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本公主見的人多了,可像你們這般沒良心的本公主還是第一次見。”
衛夫人隻巴巴的哭,也不管璟瑟在說什麼。
傅清被吵得耳朵疼,他看著和親王說:“公主是不可能替他還八百兩銀子的,不管是三日後還是五日後十日後,這銀子王爺都隻能找佐祿要。”
“她們母子生活來源便是公主的這個侍女,王爺啊,看來你是要幹一樁賠本買賣了。”
和親王揮了揮手,不甚在意的說:“誰說是賠本買賣了,京中喜歡男人的多的是,我看這小子年紀小,麵皮也不錯,洗吧幹淨了直接送到南風館去,說不定本王還能掙幾百兩呢。”
佐祿一聽立刻嚇壞了,偏生管事的還在與和親王一唱一和。
“誰說不是呢,小的聽說南風館裏的小館可都是佐祿大爺這般麵皮細嫩的,隻不過那些男人折磨人的手段不一般,也不知道佐祿大爺能熬多久。”
和親王摸著下巴不懷好意地說:“你管他能熬多久,隻要咱們掙錢不就得了。”
“佐祿是吧,本王看也不用三日後了,今日就把你送到南風館去,反正你額娘也還有個女兒養老送終,你也不用擔心,她要是不管,回頭你額娘的棺材本本王就從你的賣身錢裏出了。”
管事的給佐祿身邊的兩位壯漢使了個眼色,兩人立刻就要拉著佐祿離開。
一股尿騷味傳來,蓮心取過帕子捂住璟瑟的口鼻,看向佐祿的眼神滿是厭棄。
“額娘,我不要去那種地方,你快求求姐姐救救我,我再也不賭了,我再也不敢了。”
衛夫人一邊拽著佐祿,一邊向和親王磕頭。
可和親王無動於衷,眼看著佐祿已經被拉到門口,衛夫人立馬調整方向衝著璟瑟砰砰磕頭。
“公主,求您發發善心救救佐祿吧,隻要您救他這一次,奴才再也不找嬿婉要銀子了,求求您了。”
璟瑟揮了下手,兩名壯漢立刻停下來,佐祿趁機擦了把眼淚、鼻涕,袖口的汙漬令那兩名壯漢都沒眼看。
“衛夫人,你這話說的讓本公主十分疑惑,你的意思是說隻要本公主救你兒子你就放過你女兒,再也不趴在她的身上吸她的血了?”
衛夫人一梗,耳邊立刻傳來佐祿的痛呼聲。
衛夫人知道她與女兒再也回不到過去了,可是她唯一的兒子她唯府唯一的血脈,她得保!
衛夫人閉著眼睛點點頭,這一刻,魏嬿婉心如死灰。
璟瑟輕笑一聲,“啊,是這樣啊,可是本公主為什麼要幫你呢?”
衛夫人不可置信的睜開眼睛,她囁嚅著嘴唇,小聲說:“您···您不是為了幫嬿婉···”
“是啊,她這不是已經看清你倆的真實麵目了嗎,她也說了以後再也不會給你們一個子兒,本公主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所以···”
璟瑟拍了拍傅清的胳膊,傅清立刻放她下來。
璟瑟緩慢的走到衛夫人麵前,這一步一步仿佛都走進了衛夫人的心上一樣。
她伸出一根食指抬起衛夫人的下巴,眼神中閃過一抹戲謔,“所以,你說本公主為何要救你和你兒子啊?”
衛夫人側頭堪堪吐出一口血,聰明如她,也是在一刻才明白,這一切不過都是公主給佐祿下的一個套。
目的——竟然隻是為了魏嬿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