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非說完,自己先嚇了一跳!心裏暗自苦歎,這二百八十杖打完,自己還會有命在嗎!?
景和清他們更是嚇得不輕,如果亦非都是這種處罰的話,那他們四個還不如當時就戰死在馮安別墅裏呢,省得回來還得被活活打死!
“既然知錯,那就按你自己說的受罰吧!也不用費事了,都用藤杖!”
“來人!取家法藤杖來!”
看見聲兒捧著藤杖從樓下走來,經過影身邊時,特意的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給他們,然後才把東西送進門去。
影知道聲兒是怕小姐和師傅都在氣頭兒上,罰狠了他們,想讓他們躲躲。可是,要受罰的是待他們如兄如父的亦非哥啊!!讓影他們怎麼可以躲出去呢!
沒看見刑玉和刑堂的人,影他們知道,這次一定是師傅親自操鞭了。想起師傅的鞭子、藤杖,隻要是林叔的徒弟,身後便會剌痛不已!
果然,聽見林叔對亦非說:“滾進來!褲子脫了,趴刑凳上!”
亦非對影暗打了個手語,意思是不許露麵,忙膝行向屋中。
不知是不是故意,書房的門並沒有被關嚴,從虛掩的門縫中可以看到,亦非光著下身趴在刑凳上,林叔手持著藤杖,厲聲說:“規矩!”
亦非大聲回答:“不許躲,不許擋,不許出聲,不許咬唇,不許借力,不許求饒”
林叔正色對著月兒微微的躬身,請示道:“主上,林境行暗黑家法,請主上示下。”
月兒知道林叔是想趁這機會,好好搞打搞打這群“精英”們,也不好再說什麼。隻能點點頭“林叔,罪不至死,小懲大戒吧”
林叔背對著亦非和門口,對月兒嘴角翹了翹。用隻有他們倆能聽到的聲音恨聲說:“沒事兒,反正外麵的事兒辦的都差不多了,就讓他們幾個歇一個月吧!!”
月兒抬頭看著林叔冷黑的臉,隻能心中暗暗給影他們幾個“祈福”了!!!
退到刑凳旁,林叔沒再多說什麼。對著亦非的臀部,狠狠的打了下去…
藤杖從臀峰上部,依次向下打到臀腿相結處。
一條檁子壓著下一條檁子。
再從下往上重新打過。
一條檁子疊著一條檁子。
四十杖過後,亦非臀部紫青一片,血滴如針尖般滲出。
亦非麵色慘白,雙手不敢按在凳上借力,隻有緊握著拳,指節處被自己攥的發白。汗水順著凳麵流到地上,彙聚成溪!
藤杖還在不停的打在身後,一下又一下的直接陷入肉中。檁子腫起後被打平,後又高高腫起。
一百杖打過,身後由紫青色變成紫黑色,血珠滴落在地麵上,好像地上開滿了紅色的小花兒,皮肉已經翻卷出來,又被大力的打向肉中。身後已經沒有可以落杖的地方,到處血肉模糊。
亦非口中發出抑製不住的呻吟,頭隨著身後的落杖向後一挺一挺的。手指把手掌已經戳出四個深深的血洞。
杖刑仍在繼續,亦非身後的血滴如急雨般落下,砸在地麵上,也砸在影等人的心中…
影實在看不下去,衝入屋中,跪地擎住林叔手中的藤杖。急急的求道:“師傅,師哥雖有錯,但念在他沒有做出實際過錯。又在馮安死後,順利接收其地盤和賭場勢力。從輕發落吧!!~~~”
清、揚、飛三人也跪在地上,不停的向月兒伏地求情。
林叔見影敢抗刑,隨手一杖,把他打跌在地麵。又對著亦非的身後,狠狠的打去,邊打邊說“看你還敢不敢”“看你再擅動”…
一杖狠過一杖,一杖重過一杖。
終於,亦非忍不住的慘叫出聲。“師傅…求您緩緩…讓我緩…口氣您在打…好嗎??~~~~~~”
月兒見已經打了一百三四十杖,再打下去,亦非的腿就真的打壞了。忙急聲嗬止林叔“林叔,住手!”
林叔聽見月兒說話,不情願的用最大的力氣狠打在亦非身上。這才停住手,看向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