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冷峰很快的在腦中組織,這是多年裏,他經過過幾屆盛典,和這次對比,是太早了,而且加上滄州地域特殊,他知道或許這些都是幌子,可是為什麼呢?
“再看看吧,我也說不準,隻是感覺有太多巧合。”
冷清月腦子裏想著從河堤開始,死人,皇室人,盛典,這些到底有什麼聯係。
“怎麼樣?查出來什麼了?”
“很正正常常的家族,沒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和冷家聯係密切的也沒查出什麼。”岩鬆緊蹙這眉毛,難道是他感覺錯了。
“殿下。”門外有人出聲。
“進來,”雲影看著那人,“還是一無所獲?”
“沒有查到任何有嫌疑的人,那些死者的家屬,剛開始鬧得特別厲害,滄州知州從修河堤費用中抽取了一部分安慰了那些人,所以河堤暫時就停工了。”
“這個滄州知州向上彙報過,隻是並沒有說停止了河堤修建。”
“再點下出宮後才呈上去的折子,也就這兩天就傳來了。”
“羽,你派人盯著這位知州大人,能把事情處理的滴水不漏,卻明知若河堤停修,會造成多大的事,還如此做,這個人可不簡單。”
岩鬆回過頭來,知道這次他們的任務,便放下了他手的事,“雲影,皇上如此做,難道邊境真的要開戰了?”
“現在暫時還不會,可是也說不準,這兩年邊境一直難靜,今年開春就有幾個臨境州上報無緣無故有人口失蹤。滄州這邊不管是不是和靖海國有關,都不容忽視。”
“我們這樣太被動了,而且滄江河堤不能再拖。”
“岩,不然我們分兩路,”思索半刻,雲影露出奸笑:“我有辦法了。”
兩天後,滄州說一些城中一座茶樓裏。
哲江看這公子這兩天閑來無事,總是喜歡呆在茶樓,聽人家八卦事。誰能想到,這兩年江湖有名的‘雙俠公子’之一的人,會光明正大的在茶樓裏聽八卦。
“哎,你們聽說了沒,知州大人要祭祀滄江,為死去的人祈福,希望能順利修建江堤。”一旁的桌上有人開始說瑣事。
“你們說邪門不,江堤才修建了一半,已經死了上百個人了,真的觸怒了江神了。”
“沒準啊,去年發水淹了那麼多的人,今年又死了那麼多的人。”
“你們小聲點,我聽說是咋們陳大人作風不行,這次事鬧大了,上麵派的人,過兩天就到了,所以才想要祭拜滄江。”
“不會吧,我看那陳大人平時挺樸實的。”
“裝裝樣子,誰不會,要不這次的江堤怎麼會沒錢了,還犯了眾怒。”
“沒想到這人撞得真像.....”
那桌人七七八八的說著,旁邊的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老人,突然‘啪’的一聲吧杯子重重的放到那些人麵前的桌上,“你們這些人知道什麼,不知道就不要亂說。”
那些人被打斷了談話,一看是一個老人,便一個個都不屑的笑出來。
“我以為誰呢,怎麼,你要為咋們的陳大人抱不平,他給了你什麼好處?”
另一個人接道:“你說你一個老頭子,不在家呆著,跑出來湊什麼熱鬧,不會是沒兒子吧。”
看那老頭臉白了白,有人又說:“真的啊,怪不得沒人跟你說這外麵的事,你還是哪涼快哪呆去。”
“去去去。”一行人推推拉拉的,那老頭還堅持說,“陳大人是好人”。
“公子。”哲江看不下去了,這些人也太過分了,看柳子楓對他點了點頭,便走過去想給這些人點教訓,讓他們知道見到老人該有的態度。
就在這時,不知誰用力推了一把,那老人剛剛被逼至門口,現在被很推了一下,又剛好被門檻擋了腳下,身子直直摔像了門外,樓裏麵有幾個人都被嚇的發出了聲音。
哲江被前麵幾個人擋住了路,一時間眼睜睜地看著那老人摔了出去,而身旁有人忽然經過,一眨眼便到了門口,哲江鬆了口氣,有公子在,肯定會沒事呢。
“老人家,你沒事吧?”一個稍顯清冷的聲音響起,在這瞬間靜下來的茶樓裏顯得格外清晰。
哲江看到工資還站在門口,那剛才不是公子。他太篤信了,以至於聽到聲音才發現公子還在門內,怎麼可能扶到那老人。
柳子楓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人,看著從他身後走過來的人,是他。
“扶老人家進樓休息一下。”聽到那聲音,樓裏很快出來了兩人把老人扶進去了。
冷清月剛從門口經過,便碰上了這出熱鬧,也不急的慢慢走進了樓。
冷炎適時的看了柳子楓一眼,擋在了門邊,這個人剛才明明是突然出現的,他的輕功看來深不可測,想必武功也不會差。而且從小姐說話開始,眼神就沒離開過小姐身上,他潛在的覺得這人不簡單,便阻隔了他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