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瑟嘖嘖兩聲,就像是無聲的兩巴掌打在了魏嬿婉的兩頰,紅腫不堪。
蓮心也跟著看向魏嬿婉,更是在心中警戒自己。
這還沒給男人花錢就這麼倒黴了,那若是真的給了那還了得?
她還是攢著給公主多買些糖葫蘆吃吧。
魏嬿婉低垂著頭顱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般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裏,頭頂著公主、蓮心兩道視線,整張臉漲的通紅。
“行了,做錯事的又不是你,你在這罰站呢?走,帶你們去看看笑話,隻是見到你的雲徹哥哥可別失態了啊。”
魏嬿婉磨著牙,氣鼓鼓對著空氣猛捶一通。
末了,她蔫頭巴腦的看著璟瑟,似哭非哭的張口說:“公主,您說他這是為什麼啊?不接受我的銀子也不告訴我他有了這麼多銀子。我連我們的未來都想好了,可他卻···”
璟瑟摸了摸鼻子,不僅是魏嬿婉,就連蓮心也一臉期待的等待著主子的回答。
隻見璟瑟攤了攤手,又聳了聳肩膀,無奈的說:“誰知道呢,咱也不知道那些賭徒是怎麼想的啊,究竟是為了銀子翻身還是為了一時的快樂。”
“而且我還小呢,哪裏懂什麼情情愛愛的,婉婉,你可真是太瞧得起我啦!”
二人都被主子人小鬼大的模樣萌翻了天,也是因為主子對每件事都明察秋毫、洞若觀火才讓她們下意識的每件事都來詢問主子。
卻···忘記了主子的年紀。
她還是個奶娃娃呢!
蓮心笑著推了魏嬿婉一把,魏嬿婉也是不好意思的笑笑,覺得自己剛剛真是蠢翻天了。
“主子莫怪,奴才,奴才這是病急亂投醫了。”
璟瑟一本正經地看著她,“那你也得找正經的太醫不是,我哪裏會治病嘛。”
“好了好了,不打趣你了,咱們去看看淩侍衛在幹什麼呢,有沒有認真的看好門。”
蓮心:主子這張嘴哦,真是誰都沒放過。
自古以來,看門的隻有家犬嘛。
真是把不喜歡的態度放到了明麵上了呢。
冷宮內,淩雲徹和烏拉那拉氏正透過門縫說話。
淩雲徹已經將後宮發生的事告訴了烏拉那拉氏,包括二阿哥病重,純嬪與海常在雙雙被禁足的事情。
“不,海蘭怎麼會謀害二阿哥呢?她無子,寵愛也不多,她謀害二阿哥有什麼用?”
淩雲徹往嘴裏扔了個花生,聞言望著她,“那你的意思是謀害二阿哥的是純嬪娘娘?”
烏拉那拉氏抿了抿唇,撅著嘴巴說道:“純嬪···她畢竟有三阿哥,但是我相信這件事應該也不是她做的。”
“不是海常在也不是純嬪,哪能是誰?總不能是你吧。”
淩雲徹搖了搖頭,“後宮裏就那幾位娘娘,貴妃跟皇後就像親姐妹似的,嘉嬪、玫嬪次點,那也是依附於皇後娘娘,剩下的還有誰?婉答應?那不能吧,宮裏都快查無此人了。”
烏拉那拉氏皺著眉,淩雲徹眼睛一亮,突然說:“誒,還有個慎答應,隻不過慎答應被解禁不久,她也是奉承著皇後娘娘的,應該也不是她。”
“怎麼不可能,慎答應從前是伺候我的,她不僅恨我更是連帶著恨上了海蘭,淩雲徹,我能不能求你幫我一件事?”
烏拉那拉氏拽著淩雲徹的袖子哀求的看著她,被一個女子這麼看著淩雲徹的虛榮心慢慢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