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煙的尖叫,使王強不得不暫且停下和汐俊的對話,他走過去,賞了正悲痛欲絕的南煙一個爆栗,然後,拎起了依舊睡得像死豬並且口水流了後旋兒滿身的“人參娃娃”說道“你家旋兒和什麼東西能生出來這個玩意?你丫的餘毒未清,神經錯亂了吧”
“。。。。。這什麼情況,這孩子不是旋兒的啊,是你和嵐兒師姐的?話說蠻可愛的啊?”南煙仔細看了看,撓著頭跟著王強一起走到了汐俊的邊上。
“你恢複的到快,剛醒就能一下子蹦起來,汐俊可是到現在都還沒怎麼緩過來呢”王強佩服南煙對愛情的力量。
“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感覺有些暈乎,全身使不上勁”南煙一下從剛才關心則亂,雞血亢奮狀態中恢複了過來,一灘爛泥般的堆歪在了汐俊和王強身旁。
又過了將近一個時辰,後旋兒和向嵐終於慢慢轉醒,從她們被“人參娃娃”救的時候算起,足足用了四個時辰。等到兩女注意到“人參娃娃”的時候,對於王強想要重複一遍的事情經過完全沒了興趣。
兩個人見到這麼可愛的小家夥,頓時兩眼放光,你摟我抱的爭搶了起來。起初“人參娃娃”還嘿啾嘿啾的抗議,到後來,居然十分享受起兩女熱情的擁抱,和溫柔的輕吻,令王強和南煙憤怒加崩潰的是“人參娃娃”這貨,手腳並用的試探著向嵐和後旋兒胸前的兩團柔軟。時而露出好奇的驚訝的摸樣,時而萬般享受的伏在山峰之間。而兩個未經人事的少女,居然天生母性泛濫,沒有任何抵抗,甚至還紅著臉相互取笑。
“小強!這小崽子是公的母的?居然放肆到這種地步,分明沒把咱們哥倆,哦不!~哥三放在眼裏啊”南煙終於忍不住,準備冒著生命危險“虎口奪參”。又想起汐俊,小強和向嵐複雜的關係,頓時改口。
“你先把鼻血擦幹淨,咱倆再去把這根“參”抓過來燉湯,這種欺淩良家婦女的惡行,我們不能視而不見。”王強顯然也有些受不了了附和南煙說道。
“那個小強,你鼻血就要流到衣服上了,麻煩你倆把鼻血都擦幹淨之後在這麼大義淩然好麼?”汐俊的聲音總是在不合時宜的時候響起。
王強抬手抹了下鼻子,頓時粘滑一片,隻有恬不知恥的說道“剛才在這裏的丹房裏找到一些補藥,估計吃多了。沒事”
“小強,謝謝你,看來我沒醒的時候,你給我也沒少吃補藥吧?”南煙順坡下驢,一邊忙著擦血,一邊掩飾尷尬。
“。。。。。。。。對了小強,一直有件事情想和你說明白”汐俊對王強和南煙的厚顏無恥早已習慣,此時他覺得是時候把向嵐和自己的事情告訴他們了。
“嗯?你和嵐兒的事情?”王強聽到汐俊如此正式,忐忑的望著汐俊,表情幼稚到南煙都無法直視“說吧!不管什麼指腹為婚,娃娃親,什麼勢力聯姻,我都能接受了的”
“去,什麼亂七八糟的,嵐兒是我表妹”汐俊哭笑不得的阻止了正要開口發問得王強“你先聽完再問,之前說過嵐兒和“相柳氏”有著很深的關係,就是因為,我的姑姑,也就是我父親的妹妹,二十年前和“相柳氏族”的一位長老相愛了,因為當時我們共工氏族正和祝融氏處在一觸即發的緊張關係中,所以一直中立的相柳氏族不想被卷入這場“水火不容”的紛爭內,族內一致不同意這場婚事,並且禁錮了想要不顧一切與我姑姑遠走高飛的相柳氏族長老,而那時候我姑姑已經懷上了嵐兒,姑姑幾次到相柳氏族尋找嵐兒的父親,但是都吃了閉門羹,甚至看到了嵐兒父親在氏族禁令上的親筆簽字畫押,永遠不與共工氏族聯姻的保證書。姑姑回到我們族裏之後就變得沉默寡言,整日以淚洗麵,最終還是在族人的反對聲中,由我父親出麵力保,才生下了嵐兒,但是之後,我的姑姑就離家出走了,至今了無音訊。所以嵐兒一出生就和孤兒沒什麼兩樣,既進不了我們“共工氏”的族譜,又回不到相柳氏的族內。最後父親隻有將名不正言不順,處處受人白眼的嵐兒送到了巫廟,索性被玄九娘師叔收留,並且通過了“巫廟”的試煉,才把巫廟真正的當成了自己的家,而這一切,除了我的族人,巫廟中隻有古沁長老,玄九娘師叔,我和嵐兒自己知道,而我父親也不想讓嵐兒卷入“共工氏”和“祝融氏”的紛爭裏,這樣嵐兒會很危險。所以從小就讓嵐兒已向為姓氏,取他父親的氏族的同音,已嵐兒為名,因為我姑姑的名字叫“共若嵐”,今天告訴你們,希望你們能保密,而小強如果你真的喜歡嵐兒,希望你能好好對她,能看出來嵐兒對你還是很關心的”
聽到這裏,王強看著正和後旋兒與“人參娃娃”玩的樂不可支,笑的無比純真的向嵐,誰能想到她有這樣悲慘的身世,居然連姓氏都不可以名正言順,心中的刺痛無法言語,也從這一刻起,向嵐的一切成為了王強逆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