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許太醫與另一位太醫對視交流了一番,這才起身回複:“貴人無恙,隻是頭一次有孕,上火厲害也屬常事。”

嫻嬪點點頭,看著對太醫的話深信不疑,璟瑟輕哧一聲,指著儀貴人的嘴角說:“儀貴人嘴角可都生了一圈的癰瘡,還是上火嗎?”

“本公主記得,當初玫嬪懷璟盈時也是這般,隻不過後期被本公主勸說這才少食魚蝦多吃蔬菜。”

“兩位太醫也不是剛進太醫院的愣頭青,怎麼,一句無恙就想把本公主和儀貴人打發了?”

兩位太醫撲通一聲就給跪了,嫻嬪抿了抿唇,極度不安的站了起來。

“這···公主的意思是···有人謀害儀貴人?”

床上的儀貴人也躺不住了,她捂著肚子坐起來,看誰都像要害她似的。

璟瑟看了一眼嫻嬪,對於她這種上不了台麵的行為十分鄙夷。

不是說看到毒蛇都能夠有條不紊的解決嗎,現在這又是鬧哪樣?

“嫻嬪,你驚慌什麼,本公主不過是正常詢問罷了,你見到儀貴人嘴角的癰瘡不會多想嗎?”

“好歹也比本公主多吃了幾年的鹽,怎麼這麼不中用。”

海常在坐不住了,誰都不可以說她的姐姐。

她一張嘴璟瑟就知道她打算大放什麼厥詞,擺了擺手,璟瑟無語的說:“本公主可沒怪罪你的好姐姐,你可閉嘴吧你。”

海常在:扯手絹中······

儀貴人巴巴的喚了聲公主,璟瑟看她也很不爽。

“儀貴人,你好歹也是要當額娘的人了,怎麼這麼不頂事?”

“先前有額娘照顧你把你照顧的四體不分五體不勤,一隻蛇你解決不了靠著嫻嬪也就罷了,現在自己的身子難受你都不知道哪難受,本公主看,就算是讓你平安生下孩子你也養不了。”

儀貴人不服氣的很可她又不敢頂撞,沒看王欽在一旁虎視眈眈的嘛,她明白隻要她多說一句,傳到萬歲爺的耳朵裏就算她有喜也會立刻失寵。

儀貴人低下頭喃喃的說:“嬪妾隻是顧及著龍胎,心中慌亂···”

璟瑟翻了個白眼,“沒有龍胎的時候你不也是牆頭草隨風倒,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嘛,你可別給自己找借口了。”

“看在你肚子裏有本公主弟弟妹妹的份上,本公主幫你這一次,以後可就要靠你自己了。”

璟瑟在心中呼喚係統,突然聽到係統奇怪的咦了一聲。

“宿主,儀貴人跟玫嬪還是不同的,她就吃了幾日魚蝦孩子沒事,她的劫在那盆炭火裏,裏麵被人摻了朱砂。”

璟瑟走過去一腳將炭盆踢翻,激起的火苗霎時間將地毯燃燒。

“啊啊啊啊,公主這是做什麼,您是想把嬪妾和嬪妾的孩子活活燒死嗎?”

璟瑟:我就不應該管這頭笨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