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毫並不領情,隻是堅決的依著自己的想法告訴父親,“語毫忤逆父親,苦願受罰!隻請父親罰過語毫後,可以告訴語毫真像,讓語毫與父親一同分擔!”
冷曜陽眼中掠過一抹感動與幸福,但轉眼怒火衝天的嗬斥“放肆!什麼時候,你可以要求父親的決定?!”既然無法勸服,那就不能怪父親心狠了!今天吃這一時苦,他日方為人上人!
接過高舉的家法,冷冷的指著書桌上的一塊空地。
語毫習慣的褪衣,趴在桌上,將****高高送到父親手前,臀上仍帶著淡淡的紫色印跡。
冷曜將板子貼在語毫的身後,冰冷的感覺讓語毫的肌肉一陣緊繃。
“說!不再提起這件事兒!今兒就饒了你!”快說,快向爸保證,爸真的不想在這個時候讓你受傷~
“對不起~!父親,語毫無論如何都要知道!”對不起,對不起,爸語毫不是故意不聽您的話,隻是不想在毫不知情下失去自己的至親。語毫害怕…
沉重的家法和著風聲落在語毫白皙的身後,隻一下,就出現了一條紅腫的檁子。
接著更是不間斷的連續重擊,直到將整個兒臀部渲染出深紫色明亮的色彩,冷曜陽才停下手中肆虐的家法。
“說!答應父親~!”語毫,快說答應,爸真的不想讓你知道真相,那是一種你無法承擔的殘忍!
“不!…爸!您消氣後,請求您告訴語毫…”語毫知道您想用這種方式來阻止語毫。可您忘了!語毫是您的兒子,如果出現任何危險,語毫是不會讓您獨自承擔的~~
“你…”
語毫閉上眼,等待著身後呼嘯的板子得新著落在自己身上,讓他又回到那熟悉的、無法逃避的巨痛中…
等了許久,仍不見沉重的家法落下,語毫回頭,正看到父親混濁的老眼中,掉下的一滴晶瑩。
那熱淚仿佛把語毫的心燙穿,溶入腹中。
顧不得身後叫囂的疼痛,語毫膝行到父親身前,哽咽著,“爸!告訴我!到底怎麼了?爸!!~~~”
禁不住語毫苦苦哀求,冷曜陽終於將整件事告訴語毫。
事情還得從冷曜陽的母親,也就是語毫的奶奶說起。。。。。
冷曜陽的母親在中年時迷上了一個以買笑為生的男妓,於是包養了很長時間。後來母親見曜陽長大,就逐漸將九幽交給曜陽管理,自己帶著她的小情人到處遊玩、享受。
其間曜陽的父親去世,母親竟然隻打了個電話以示慰問。這讓曜陽對母親的感情產生了一些變化。直到有一天,母親獨自一人回到九幽,又開始過一個人的生活,隻是從此鬱鬱寡歡。曜陽不敢詳細詢問母親的事情,隻是在母親醉酒時,從斷斷續續的囈語中,聽出那個男人竟然喜歡上了別的女人,背著她逃了出去。母親發現後,派人殺死了他。曜陽並沒在意,隻要母親現在健康,男人對她來講,隻不過是一件漂亮的衣服。喜歡就穿,不喜歡扔了就是。卻沒有注意母親眼中多次痛苦的糾結…
直到十幾年後的一天,彌流之際的母親告訴曜陽一個天大的秘密。母親竟然為那個男人在近四十多歲高齡時,產下了一個女兒。生下孩子不久,因為孩子父親的背叛,曾經一度瘋狂的母親親手將那女嬰扔進了垃圾箱。等平靜後悔,再去尋找時,已經不見蹤跡。
母親臨終時告訴曜陽,請他盡力尋找同母異父的妹妹。同時,留遺命給長老堂,令其全力尋找失蹤在外的小小姐,如果找到,小小姐將是九幽第****代龍頭。
事隔這麼多年,冷曜陽已經斷了找人的念頭,畢竟人海茫茫,到哪裏去找一個被拋棄的二十多年的棄嬰呢!
可是無巧不成書,長老堂中的某位長老去清園休閑,意外的遇到了佟奕兒,奕兒往常都很少露麵,隻是在幕後操縱,所以除了幫中的幾個高管,到還真的很少有人見過她。
那張與冷曜陽母親一模一樣的臉,把長老當時看得如驚雷現世。
回到九幽,長老馬上著力調查奕兒的身份,當得知是佟剛的養女,也是從孤兒院中抱出時,幾經周折,找到了當年抱她來這個城市的那位老人!
後又用計將奕兒的血液取出,與冷曜陽的做了NDA的比對,才證明欒兒就是當年冷曜陽母親拋棄的女嬰!是冷曜陽同母異父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