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山青綠野。顧溪風與黃蜓衣共乘一匹白色良駒,馳行在大路之上,所過之處,塵土飛揚。“駕。”顧溪風策馬飛馳。黃蜓衣緊緊貼在顧溪風身後,雙手環抱著顧溪風的腰。臉龐也貼緊顧溪風後背,因為馬速飛快,風吹之力極大。他們回到了淩風鎮,顧溪風牽著馬與黃蜓衣走著,一路上有說有笑。他們走到了院子前麵,眼前的一幕讓顧溪風神情無色,好好的一個家被焚燒殆盡,父母也不知所蹤。他放下韁繩,奔跑到焚毀的房屋前跪了下去。“爹,娘。”顧溪風撕心裂肺地叫道。可是無論他怎麼叫,也叫不回爹娘。“老天,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好好一個家被焚燒至此。”顧溪風狂吠道。他不能接受這一切,他不敢相信自己離家不足一月,回來就遭到如此巨變。傷心的他竟也哭了起來。黃蜓衣把韁繩栓在樹上,自己漸漸靠近顧溪風蹲了下來。“人死不能複生,想哭就好好哭一場吧。”黃蜓衣安慰道。“蜓衣。”顧溪風在黃蜓衣懷裏大哭起來。“我在呢,我一直都會陪著你。”黃蜓衣也不免傷感起來。隨後,顧溪風壘了一個土堆,插上一塊木板。木板上刻著:顧勝雲李秀蓮之墓。不孝子顧溪風。“爹娘生前一聲勞苦,死後連屍骨都找不到,我還算什麼兒子。”顧溪風跪在木板前傷心著說道。“別難過了,相信你爹娘在天上也不願意看你這樣難過的。”黃蜓衣也跪在顧溪風右側說道。“好,我不難過。”顧溪風左手擦了擦眼睛,便站了起來說道,“你等我。”。顧溪風飛快地跑了出去,他還不死心,他想去問個明白,他想到了顧城的爹娘。顧溪風氣喘籲籲地來到了顧城家裏,顧大娘正在家中做飯,他便開口問道:“大娘,我家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溪風,你還活著。”顧大娘說道,“我也不清楚究竟怎麼了,好像是初八的那天晚上,你家中就起了熊熊大火。等鄉親們感到時,你爹娘和你都不在了,我們都以為你們都被燒死了。”“初八。”顧溪風似而傷心。因為初八那天正是他離開家的日子。“對,就是那天。”顧大娘說道。“謝謝大娘。”顧溪風說完便轉身離開。“既然你爹娘都不在了,你就留下來吃頓飯吧。”顧大娘關心道。畢竟他們兩家同宗,誰家還沒個難處。“不了,謝謝您。”顧溪風頭也不回地走了。顧溪風來到字墳前,對黃蜓衣說道:“爹娘遭此不幸,我要為爹娘守孝七日。七日之後,我們再去金刀門。”“恩,我會陪著你一起守孝七日。”黃蜓衣知道此刻顧溪風最需要人在身邊陪他。說完他們去市集上買了香燭、祭品、孝衣。“爹,娘。你們在天上一定要好好注意身體,不要擔心孩兒。”顧溪風一邊燒紙一邊喃喃地說道。黃蜓衣雖然沒有過門,但在黃蜓衣眼裏,她已經是顧家的兒媳。“爹,娘。以後我會好好照顧相公的。”黃蜓衣也說著話。顧溪風隨後便看著黃蜓衣微微一笑,因為他已經覺得眼前這個女人是自己最重要的女人了,他一定要用一生來陪伴她。“爹,娘。以後你們就不用再為我操心了。以後我和蜓衣會時常來看你們的。”顧溪風道。鄉親們知道顧溪風回來了,還在家裏為爹娘守孝。都紛紛前來看望,還為他送來了一些糧食和水。雖然顧溪風不願意要鄉親們的東西,但是鄉親們都不願意拿走。還說如果不收下就是看不起他們,無奈之下顧溪風隻得手下實物和水。他們整整在家裏守了七日。七日之後,他們挨家挨戶辭別眾鄉親。踏上了去金刀門的路程。金刀門,是涼州的一個沒落門派,前任掌門郭青峰武功高強,自創出刀十二式威力無比,自從四年前北方七省爭奪盟主,郭青峰死在嵩山派掌門崔雲章的嵩山無影劍下,金刀門就此沒落,一蹶不振。現在掌門郭雲飛是郭青峰的獨生兒子,奈何學藝不精就擔此大任,真是不沒落都不行。前幾月黃蜓衣前往金刀門,說自己可以為郭青峰老掌門報仇雪恨,還展示了自己的武功。郭雲飛當即就卸下掌門的職位,讓黃蜓衣擔任金刀門掌門人,並且希望黃蜓衣可以為家父報仇,也希望金刀門能夠在黃蜓衣的手裏發揚光大。雖然黃蜓衣為掌門,但是她還是讓郭雲飛做副掌門。自己倘若不在,一切聽郭雲飛調遣。“掌門。”在黃蜓衣和顧溪風剛踏入大殿的那一刻,正在大殿議事的郭雲飛起身道。“這幾日辛苦大家了。”黃蜓衣抱拳道。“什麼辛苦不辛苦的,我們也都隻是做分內之事。倒是掌門在外闖蕩,甚為辛苦。”郭雲飛抱拳道。“這位是顧溪風顧少俠。”黃蜓衣介紹道。“郭雲飛。”郭雲飛抱拳道。“溪風,這八位都是金刀門各分舵舵主。”黃蜓衣道。“大家好。”顧溪風抱拳道。“顧少俠好。”八大舵主齊聲道。黃婷衣坐上掌門之位,對眾人說道:“近日可有大事發生?”“山西燕行門與北海巨鯊幫火並,兩敗俱傷。還有嵩山派滅了青烏、鬼冥兩派。”郭雲飛抱拳道。“嵩山派真是欺人太甚。”黃蜓衣左手拍桌怒道。“不僅如此,據說他還聯合了北方七省很多幫會,為他爭奪這次盟主大選。”郭雲飛道。“那我就讓他做初一,我們做十五。”黃蜓衣道,“楊嶽橋聽令。”“屬下在。”楊嶽橋抱拳道。楊嶽橋是金刀門乾雲舵舵主。“你立刻飛鴿傳書給北方七省各幫會,就說這次盟主大選,金刀門一定會全力以赴,讓他們別與嵩山派為伍,否則就是與金刀門為敵。”黃蜓衣道。“是,掌門。”楊嶽橋說完便退下了。顧溪風和黃蜓衣在後花園練劍。靈舞劍法,顧溪風也漸漸熟悉了,就是內力不足,無法最大限度催動靈舞劍的威力。“劍法招式倒是嫻熟,就是內力不夠,若是遇上了高手,還是不行。”黃蜓衣說道。“這本秘籍是你爹給我的。”顧溪風從懷裏拿出乾元秘笈說道。“這可是我爹從不外傳的內功心法,沒想到居然給了你。你要是學會了,就是我爹也不一定是你的對手。”黃蜓衣誇獎道。“是嗎?那我得好好學學。”搜索複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