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瑟撇了撇嘴,怎麼什麼都能扯到額駙那裏去?
那狗東西走了這麼多天還不回來,老婆兒子都不要了,還打著燈籠找呢,誰要找他了。
璟瑟在心裏暗暗地罵了幾句,而後問道:“李玉回來了嗎,他見到惢心得跟惢心交代好才是。”
“您不用擔心,淩侍衛幫了嫻常在是真的,救了嫻常在也是真的,這事兒又不是隻有惢心知道,惢心說的也是真話不怕淩夫人去查。”
璟瑟點點頭,懷疑的種子一旦埋在就沒有這麼好消滅的了。
這事兒也不能怪她不是,淩雲徹對那位就是有情,而嫻常在也是真的不被教條束縛。
身為妃子哪有送侍衛鞋子當謝禮的啊?
璟瑟站起身往外走,“走吧,咱們也瞅瞅野馬是怎麼訓的,若是永珹在興許現在額娘她們都回來了。”
蓮心笑著打趣道:“公主這是想額駙和幾位阿哥了呀,您就放心吧,進忠公公說了一切都在額駙等人的預料之中呢。”
······
圍場。
乾隆和富察皇後端坐在正中央,皇貴妃不喜歡看這些便沒有過來。
嘉貴妃和純貴妃坐在帝後兩側,身後按照品級坐著受邀而來的妃嬪。
這馴馬的大臣訓了半天也不見任何進展,乾隆看著野馬眼神中都是欣賞。
“這馬可真不錯,木蘭圍場的官員有心了。”
恪嬪撇了撇嘴,大聲說著,“這群馴馬師也真是無用,草原上的馬再烈打也打服了。”
穎嬪轉頭越過玫妃和純貴妃看向了乾隆,“聽說諸位阿哥們都擅於狩獵,若是這馬馴不服,一箭射死也便罷了,是這樣吧?”
六阿哥皺了皺眉,七阿哥和八阿哥對視了一眼,八阿哥說道:“穎娘娘這話便差了,這野馬雖然難以馴服但若是一箭射死哪還有好玩的供給宮裏啊。”
嘉貴妃冷冷的看了穎嬪一眼,雖不知她們在打什麼主意,但是看這倆羊腿妃子的樣兒就知道她們不安好心。
嘉貴妃給八阿哥使了個眼神,結果八阿哥卻沒有看她,可把嘉貴妃氣的半死。
穎嬪接著說,“八阿哥的意思是你能馴服得了這野馬,是嗎?”
八阿哥頭頂幾個問號,剛要說話就被七阿哥伸手攔住了。
“永璿的意思是這馴馬在於馴的過程,若是一開始便想著射死那還有什麼好馬能留下來?”
“穎娘娘出身蒙古自然是懂得馴馬的了,不如您給咱們示範一個看看,這蒙古的女子自然跟蒙古勇士一樣絕不會後退的了。”
八阿哥立即附和,“是啊是啊,若是大哥二哥他們在定能馴服了這匹馬,可是我跟七哥年紀尚小,還達不到兄長們的高度呢。我們正好也跟穎娘娘學一學,興許等大哥二哥還朝後就能見識到我們的進步呢。”
穎嬪頓時一梗,她這是自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了?
嘉貴妃笑著說:“穎嬪還傻坐著不動幹什麼呢,莫不是還要萬歲爺請你?”
穎嬪頓時頭皮發麻,她低著頭請罪,“萬歲爺,臣妾身體不適,恐不能展現出最好的水平,還請萬歲爺恕罪。”
玫妃冷哼一聲,“既然穎嬪身子不適那自然是不能強人所難的了,不過恪嬪不是也出身蒙古嗎,還常常以此為榮,哦對了,在木蘭圍場的時候還笑話過令妃不會射箭是吧?
那恪嬪,今日就由你來給我們展示一番吧,也好讓我們看看蒙古女子的風采。”
恪嬪看著穎嬪一時半刻說不出話來,慎嬪呦了一聲,不屑的說:“該不會是恪嬪也身子不爽利吧?不愧是好姐妹哈,連身子都一塊不舒服,都是紫禁城的風水養人,怎麼到了你們這就水土不服了呢?”
玫妃哼笑一聲,甩著帕子說:“興許是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呢,恪嬪,萬歲爺都看著你呢,你快上去吧可別讓我們久等了。”
恪嬪求助的看向穎嬪卻見穎嬪皺了皺眉,她低聲說:“被架到了這裏,不上豈不是說咱們倆不適合京城,蒙古的女子將來還怎麼進京?恪嬪,你騎術一向不錯,你就去試試,但凡情況不對趕緊往回跑,別逞強。”
恪嬪有苦難言卻隻能站起緩緩的往野馬身側走去,這可是差點一腳剁死萬歲爺的野馬啊,她···她的小命不會要交代在這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