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瑟:怎麼?你弱你有理了?
“嬪妃的職責在於養育皇子,好生教導才可使之成為國之棟梁、皇阿瑪的左膀右臂。怎麼,你純貴妃隻生不養還是隻養不教?明明是你的責任你卻都推脫到永璋的身上?”
“還有,本公主是嫡長公主隻能說本公主會投胎但這卻並不是皇阿瑪寵愛我的理由。但凡我蠢一些,不孝一些,你且看嫡長公主這個名頭還有沒有用。”
純貴妃被璟瑟說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璟瑟卻不肯放過他。
“不論是額娘還是本公主對於嫡庶並不看重,嫡子若是賢德有才能那自然是好,可皇額娘也不會將庶子養歪。不說永璋,你就說永琪,他的生母惡事做盡可他仍舊是本公主的弟弟,有什麼好事本公主也會想著他。”
純貴妃不以為然,她低著頭喃喃道:“這五阿哥現在不是養在婉嬪的膝下嗎?”
璟瑟冷哼一聲,“怎麼,你認為是因為婉嬪本公主才願意抬舉永琪的?照你這麼說本公主不抬舉永璋和永瑢便是因為純貴妃你了吧?那你有沒有反省你自己的問題呢?”
純貴妃飛快的看了璟瑟一眼,咬了下唇說:“我···我也是為了他們好。”
“得了吧,純貴妃你這是嚴以律人寬以待己,什麼好事都發生在你的身上你才覺得對呢。我今日來主要是為了三件事。”
純貴妃抬眸看去就見璟瑟一本正經的看著她,純貴妃又不敢看了。
“第一件事關永璋。她是純貴妃你的兒子不是你的工具,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他做他不願意甚至是做不到的事莫不是想要將他逼死?本公主今日將話撂在這裏,再讓我聽到你逼他的消息本公主不介意讓他換個額娘。”
純貴妃大驚失色,璟瑟淡淡的伸出手,“別急,這才隻是第一件,第二件事是關永瑢。本公主已經與皇阿瑪言明讓永瑢幫本宮做事,他將來如何全靠他自己的本事,其餘的本公主幫不了,永璋也幫不了。”
“最後一件事就是璟妍。當日你說皇額娘不安好心想要爭搶你的女兒,純貴妃,究竟是皇額娘搶還是你將璟妍推開的你自己心知肚明。璟妍的病情漸漸好轉,本公主不希望你再去打擾她,至於她好以後還能不能回到你身邊就看你這些日子的表現。”
璟瑟站起身走到純貴妃的麵前直勾勾的盯著她,在如此具有壓迫性的目光中純貴妃頓時無所遁形,目光分散,看著有些慌不擇路的樣子。
“別看本公主隻是個公主而你是貴妃,咱們倆在當今的麵前誰說話更具有影響力你應當是明白的。永璋、永瑢、璟妍都是本公主的親人,本公主勢必不能見他們因你而斷送前途。”
“純貴妃,本公主隻希望你能夠不要拖他們的後腿,至於今日的忠告你能聽進去自然是好,若是不能···你隻看本公主有沒有那個能力就是了。”
璟瑟說完毫無猶豫的大步離開,純貴妃在她的身影徹底消失後渾身發軟的癱坐在地上,猶如一灘爛泥。
可心小跑進來,攙扶著純貴妃一臉擔憂。
純貴妃死死的拉著可心的手,指甲在其手背上留下了深深的紅痕。
“可心,本宮···本宮不該招惹她的,本宮後悔了,本宮真的後悔了。”
說罷,純貴妃便暈了過去,可心驚懼的大喊“請太醫,快去請太醫!”
鍾粹宮殿外,璟瑟看著麵前的江與彬說:“現在可以進去了。”
江與彬喉頭一梗,十分佩服的衝著公主拱了拱手。
公主實乃當世諸葛,佩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