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剛和月明也是從暗黑出來的暗衛,隻不過等級比影他們低了一級。就是這樣,在江湖中也算是前幾位的高手了。
雷霆規定,凡是掌事、堂主一級都可配暗衛數名,行保護、協助之責。
月剛跟了鄭旭三年,一直是他的保鏢兼助手。今天回來就聽說主上罰了自家掌事五十刑杖,他有些不平的對鄭旭說:“掌事,要不,我去跟刑堂的人說說,我替您去把五十杖挨完得了!!”
鄭旭冷然瞪了他一眼,複又低下頭,一邊專心的喝著茶,一邊想著事情。
月明是跟影他們一起分下來的新人,不比月剛跟鄭旭熟悉。卻也接著話茬兒說:“要不,我也去!二個人挨打,還替不了您一個人的刑嗎!?”
鄭旭被他們一人一句攪的心煩,心裏明知他們是想為他分刑,替他挨打,口中卻冷聲說:“我看你們是好長時間沒挨家法了是不是??有主上賞罰,低下人替著挨打的規矩嗎!?去!沒事兒一邊跪著想想家法規矩去!”
月剛和月明對視了一眼,扯了扯嘴角,走到牆邊低頭跪下。
一個小時過去了,見鄭旭還坐在那裏喝茶想事兒,月剛有些煩亂起來。他一會兒抬頭看看房間的鍾表,一會兒回頭瞧瞧桌旁的鄭旭。
鄭旭坐在桌邊也想的差不多了,眼的餘光看到月剛在那裏扭來扭去的跪著。心中好笑,嘴裏卻嗬斥說“你在那兒是想規矩呢?還是抓跳瘙呢!?罰跪都跪成這個樣子,我看明兒我真得去找找林叔了!!”
聽到找林叔的話,月剛和月明身子都猛然一挺。像什麼都沒發生似的端正的跪好,那跪姿標準的可以做教課書了!
鄭旭終是忍不住樂了出來,帶著笑音兒的說“滾起來吧!”
月剛和月明這才敢站起身。二人走到鄭旭跟前,想跪下謝罰。被鄭旭阻止了。說沒有外人麵前,用不著那麼些規矩。大麵兒上過得去就行了。
月剛緩緩的對鄭旭說:“掌事,明天麗麗住院,我想請個假。”
鄭旭聽後關切的問:“怎麼?麗麗又犯病了?什麼時候的事兒?你怎麼不早說!快去快去,趕緊回家吧!我這裏有月明就夠了”
月剛謝過鄭旭,毫不耽擱的轉身走出房間。
鄭旭看著他離開後,對月明說:“到財務那裏,取五百萬支票給阿剛送去。就說我說的,讓他別怕花錢,把病治好是正經!”
月明用深邃的目光看了看鄭旭,點頭稱是,辦事兒去了。
鄭旭把月剛是當成兄弟的。月剛來的那年,正好是月兒剛剛上位沒有多久,組織中門派眾多,誰都沒拿鄭旭這個二十幾歲的年青人當回事兒。又因他堅決的擁護月兒掌權,手段狠絕。得罪了很多的人,也就遇到了好多次的剌殺、伏擊、下毒等暗殺事件。
有多少次,都是月剛拚了命的把他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月剛用他毫無保留的信任與忠誠,捍衛著鄭旭這個年輕的少主。
雖然身在黑道,月剛對老婆卻疼愛有加。除了必要的交際應酬,月剛從不在外麵沾花惹草。他的老婆常年有病,休養在家,時不時的還得住上一段時間的醫院。月剛總是擠出點時間去陪陪她,照顧她。
鄭旭對月剛頗為欣賞,家裏的事兒,總是能幫就幫上一點的。
把他們都打發出去,鄭旭獨自向主樓的刑堂走去。。。。。。
半個小時後,鄭旭被刑玉摻扶著回到自己的書房。道了謝,把刑玉目送走,鄭旭緩了緩,打通了月清的電話。他讓月清把調查的結果第一時間的通知他,後有些猶豫的對清說:“注意調查一下我身邊的這些近身最近階段的活動情況,出份報告給我吧!”道謝後放下電話。
鄭旭十分不願去往這方麵想,可事實擺在眼前。好多的東西,都是不可能被除了他和他身邊人以外的人所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