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瑟站定,笑著說:“現在把她捅出來有什麼用呢,她大可以一口咬定隻是來打探一下烏拉那拉氏的消息,別忘了,皇阿瑪知道烏拉那拉氏與她姐姐長相相似的事。”
“而且這倆人的確是第一次見,誰也不會相信葉貴人會鋌而走險給她帶朱砂進來。”
玫嬪撅著嘴不高興地說:“如此放過她可真是不甘心,公主沒瞧見嗎,她還在替柯裏葉特氏說好話呢。”
“無妨,且讓她蹦躂著吧。走了個海蘭又來了個葉赫那拉,莫不是烏拉那拉氏有什麼巨大的魔力?能讓人不由自主的被她吸引。”
玫嬪想起璟盈的手就恨不得抽死烏拉那拉氏,若說死了的人裏最想弄死她的是儀嬪,那麼活著的人裏最想弄死她的就是玫嬪了。
她與烏拉那拉簡直是不共戴天。
······
長春宮內,富察皇後正在練字,慎貴人站在一旁磨墨,貴妃和玫嬪一人一邊正把皇後的字誇成了花。
此時嘉嬪嫋娜的走了進來,各自行禮過後,嘉嬪帶來了一個重磅消息——乾隆問起了嫻妃綠頭牌的事。
貴妃、玫嬪、慎貴人一下子就站不住了。
“這是什麼意思?前麵海蘭那個賤人的事還沒查清,莫不是萬歲爺準備讓海蘭給烏拉那拉氏頂罪?不行,這萬萬不行!”
貴妃咬著後槽牙問道:“是不是近視房的人聽岔了。”
嘉嬪就這麼看著貴妃沒有說話,貴妃隻覺得心都涼透了。
“萬歲爺絕對不是一個輕言的人。”
換句話說,他既然能問出來那麼心裏也就早有打算。
“那便不能讓她活著出來。”
也別怪貴妃心狠針對烏拉那拉氏,畢竟烏拉那拉氏在的時候乾隆就像是失了智一樣,做出許多匪夷所思的事來。
這才剛過了多久的好日子?貴妃可不想讓她出來破壞。
皇後斥責了一句:“你這個人也太心急了。”
幾人出了長春宮,嘉嬪心灰意冷的說:“真不知道萬歲爺為何會那般縱容那個毒婦。”
慎貴人要死不活的說道:“貴妃娘娘,不會是您厭惡海蘭,一時著急,給她下了朱砂吧?”
“你是瘋了嗎?那朱砂盒子是在延禧宮搜出來的,海蘭也供認不諱,你攀咬本宮是何居心?”
“莫不是那朱砂是你給她下的!平日裏欺負海蘭你最起勁兒!”
慎貴人不僅不住嘴還不怕死的火上澆油。
“那也比不上貴妃娘娘,不僅是海蘭,就算是冷宮那位,您又有什麼不敢做的?”
“作死!”
璟瑟打老遠就聽到她們在爭吵,吃瓜的心情要壓製不住,她故作姿態的問道:“前麵那幾位又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