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把雪舞玫按倒在床上,一邊扯自己的衣服,一邊吼道:“這是一個夢。前麵是噩夢,現在是美夢。”
雪舞溫柔地把我的頭摟在自己的懷裏,任由我的手在她的上揉搓。我胡亂地吻著,連氣息都有些急促了。從額頭開始,聞去了雪舞的淚水,一直往下,一直往下。
雪舞身上的香水味很濃,弄得我渾身癢癢的。我開始撕扯雪舞的胸罩,她的鼻尖都開始冒汗了,自己把那個透明的帶子一把扯了下來,扔在一邊。
我的皮帶也被同時扔到了車後座上。皮帶的金屬環不知碰到了什麼東西,發出很大的響聲,我覺得很掃興,冒了一句:“什麼東西?”說著就把身子探過去。
雪舞一下子驚醒了:“別動,那是榴彈炮!”
那個金屬的響聲,讓雪舞的酒一下子醒了,象被雷擊了似的,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怎麼回事,雪舞已經正襟危坐,拉了被單遮住身體重要部位,手裏還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把槍。哆嗦著問道:“夢裏是聽不到聲音的,快說你是誰?”
我一愣,感情這丫頭還不相信麵前的人是自己思念的那一個。“難道不認識我了嗎?”
“不可能,不可能。他不會再來了。”雪舞拚命得搖頭,握槍的手也顫抖不止。
我一個箭步衝了上去,“雪舞,是我錯了。”不顧那槍指著我的肚子,抱著她的頭,神情吻了下去。已經不是那個純情的男生,和無雙久經沙場。我用舌頭撬開了她的朱唇,繞著她的舌頭吮吸起來。
雪舞一驚,發出一聲銷魂的呻吟。前奏鋪墊得很好,雪舞已被我撩起了欲望,不住摩擦著我的身體。
我近乎粗暴的進入,完全忘記了雪舞仍是一個未經事的女孩子。
幾經翻雲覆雨,瞧著天邊已經露出的魚肚白,我和雪舞才意猶未盡得停了下來。
男人和女人究竟還是不一樣的。雖是第一次,但我被雪舞那不知疲倦的索取給嚇怕了。不愧是野馬。夠辣,起床的時候,我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雪舞,下了這麼一個定義。
跑到衛生間,我簡單洗漱了一下。發現雪舞到底還有小女生的一麵,五顏六色的毛巾,整個衛生間布置得就像童話裏的糖果屋。
走出衛生間的門,雪舞已經醒了。靠在床上,抽“事後煙”吐出一個煙圈,淡淡得問:“又要走了?”
我看了看時間,差不多真的要走了呢,便點了下頭,小聲得“恩”了一下。
雪舞繼續抽煙,道:“小心點,外麵不太平!”
“哦。”我輕輕得推開門,準備走時回頭看了一眼。瞧見雪舞背轉了身子,肩膀不住得抖動,好像是在哭。於心不忍,道:“放心,今晚,我還會來的!”
那背影停了一停。時間仿佛一下子失控了。我心一橫,甩了門,在守衛異樣的目光中朝外走去。不一會便到了學校。
一夜未歸,加上熊貓眼。精明的校長猜出了點門道。但也不好意思說明。隻是意味深長得拍了拍我的肩膀。老王和金門早就到了,我進去的時候大多已經布置完畢。我坐下的時候竟然宣布散會。MLGBD,一點麵子都不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