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皇後擋在乾隆身前擔憂的看著他,隻是乾隆卻隻看得見寒香見,不僅沒有管自己的安危還讓侍衛們護住她。

眾阿哥、額駙全部起身,就連微醺的大阿哥都一下醒了酒。

璟瑟冷哼一聲,朝著寒香見說道:“大庭廣眾之下膽敢刺殺皇帝,你們寒部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兆惠將軍,這就是你說的寒部特意準備的舞蹈嗎?”

兆惠將軍整個人都已經跪在了地上,他就知道!他就知道當初公主沒有發作定然是心裏不痛快的,如今可好,在這個檔口發作出來,這是要他的命啊。

兆惠連連請罪,乾隆抬了下手,卻是為寒香見開脫。

“璟瑟啊,香見公主是舞得入神,卻不知在禦前三尺不能見兵刃。”

璟瑟反問道:“凡是入宮之人皆需要搜身,怎麼寒部的公主是有什麼特權嗎?還是說宮廷之內出了寒部的奸細,與這位公主裏應外合就等著刺殺您成功引得大清內亂了?”

乾隆眉間微蹙,臉上的表情隱隱有些不悅。

這也就是璟瑟,若是換做其餘人這般質問恐怕是早就被拖下去了。

乾隆看著寒香見問道:“你剛遠道而來究竟有何事要這般對自己啊?”

寒香見眼中帶淚,默默的說道:“寒企,對不起。我活著不能和你在一起,但我的靈魂會與你相聚。”

說完就掙脫開兩名侍衛的束縛拔了刀意圖自盡,比之更快的卻是乾隆的吩咐,“趕緊攔住她!”

璟瑟也是看了場現場版的大戲,還是前排的票。

就是怎麼看怎麼覺得荒唐。

她冷聲質問:“那寒企可是自己大喊引起的雪崩,人又不是皇阿瑪殺的。再者,送你來和親的是你的阿瑪,為的是你的族人,同意的是你自己,否則你大可跟你的寒企遠走高飛。”

“如今,寒企因為自己的過失死了,你又來演這一場戲作給誰看?你若真的想尋死在路上有這麼多的機會怎麼非要到禦前來尋死?”

“你就不怕禍及你的族人嗎?”

璟瑟這麼一說當即點醒了眾人,除了乾隆。

眾人議論紛紛,隻是屈服於乾隆的威勢更多的人都沒有璟瑟的勇氣。

麵對璟瑟的質問寒香見卻是一言不發,她被按倒在地,瞧起來倒是一副早就生無可戀的模樣,氣的璟瑟手骨暗的吱吱作響。

太後也被氣得不輕,她厲聲罵道:“寒氏,你真以為禦前就能讓你為所欲為嗎?”

寒香見仍舊一言不發,太後冷聲問道:“寒企?寒企又是何人?”

太後看向璟瑟,一旁的二阿哥低聲回道:“皇瑪嬤,寒企是寒香見的未婚夫婿,隻是在送來和親之前兩個人退了婚。”

“荒唐!簡直是荒唐!”

太後都不知道該用什麼語言來表達自己的憤怒了,兆惠將軍頂著一頭的冷汗解釋道:“是,二阿哥說的對,不過她們並未成婚,這位香見公主仍是未嫁之身。”

寒香見不知被那句話觸動了開關,她開口說道:“雖然未嫁,可我永遠是寒企的未亡人。寒企對我一片情真,若不是因為我來到這裏他又怎會一路追我而來,又怎會遇到雪崩被冰雪沒身而死?”

寒香見句句泣血,說的乾隆都忍不住起了惻隱之心。

反觀一旁的璟瑟卻是麻木不解,她第一次感受到什麼叫做錢難掙屎難吃,這劇情她就一定非要修複不可嗎?

幹脆全都一起毀滅算了。

係統:不可不可啊,還是可以拯救一下的啊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