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維綸一塊兒呆在帳內的參謀們都看傻了,維綸忙屏退了左右,維綸讓梁遠支起了一結界來。
“怎麼回事?”結界布好後維綸滿是疑惑的問梁遠,“你怎麼跑這兒來了?”
“有內鬼。”結界包好後,梁遠滿腔的怒氣頓時散去,“我沒有收到回信,這不像是你的作風,所以一定是我或者你身邊的人有問題。”梁遠麵色沉重,“或許我們身邊都有人有問題。”
維綸摸了摸鼻子,想了一會兒,“那我安排的計劃你沒有收到?”維綸又確認了一遍。
梁遠搖了搖頭,“不過我猜你是要我輸。”
維綸笑了笑,“現在劍門關那邊局勢很不好,我得承認堪薩斯那邊我走了一部昏招。”說著維綸撓了撓頭,“不過我並不認為他們的目標是一口氣拿下西部要塞,他們在劍門關這裏施壓的目的應該還是在這裏牽製住我,讓我無暇分心,那他們最後的意圖,我猜應該就是你的聯動魔導炮了。”
梁遠點點頭,“我之前也有猜測過這一點,所以我才讓你想轍支援啊。”
“派不出兵。”維綸無奈的喟歎了一聲,“劍門關不能失,西部要塞的守軍輕易不能動,對方這是陽謀。”
“是的,看你兩次三番拒絕我的請求,這次又把周家抽走,所以我猜測你是要我故意輸給對方。而且這輸法應該還不是簡簡單單的輸掉。”
維綸哈哈笑了起來,“當然不是。”兩人密議了許久,梁遠撤去了結界,連夜趕回南海。
在梁遠走後,西部要塞的南牆外側的牆角處,一個人影才從夜色下慢慢浮現出來,對著梁遠離開的方向仔細的凝望了許久,才有慢慢的隱去,沒有留下一絲的痕跡,仿佛沒有出沒過似的。
在坎帕斯帝國的帝都外有一座荒廢了不知多少年的礦山,由於土質的原因,除了東零西落著幾棵頑強的鬆木,這山上連鳥窩都沒一個,就連附近村子裏最不懂事的孩子都不稀得來這座山上玩兒。然而如果有人下到山體內那廢舊的礦坑裏,他一定會驚得目瞪口呆。不知什麼時候開始,這裏已經被改造成了一個富麗堂皇的宮殿,推開大門的牆上刻畫著一把插在布滿閃電條紋的盾上的劍,繞過那堵牆,再向裏走,是一個巨大的石廳,廳內的牆壁上畫滿了壁畫,而大廳的中央,十二個投影水晶圍成一個圓,齊整的擺著,再中央的是一塊最大的投影基石,這時,基石亮了起來,一塊卡姆利多大陸被投影了出來,緩慢的旋轉著,緊接著十二個投影水晶依次亮起,投影出十二個漆黑模糊的影子。
正對著石廳大門的那影子,也是最先投影出來的那影子,默默的抬起手從自己胸前劃過,“寡婦的兒子怎麼辦。”低沉的聲音自他的口中傳出。
“兄弟幫。”其餘十一人也低沉而又整齊的應道。
這時為首那人回道,“致光明。”眾人也應道,“致光明。”
待一係列儀式結束後,從為首那人右邊數第三位這時發言道,“在卡丹的探子最近截獲的情報顯示,南海艦隊將會故意輸給石陳刀。”
旁邊一人沉吟了一會兒說,“維綸這是想將計就計,暫時解決劍門關的危急。但隻怕南海艦隊在敗給石陳刀之前也會先對他們的那發大炮做手腳。”
“那這條情報要不要透露給坎帕斯方麵?”原先那人問道。
為首那人左側的第一人搖了搖頭,“石陳刀桀驁不馴,過了七年依舊不肯為我們所用,那就讓他再吃個虧,再弄他一次。說起來,我比較關心的是那個博倫是如何那麼精妙的設下對三聖的埋伏的?是不是我們當中的誰向他泄露了情報?”
為首的人說到,“根據我掌握的訊息,博倫是在天路看見了自己的未來,這才能很精確的知道在哪裏設伏的。”他頓了一下,“坎帕斯的大長老有些不安分了,似乎是準備肅清帝都了。”
“是的,他是準備拿白家開刀。”又有一人回到。
“白家,這個家族也曾是我們兄弟會的元老家族,隻是這些年沒落了,竟沒有一個人能當king入選我們光明會,還做了許多齷齪的事情,若是因為它是元老家族,我早就想拔去它了。”為首的人搖著頭說,“這次借大長老之手也很好,你們要全力配合大長老。”
“是。”眾人應道。
“隻不過要幫大長老掌握一個度,不要做的太過火了,傷及了我們的利益。”
“最近坎帕斯的陛下又開始抬頭了。”又有人提到,“而且從他揮手間能鬆動大長老聖域來判斷,他的實力至少超過了黃金級大武師,我們是不是該敲打敲打他,好讓他不會忘了先皇的悲慘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