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額娘,兒臣不相信害人能不露馬腳,純嬪和海常在中定是有一人說了謊,現如今既沒有辦法證明不如先將她們二人禁足,等事請查明以後該處置的處置,該賠罪的兒臣親自登門賠罪。”
太後擺了擺手,“你是皇後,她們難以自證清白就隻能跟著受連累,與你沒有絲毫幹係。來人,將純嬪和海常在帶下去嚴加看管,在事情未查明之前一隻蒼蠅也不許飛進鍾粹宮和延禧宮,否則哀家定不輕饒。”
“嗻!”
好在三阿哥人笑扛不住,已經窩在璟瑟懷裏睡著了,純嬪看著三阿哥一下子就落下淚來,玫嬪握著純嬪的手愧疚的說:“姐姐放心吧,我會照顧好三阿哥的。”
玫嬪悄悄的靠近純嬪,在她耳邊說道:“你等我尋機會帶著三阿哥去看你,放心,嗯?”
純嬪接收到玫嬪的眼神心情頓時有些放鬆。
她不由自主的想起當初玫嬪衝進延禧宮鞭打烏拉那拉氏的壯舉,純嬪點點頭,不舍的收回目光。
魏嬿婉走到璟瑟身邊低聲說:“公主把三阿哥交給奴才吧,奴才把三阿哥送回擷芳殿去。”
“別送回去了,就放到偏殿睡吧。”
魏嬿婉點點頭,拿帕子將三阿哥的臉蒙住,快速的離開了。
鬧了大半宿,太後也難掩疲憊,富察皇後說道:“皇額娘,兒臣送您回去吧,這麼晚了,您就別熬了,等明日有了好消息臣妾立刻讓人給您去報喜。”
璟瑟乖巧的說:“是啊,皇瑪嬤,等哥哥醒了,璟瑟親自給您去送信。”
太後點了點璟瑟的鼻頭,無奈的說:“你啊,自己不跟瑪嬤走還要趕瑪嬤,罷了罷了,瑪嬤離開就好了。”
璟瑟頓時抱著太後的大腿不讓太後走了,“瑪嬤別生氣,璟瑟隻是想讓瑪嬤好好休息而已,瑪嬤也去璟瑟屋裏睡好不好,璟瑟陪您嘛。”
太後被璟瑟的無賴勁兒鬧的哭笑不得,“快起來吧你這個潑猴,瑪嬤跟你開玩笑的。皇帝、皇後,勿要太過悲傷,溫太醫的醫術哀家是十分信任的。”
富察皇後點點頭,“是,兒臣自然是相信溫太醫和皇額娘的,兒臣送您。”
太後擺擺手,看著乾隆說:“弘曆,你來送送額娘。”
眾人皆知太後是有話要交代,她們識趣的行禮恭送,紛紛回了正殿陪同皇後熬過這難熬的一宿。
長春宮宮門口,太後和乾隆母子二人站在這裏,其餘的奴才們離得遠遠的,紛紛低頭不敢多聽。
就連素練和王欽都離得遠遠的。
“弘曆,剛才的情況你也看見了,你是怎麼想的。”
乾隆抿了抿唇,皺著眉頭說:“純嬪應當是被海常在誣陷的,隻是她無法自證清白皇額娘您隻能將她一同禁足。”
太後點點頭,十分欣慰的看著乾隆。
“你隻要不遇到烏拉那拉氏的事眼睛還是很明亮的,弘曆,海常在與烏拉那拉氏交好,這件事說不定就是她交代的。”
“當然了,這隻是哀家的猜測,畢竟哀家沒有證據。且等永璉病好之後再對她處置,哀家隻問你一句,若是沒有證據能夠證明是海常在所為,你當如何?”
乾隆的目光深沉,眼中飛快的閃過一抹殺意。
他低著頭拱手說:“敢算計朕的嫡子,無論是誰,定斬不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