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悄悄地關上了,沒有發出多大的聲音打擾室內的二人。
那人站在門外,他似乎很關心裏麵的情況,想了解而又不能進入。
“如何?後悔了?不忍心他委身於他人的胯下,那當初你又何苦將他推入他人的懷抱?”突然,他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又是那可惡的人!
“孤該如何行事還輪不到你來評論!”劉據見張彭祖把劉詢抱進來以後便一直守在這兒了。
“感到不舍了嗎?想進去阻止嗎?恐怕來不及了。”尊王的手不規矩的揉*捏劉據的臀*部,還有意無意的劃過那隱秘的股縫。
“孤從來都不會,後悔!”劉據生氣的打開他一直想剁下來的手。
“從來都不會後悔?你真的不後悔當年的所作所為?”尊王在嘲笑他,手繼續不依不饒的。
“滾!”劉據推開他,轉身要離開。
“你走得倒是坦然!”尊王的手是規矩了,可嘴依舊不放過他。
“多事!”劉據把尊王推到一邊去,繼續走。
“你就如此相信他,放心把孫兒托付給他?”尊王拉住劉據。
“當然,他對詢兒是真心的。”劉據撥開他的手。
“本王對你也是真心。既然你舍得讓自己的孫兒委身於他人之下,那你可否介意委身於本王之下?”尊王很過分的強行就劉據抱入懷中,雙手環住他的窄腰。
“十分介意!”劉據掙開他的懷抱。
“你又為何如此待本王?難道本王還比不上那個小子?”尊王居然在吃張彭祖的醋。
“你又豈配與其相提並論?你對孤也隻不過是站在比孤高一點半點的地方嘲笑孤而已。彭祖又怎能與你苟同?”劉據聞到了從他身上傳來的醋味,故意拿他與張彭祖作比較。
“激將法隻能是對小兔子有用!”尊王霸道的把劉據抱入懷中,“小兔子,難道你真的如此大度?你能心甘情願的讓孫兒如女子一般在男子身下婉轉承歡?你一點也不心疼嗎?”尊王的強有力的臂彎將劉據摟得更緊。
“詢兒……”劉據陷入了內心的強烈掙紮,尊王方才的話語戳中了劉據的痛處。劉據很疼愛劉詢,也希望有更多的人疼愛他。
難道要多一個人疼愛他就要委身於那個人了嗎?那應該是精神上的疼愛而不是肉體上的疼愛啊!
詢兒!孤的詢兒!
劉據在猶豫、在沉思、在自責、在掙紮。
此時室內傳出令人聽了臉紅耳赤的聲音,是肉體與肉體相互碰撞所發出的聲音,在他們耳裏聽起來十分的曖昧露骨。
“在擔心嗎?”尊王摟著劉據的窄腰,自己大步流星的往門前走,在他身前的劉據也被迫使重新來到門前。尊王將劉據抵在門上,劉據被動的側著耳去聽裏麵的動靜。
“啊……嗯……”劉詢的聲音軟綿綿的甜膩,很媚嗲十分勾魂攝魄。
“詢兒……”劉據輕輕的念著他的詢兒,他心裏在掙紮著,劉詢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許嗚咽,有一種想哭的意思,劉據的心宛如刀割。
可是他並沒有衝進去阻止張彭祖,因為他的詢兒需要他人的疼愛,劉據知道劉詢其實是很希望很渴望自己能得到他人的疼愛的,他從劉詢愛跟自己撒嬌、常常想念史皇孫等大大小小的事中看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