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攤位的地方算是人流比較大的,正值夏天,街邊燒烤是很多人的選擇,同行是冤家,業內的競爭永遠不會停止,大到企業,小到路邊攤,生意好肯定會讓人眼紅。一天晚上,來了五六個二十多歲的毛頭小子......“老板,三十個羊肉串,六瓶啤酒。”“好嘞兄弟,稍等一會。”麵對這種社會上閑散的年輕人每天都有,我也見怪不怪了,我依舊忙碌著。砰!的一聲響,酒瓶子摔在了地上,打罵聲傳了過來,幾個人把我的桌子也掀了,甚至打到其他桌的客人,遇到這種情況誰也不能去勸架,唯一的辦法就是等!等他們打完自己走,報警也沒用,也不會給我賠償什麼!被他們這麼一鬧客人幾乎走的差不多了,我也早早的收了攤。可是以後的幾天,頻繁發生這種事,我知道肯定是有人陷害我,但又無從查證,人生地不熟的也找不來朋友壓場,隻能忍氣吞聲。我再一次沒有了生意,誰還敢來這吃。冰冰勸我別幹了,還好他們隻是鬧事沒有傷人,害怕我有危險。同時我發現冰冰變了,似乎有些反常。

她開始跟我撒謊,有時候下班出去玩到很晚,接電話也開始躲著我,身為一個男人的敏感,當然懷疑她是再跟其他男人打電話,不過我還是相信冰冰的。一天晚上十一點多,冰冰電話關機了,無奈的我就到外麵等,自己坐在路邊抽著煙。一輛帕薩特轎車開了過來,裏麵坐的正是冰冰......

冰冰看到我特別的驚慌失措,她沒想到這麼晚我會在樓下等。幹什麼去了這麼晚才回來?”“對不起,我手機沒電了,沒來得及跟你解釋,我們回家再說。”“現在我就要你給我個解釋!”看我們再爭吵,開著帕薩特的男人下了車,二十七八歲的樣子,身材魁梧,一看就是個不好惹的角色。氣勢洶洶的衝我走了過來……“你是誰啊小子活不耐煩了是不?”我也不服輸的說道“我是她對象,與你沒有關係!”來者不善,我也不好太大意。誰知一把抓住我的衣領,“我找的就是你,以後有多遠給我滾多遠,要不打死你!”“我還真就不怕,要麼你就打死我吧,這是我對象。”話音剛落一個拳頭重重的打在了我的臉上,接著按著我的頭用膝蓋狠狠的磕,我隻能下意識的用手擋,一點沒有還手的餘地。我被打倒在了地上,沒等反應過來騎在我身上又是一頓雨點盤的拳頭。冰冰在一旁哭喊著:“大鵬你別打了,我求求你了。”“小崽子你記住,冰冰以後你給我離遠點,要不見你一次打一次。”隨後帶著冰冰揚長而去。我無力的躺在地上,身上沒有絲毫的疼痛感,心裏的痛如刀割,為什麼她會離開我,我對她如此嗬護,為什麼,為什麼!

“對不起,我們在一起不會幸福的,你家在市裏,何必為了我吃苦,我家裏現在催我結婚,可我們什麼時候才能有結果,我等不下去了,祝你幸福”看著手機短信,想著剛才男人看我時輕蔑的眼神,這件事深深的烙印在了我的心裏,我恨他的出現。後來大鵬成了我最好的“朋友”可能沒有他,就沒有我人生的第一桶金,這是後話......

很多人問我,挨打了之後為什麼不報警,那個時候在我們年輕人中挨打了報警是非常沒麵子的,能自己解決的絕對不會報警,就算報警也是沒用,警察給不了你任何滿意的結果。之後的幾天我是在酒精和香煙中渡過的,人仿佛行屍走肉一般,大半年的時間過去了,還是一無所有,無奈之下踏上了回家的路。日子又恢複到了往日的平淡,無聊之餘我找到了之前的那幾個酒肉朋友,雖然我們一樣都屬於社會閑散人員,但我並不把我跟他們放在一個等號裏,人與人的價值觀是不一樣的。聊天中得知有一朋友(暫時化名小宇)在一家當時比較高檔的ktv做服務員,小費很高,每個月下來至少可以七八千快錢,我也無心繼續幹燒烤,便跟他一起去那工作。說白了就是在包房裏給客人服務,點歌,起酒,當然有不少有錢的女人去消遣,也有一些坐台小姐去那裏放鬆。

晚上我的包房來了幾個看樣子很有錢的女孩,玩高興了以後叫我陪他們唱首歌,為了得到小費客人的要求我怎能拒絕,又一起喝酒一起做遊戲,看得出來她們玩的很高興,其中有一個女孩長的很漂亮,她也知道我一直在注意她,我便頻頻與她喝酒,聊天中我知道她是一家歌廳的坐台小姐,我從來不問小姐為什麼出來做這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心酸,哪個女人又願意做這種工作。之後我們留下了聯係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