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群臣心驚膽顫，紙上談兵，誤國害民
高起潛解釋，
隻有通過大軍直插建州心髒的盛京，
逼迫皇太極主力決戰的方法才能破解。
而要做到，
首先必須集結一支足夠強大的軍隊。
其次必須解決大軍輕裝前進的糧草問題。
所以要因糧於敵。
要攻敵必救，速戰速決。
崇禎消化半晌。
不禁心花怒放。
卻暗自壓抑。
轉而考較起高起潛帶兵打仗方麵的知識。
高起潛做過具體的軍務，全都對答如流。
崇禎興奮，認為挖到寶了。
命高起潛整合勇衛營和京營三大營，組建新軍。
高起潛大喜，謝恩。
*
一眾兵部大臣聽得心驚膽戰。
崇禎不懂兵事。
高起潛紙上談兵。
若真按兩人計劃，派大軍深入遼東，
恐怕有去無回。
但崇禎之前已經發了脾氣。
先前讓他們說，他們不說。
這回高起潛說，他們怎敢阻撓。
隻能唯唯諾諾，
日後再找機會勸阻。
*
這時，內閣老臣王應雄出言勸阻。
不可急於決戰。
崇禎聞言惱怒。
【137】盧象升怒懟高起潛，卻被崇禎趕出議事廳
崇禎要王應雄拿出推論。
王應雄支吾說不出。
崇禎要治王應雄的罪。
兵部侍郎盧象升看不下去，
出麵解釋，我大國實力強盛，建州羸弱。
以我大國攻其小國。
務必不可操之過急。
尤其不可輕易決戰。
因為任何一場主力對決，都存在著巨大的風險。
決定戰爭勝負的條件千變萬化，不存在絕對的實力。
曆史上就有苻堅百萬大軍，被謝玄幾萬北府兵擊敗的例子。
戰爭不可以數量論實力，
一旦主力對決失利，勢必造成難以挽回的敗局。
隻有通過長期持續的多線戰爭，才能徹底用絕對的國力壓垮建州。
而所有這些，都是下策。
崇禎提起了興趣。
盧象升解釋，
上策是不戰而屈人之兵。
也就是陳拙一直在奉行的對建州的政策。
其實隻要再過幾年，
大明工業化發展起來。
周邊所有小國，加一起，也不夠大明一個指頭就捏的。
根本用不著打仗。
崇禎立刻翻臉。
本以為盧象升有什麼新觀點，
到頭來還是替陳拙鼓吹，
直接把盧象升哄了出去。
【138】崇禎家的利益集團
成國公府。
成國公朱純臣與曹化淳在書房密談。
曹化淳司禮監的差事都交給了王承恩。
但還是替崇禎掌管著幾處皇莊和一些地方產業。
每年有數百萬兩的進項。
他自己在其中也占了不少利益。
他與崇禎是一榮俱榮的關係。
成國公世襲爵位，皇室宗親。
還掌握京營兵馬。
兩人其實就是崇禎背後的利益集團的頭子。
崇禎拿下陳拙，兩人無可無不可。
畢竟功高蓋主，敲打一下也好。
但這次崇禎要出兵遼東，兩人都不讚同。
戰爭本身就是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