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文姬正待答應,卻聽賈詡冷聲說道:“不必了,文姬已經答應由我們送回去了。而且,明天就走。”
“哦,既如此,那就算了。”衛仲道眼角閃過一絲狠厲,表麵上卻依然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
蔡文姬雖然不知道賈詡為何那麼說,但也不好弱了賈詡的麵子,於是輕笑道:“是啊,我們明天就去洛陽了,如果你也要回去的話,咱們可以一起走啊。”
衛仲道一拍折扇,笑道:“正合我意。兩位意見如何?”
賈詡見狀,隻好點頭說道:“如此也好。”
路飛雖然不喜衛仲道,但不知賈詡為何同樣如此,於是借口出去買點東西,非要賈詡作陪。
賈詡正好也有話要對路飛說,於是點頭一起告歉一聲,出了酒樓。
走到一處無人的地方,路飛問道:“文和,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我看你對衛仲道似乎頗為不喜。”
賈詡點點頭,說道:“還記得咱們從新朝寶藏出來時,衛家柴房中的那個家夥嗎?”
“記得啊,他不是之前克扣子義他們工錢的家夥——衛眥嘛。”路飛想了想,說道。
“對,就是他。”賈詡點頭道,“他是衛家總管的兒子,對衛家的許多隱秘之事了解頗多。那日我對他用了搜魂術,便得知了許多衛家暗處裏進行的勾當。”
“哦?”路飛好奇的笑問道,“衛家能幹什麼特別的勾當?”
賈詡歎了口氣,說道:“你知道衛眥為何會被人割了舌頭,仍在柴房裏嗎?”
“不知道。”路飛聳肩說道。
“那是因為衛總管被咱們幹掉了,衛仲道見其消失多日不見,擔心其泄露衛家暗中的勾當,所以逼問其兒子衛眥,希望得到衛總管的下落。”賈詡說道。
路飛笑道:“衛眥哪裏知道他老子被咱們幹掉了,衛仲道問他豈不是白問?”
“沒錯。”賈詡點點頭,“所以問不出結果的衛仲道命人割了衛眥的舌頭,將其關在柴房中,希望能夠將衛總管引出來。”
“衛仲道還真有一套。”路飛冷笑道,“因為擔心衛總管說出他衛家的勾當,竟如此對待衛總管的兒子,也不管衛總管到底做了些什麼。難道世家子弟都是人麵獸心、冷血無情嗎?”
賈詡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又說道:“世家子弟到底怎樣我不知道。但衛家的暗中勾當是什麼,我卻從衛眥的記憶中了解了一二。”
路飛好奇的問道:“那還不快說?”
賈詡微微一笑,淡淡地說道:“衛家最主要的生財手段就是販賣五石散與麵容姣好的女童,至於年輕貌美的女子,如果有機會,他們也不會放過。還有,衛家這些生意目前的掌管者,正是衛仲道。”
路飛聞言一愣,隨即問道:“那之前無雙險些被抓走,會不會也與衛家有關?”
賈詡點點頭,肯定地說道:“長安城裏,除了衛家,沒人敢這麼做。”
“混蛋!”路飛恨恨地說道,“要是奉先在這,恐怕今日之後,長安將不再有衛府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