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可是能夠頂著這樣一副身軀去紅魔館偷窺當**賊還能活著回來的真。猛士。
但就算是這樣的家夥,也是幻想鄉裏所有妖獸都認同的領頭人。
除了從小一起長大的小時。
偶爾靠譜的逗比——by小時
周圍的妖獸看著他們的打鬧,除了春香外都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
?根本不需要特意感知,所有妖獸都能感覺到在最中央的位置和周圍的生命氣息相比,如同太陽一般的生物。
上條緩緩的推開了木門,走出永遠亭,向著妖獸們走了過去。在視線望過去的一瞬間,顯得有些怪異的視線就凝聚在了妖獸中央的男人身上。
嗯,完全稱不上美感的臉,雖然有些不禮貌,但上條還是第一次在幻想鄉看見這麼醜陋的人,如同雄獅鬃毛一樣亂發下麵是一張黝黑寬闊的臉,臉頰上長著亂七八糟不經修剪的絡腮胡,站在妖獸的中央,神態嚴肅而坦然,眼神堅定,**著胸膛,下身穿的像是鱗甲花紋一樣的灰色裙褲,而他身邊的高挑少年則是俊秀的過了分,身後垂落的柔順灰黑長發被發帶輕束,明明是有一絲邪魅的丹鳳眼,卻又透露出一股未經世事的稚嫩,身上是素色的唐服樣式的衣著。
這時,小時正好轉頭看到了上條,他小聲的對春香發出了疑問的聲音:“你不是說主人沒事了嗎,那個樣子能叫沒事?”
“大概吧。”春香微微的彎了一下腰:“我和父親大人說話時沒覺得有什麼異樣……”
沒等說完,上條就走到了妖獸們的麵前。
“你們大家,春香應該把該說的都說了吧?”上條的視線不自覺的盯著最顯眼的阿修:“但是在此之前,我要說對不起!”
妖獸們愣住了,而阿修的麵色最為怪異,怎麼盯著我說這話?有什麼對不起的?難道是我被主人做了什麼?誒,做了什麼啊?嗯,太奇怪了……
麵麵相覷了半天之後,他也隻能說:“主人何出此言,我們一眾並無有讓主人對不起
的地方,倒是我們沒有盡到應有的責任才讓主人受傷,是我們對不起主人才是。”
聽到了阿修這麼說,上條緩緩地歎了口氣,點頭說道:“是我多心了吧……不過,如果說你們的這份忠誠並不是真的,那,還有人願意相信我嗎,還能說出這種話…嗎?”
“原來是這樣……”阿修緩緩的四處看去,視線先後從春香,小時,先前去竹林外查看,剛剛到場的椛椛以及眾妖獸身上轉過:“如果主人說的是那個什麼洗腦的術式的話,別人我不敢說,但這裏所有的妖獸都並不是因此才追隨主人的啊。”
“……?”
上條第一反應,不是?獸性忠誠沒起效?開什麼玩笑,還是說這番話也是獸性忠誠的效果?
麵對著上條的那張困惑的臉,看起來很憨厚的澤田阿修撓著自己的頭,不好意思的笑著:“主人不知道對我還有沒有印象,我就是那隻‘烏龜’,我的天賦是學防禦術式特快,我自認為我的肉體已經夠強了,所以專攻的是精神方麵的術式,我對自己下的精神上的陷阱,禁製,暗示,封印,防禦什麼的我都數不過來了,所以主人的那個對我不起效來的…而且,這裏的大部分妖獸身上都有我的術式。”
“哦?”上條有些驚詫的看著他,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是個肉搏派的家夥會是精研魔法的大師。
“那個,雖然說起來很不好意思,但是我拿這些家夥做了很多實驗的。”澤田阿修看了看上條頂的神色,然後又拍了拍胸脯:“不過放心吧,全是防禦類的實驗,他們也很開心多一分實力保障的。”
很快的,上條便消化了阿修的話,明白了獸性忠誠還真沒起效,能擋住龍吼的術式是
什麼玩意留到後麵去琢磨,現在的問題是……
?“這樣的話你們為什麼…”
“其他個別人我不清楚,至於我和大部分人?大概是聽到了自己內心發出的聲音吧。”阿修聳肩說道:“想在幻想鄉活下去,就要舍棄很多東西,而妖獸也算是活在最底層的家夥了吧。”
“一般情況下,能修煉到化形的妖獸…該說是妖怪呢,都會另起爐灶,對以前一起打拚的妖獸,也不會有情義在。”阿修笑了起來。
“主人知道麼。”阿修注視著上條的眼睛:“一般呐,能化形的都是當前妖獸群的領導者,那種家夥脫離了妖獸群,剩下的會有怎樣的結果呢,我的前任老大,他走之前說什麼:妖獸在更高階妖怪的壓榨下本身就已經很慘了,我都已經化形了,繼續過這種日子那不是更淒慘嗎。”
“……妖獸的生活是這樣的麼…”上條搔了搔頭,有些小聲的說,怕戳到阿修的痛處。
察覺到了他的好心,阿修搖了搖頭:“其實也沒什麼,也能理解他的想法,誰願意和一幫連理智都沒有的家夥終日為伍?不走能怎樣?幫助剩下的化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