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顧溪風與黃蜓衣在集市走著,顧溪風早已忘卻黃蜓衣殺人的樣子,似乎他並不在乎。“我有武功了,以後誰也不敢欺負我了,我還可以保護你。”顧溪風高興對黃蜓衣道。“溪風,我要走了,你願不願意陪我一起走?”黃蜓衣問道。“你要去哪?”顧溪風追問道。“江州。”“好,我們一起去江州,不過在這之前,我得和我爹娘告別。”顧溪風道。“明日午時,我在城南布莊等你。”“那我現在回家去了,等我。”說完便回家了。“爹,娘。我回來了。”顧溪風在門外叫道。“今天沒工作啊,這麼早就回來了。”李秀蓮道。“娘,我決定去江州闖一闖。”顧溪風說道。“江州,你可從來沒出過遠門哪。”李秀蓮關心道。“娘,你放心,顧城在那邊,我過去就找他。”顧溪風道。雖然不知道過去能不能找到顧城,但總不能說是為了跟黃蜓衣一起吧。“你也知道你爹的脾氣,如果你真的決定要走,別告訴他,等你走了我會告訴他的。”李秀蓮說道。“娘,我不在家的日子,你們要好好保重身體,有時間我就回來看你們。”顧溪風泣不成聲說道。翌日,顧溪風離開家門,來到布莊找到黃蜓衣,兩人離開渭城,去往了江州。剛到江州,他們就碰見了飛羽閣閣主黃闊雲。“蜓衣,這幾日你都去哪了?”黃闊雲問道。“不管你的事,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來操心。”黃蜓衣似乎不太喜歡眼前這個男子。“我們走。”黃蜓衣拉著顧溪風的手,離開了黃闊雲的視野。“剛剛那個是誰啊?”顧溪風問道。“我爹,不過我不喜歡他。”黃蜓衣道。“我覺得你爹很好啊,挺在乎你的。”顧溪風微微一笑說道。“從他迎娶後娘的那一刻,我就不喜歡他了。”黃蜓衣道,“雖然沒有他,我還不是過得挺好的。”“今後我會好好疼你,愛你的。”顧溪風雙手緊握著黃蜓衣的手,真誠地說道。“我知道,如果你敢變心,我一定會一劍殺了你,然後自殺。”黃蜓衣笑了。笑得多麼純真,似乎每個人都不能去傷害她。“除非你變了,否則我這輩子都會守護你的。”顧溪風把黃蜓衣攬入懷中。“你想保護她,試著怎麼保護你自己吧。”一白衣少年從人群中穿出,冷笑著說道。“好,今日就讓你嚐嚐我百步神拳的威力。”顧溪風也不屑這位白衣少年。“師妹,你何時將我創的武功教給這個笨蛋的?”白衣少年問道。“他不是笨蛋,就算他是笨蛋,也比你強十倍,百倍。”黃蜓衣道。“我本來還想饒過這個小子的,既然師妹不領情,那我就教訓一下這個小子。”白衣少年說完便是一拳向顧溪風打去。顧溪風也使出一拳,與之抗衡,雖然有一身蠻力,加上出拳力道也行,奈何內力不足,與內力十足的白衣少年相比,顧溪風的百步神拳猶如給白衣少年撓癢癢,而自己卻被打翻在地,口吐鮮血。“笨蛋,我這個,才叫百步神拳,你那個,最多叫百步撓癢癢。”白衣少年道。說完又哈哈大笑起來。“師兄你別太過分了。”黃蜓衣跑到顧溪風身邊,為他拭去嘴角的鮮血,轉身對白衣少年說道。原來白衣少年正是黃蜓衣的師兄,黃闊雲的大弟子蕭秋寒。“蜓衣,我沒事的。”顧溪風說完便暈睡了過去。黃蜓衣不理蕭秋寒,把顧溪風帶回客棧休息。還親自守在床邊,等顧溪風醒過來。大夫說休息二日便可醒來。顧溪風醒了,黃蜓衣趴在床沿睡得正酣,他就沒有打擾她。但是抖動的被子還是驚醒了黃蜓衣。“我睡了多久。”顧溪風問道。“兩天兩夜。”“為什麼我的百步神拳一點威力也沒有啊?”顧溪風奇怪地問道。“不是沒威力,隻不過我師兄內力高強,以內力催動的百步神拳自然比你這個用蠻力打出來的厲害許多啊。”黃蜓衣說道。“原來是這樣啊,我也要學內力,要不然以後遇見高手,還是隻有被打的份。”顧溪風道。“等你傷好了,我教你。”黃蜓衣道。顧溪風左手摸了摸肚子,接著說道:“有沒有吃的?”“有啊,快起來吃。”說完黃蜓衣便把顧溪風扶到桌前坐了下來,桌上有魚有肉,還有饅頭,一壇三十年女兒紅。“對了,忘了問你,來江州做什麼啊?”顧溪風左手抓起一個雞腿,右手拿上一個饅頭就開吃。“尋找靈舞劍。”黃蜓衣也坐了下來,雙手抱起酒壇倒了兩碗女兒紅說道。“就是天下第一神劍靈舞劍。”顧溪風似乎沒想喝酒,還在繼續吃東西,可能是太餓了不想喝酒,隻想吃東西“相傳靈舞劍在江州現世,江湖中很多人都在尋找它,就連我爹和我師兄也不遠萬裏來到江州。”黃蜓衣道。“好,隻要是你想要的,我就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等我們找到靈舞劍,就回渭城。”兩人幹了一碗酒後,黃蜓衣也拿著一個饅頭吃了起來。湘西四鬼,一直住在湘西一帶,今日卻也到了江州,落腳在城南清風客棧,恰巧黃蜓衣和顧溪風也住在清風客棧。湘西四鬼正在桌前吃東西,一個身穿黑衣的劍客帶著鬥笠走了進來,環顧四周,看見了正在喝酒的湘西四鬼。“你們果然來了。”黑衣劍客道。“你是來找我們的嗎?”一鬼胡周成看了一眼黑衣劍客。“我找了你們三個月,今天終於可以如願以償了。”黑衣劍客用左手取下鬥笠道。“你這話什麼意思?”二鬼楊白山停住酒杯問道。“我是來殺你們的。”黑衣劍客道。“你確定你是來殺我們的,而不是等著被我們殺掉。”三鬼康少民似乎也感覺到了眼前這個人是個難纏的角色。“過一會兒你們就會知道你們並不是我的對手。”“噢,要不我們坐下來喝一杯,說不定還會成為朋友。”胡周成道。“我不和將死之人喝酒,更不會和他們做朋友。”黑衣劍客準備出手了。“等一下,你不想和他們做朋友,我卻想和他們做朋友。”蕭秋寒緩緩從外麵走進來。“你是誰?”黑衣劍客問道。因為不知道來曆的人往往最可怕。“飛羽閣蕭秋寒。”蕭秋寒道。他似乎不怕別人知道他,因為他有足夠的信心打敗眼前這個黑衣劍客。黑衣劍客沉思了一番,離開了。蕭秋寒慢慢靠近湘西四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