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裏這麼多的皇嗣哪個不是萬歲爺的孩子,真要不是那才完蛋呢。
璟瑟笑著說:“額娘,兒臣也是您和皇阿瑪的嫡親女兒呢~”
舒嬪臉上的笑意一下子蕩然無存,璟瑟忍俊不禁,心想真好玩啊,這一趟沒白來。
皇後咳了一聲,“你與皇嗣無礙便好,本宮宮裏還有事便不多留了,你有事盡管讓人去找本宮。”
“是。”
富察皇後拉著璟瑟就走,生怕多留一會兒璟瑟就把舒嬪氣的早產。
沒看她都裝不下去了嗎?
江與彬拱了拱手,“微臣下去給您開幾副安胎藥,微臣告退。”
江與彬快速的消失隨後在宮門口看到了等著他的璟瑟,江與彬大喜,剛要行大禮就被璟瑟阻止。
“江太醫,勞煩你給本公主請平安脈了。”
江與彬拱手行禮,“微臣之幸。”
到了長春宮偏殿,江與彬還是給璟瑟行了大禮。
璟瑟笑著打趣,“隻是半年未見江太醫怎麼這麼多禮了。”
江與彬慶幸的說:“公主不知道,微臣這半年有多感激您解救惢心於水火之中。倘若不是您將惢心早早賜給臣隻怕如今斷腿受盡屈辱的就是惢心了。”
“微臣地位低微本不該說此話,但是···但是嫻貴人實在不是明主。”
璟瑟哼笑一聲,還算這個江與彬聰明。
“江太醫這麼說本公主可就受著這些禮了,起來吧,你且說說找本宮有什麼事。”
蓮心端了杯茶過來,“江太醫請用茶。”
江與彬低著頭站起來,“多謝蓮心姑娘。”
隨後又坐了下去。
璟瑟和蓮心對視一眼,說他胖還真的喘上了。
江與彬開口道:“的確是有兩件事要跟公主說。第一件還是跟舒嬪有關,微臣查驗過太醫院給舒嬪開的坐胎藥的方子有兩味藥不妥,其中一味是木通另一味是甘遂。這兩味藥本身是利水除濕熱的好藥,用於常人無礙可要用於腎氣本就不強的人會有傷腎之效。”
璟瑟吃著點心說:“你接著說。”
“是。舒嬪確實因久服坐胎藥而傷了腎氣,孕中之人本就損耗腎氣,服藥之後才會腎虛長斑。”
璟瑟喝了口茶,將最後一口點心咽下。
“那之前醫治舒嬪的太醫可知曉?”
“這個不好說,藥方是齊太醫開的,他是太醫院院首,隻負責給皇上、太後、皇後請平安脈,像微臣這種地位低下之人平日裏是沒有機會與齊太醫說話的。”
江與彬這話的話術十分高超,璟瑟突然就笑了。
“本公主不懂醫術,但是也知道胎兒的健康跟母體有很大的關係。就像永琮生下來就十分康健,全是因為皇額娘身子健康的緣故。”
江與彬點點頭,“公主說的是,微臣一直不敢跟舒嬪說實話,便等著皇後娘娘回宮定奪,但是沒想到公主回來了,微臣便先來跟公主交代一下此事,煩請您拿個主意。”
璟瑟看著江與彬反問道:“這坐胎藥是皇阿瑪命齊汝開的,齊汝又是太醫院的院首,你說齊汝會不知道此事嗎?既然他都不說你為何要說,讓皇阿瑪知道了興許他並不會高興呢。”
璟瑟就像是說今日天氣晴朗適合出宮遊玩一樣輕鬆,殊不知江與彬此時的後背已經濕了。
是了,他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一點呢?
藥方是齊太醫開的,他又怎麼會瞞著皇上。
所以···他這是差一點點就自殺了?
江與彬右手顫抖的厲害,他拿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現在還沒回過神來。
璟瑟輕笑一聲,開口問道:“江太醫,你剛說兩件事,那第二件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