熙有些緊張地拉著沐菲比,她不是剛剛死裏逃生回來的嘛,為什麼還是要走,她就那麼不寧願待在他的身邊嘛。
“你給朕一些時間,等朕把事情處理好了,我們一起浪跡天涯好嗎?”維辰熙握緊沐菲比的手,懇求著說道。
“好,我給你八天的時間。”沐菲比轉過身對著維辰熙冷冷地說道。
她就知道那麼久了,住在他心裏最重要的還是宮雲月,所以她在詛咒宮正秋早點死的時候,他才會那種不滿的表情。
或許維辰熙對她的好,隻是出於對羅玉的愧疚罷了,根本談不上感情,頂多也就是一個同情,卑微的同情。
維辰熙從袖兜裏掏出密匙慢慢地放到了沐菲比的手上,他看的出他的皇後是認真的,他也看的出,此刻他的皇後在埋怨他,在不相信他,可是卻不知道是因為什麼。
沐菲比拽進手中的鑰匙,禁止所有的下人跟隨,拎著裙子往禦安殿走去,現在感覺有些力氣了,她才是不是藥效過了。
冶煉廠裏,段世海在輕點兵器,看到大門被人推開以為是皇上,可是一轉身看到的卻是那種他懷念的麵孔,他們真的已經好久好久沒有見麵了,那個放在他書房的小木匣子已經落下了一層的灰塵。
隻是今天的她這身行頭是怎麼回事,難道她不是公公而是皇上的妃子,難怪皇上看她的眼神有些異樣。
“臣段世海參見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段世海沒有多加猶豫,急忙上前請安。
“跟本宮不用見外了,就跟之前一樣吧。”沐菲比笑著說道,轉身還是直接進了段世海的書房。
找到了那隻水筆,掏出了一章相對大一點的宣紙開始畫了起來。
之前來到這裏的啟動器就是她自己畫的,所以到現在都還很記憶猶新,不出一會就把一個平麵的小機箱畫了出來,沒處所用的材料跟厚度都清清楚楚地表示了。
“這東西我很急用,最慢也要四天給我做出來。”沐菲比吹幹紙上的墨水後,把圖紙遞給了段世海。
“臣明白了,臣這就去交待下人。”段世海結果沐菲比的圖紙,看了一眼轉身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