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知思維概說
利用科學知識作為破案的線索和依據,主要運用認知思維。認知思維是指人腦加工、儲存和提取信息的思維能力,即人們對事物的構成、性能、與他物的關係、發展的動力、發展方向以及基本規律的把握能力。與其他思維類型相比,認知思維的最大特點是需要一定的知識儲備,才能得出正確的結論。儲備在頭腦中的知識,多數來源於自身所受的教育,也可以來源於生活常識。頭腦空空的人,是不會擁有很強的認知思維能力的。本章的遊戲需要一定的知識儲備才能找到答案,這些知識既來源於實踐活動中,又來源於各個專業領域,但並不神秘莫測。隻要你頭腦充實,你的認知思維能力一定不會比別人差,具有成為“包公”、“福爾摩斯”的潛質!
認知思維在探案過程中的應用
用認知思維尋找證據在偵探小說和影視作品中,“證據”無疑是出現頻率最高的一個詞。罪犯是不會主動給偵探留下證據的,所有的證據都是偵探發現的。怎麼才能發現證據呢?
認知思維往往會在尋找證據的過程中發揮關鍵作用。證據是用眼睛發現的,更是用頭腦發現的,說得更確切些,是運用頭腦中的知識發現的。這些知識涉及方方麵麵,其中當然包括中學階段的數理化、史地生等。比如,犯罪行為的實施必然和一定的時間、空間、一定的人和事物發生聯係,這就必然在犯罪現場留下這樣或那樣的痕跡。鑒定專家利用指紋、鞋印、子彈殼、血跡、毛發、纖維、傷痕等微量物證,經過仔細的分析研究後,找到破案的關鍵。
犯罪又是在一定的環境下完成的,植物物證很容易黏附在案犯或受害人的身上,而且一般都不被注意。植物學檢驗技術是運用植物解剖原理和植物顯微技術,對植物葉背麵的下表皮細胞和下表皮細胞變化形成的氣孔、水孔和毛茸體等形態,
以及植物的根、莖、花、果、種子等器官的細胞形態,淡水藻類微生物的形態,通過微觀特征的比對檢驗,進行植物種屬、生長環境和分布區域等的鑒定,現場隻要發現並提取這些植物檢材與樣本仔細比對檢驗,便可為查找或確定作案第一現場提供依據,也可為揭露和證實犯罪提供證據。
了解現代偵破技術一個案件往往是很複雜的,現代偵破技術的使用,絕不是可有可無的事情,而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方麵,它往往對偵破疑案起著決定性作用。不注意使用現代偵破技術,就等於明明有著汽車飛機不用,卻偏要步行一樣。現代偵破技術,指為了揭露和證實犯罪所采用的科技手段,是發現、搜集、檢驗與犯罪有關的痕跡物證的技術手段。常用的技術手段有刑事照相、痕跡檢驗、法醫鑒定及筆跡、指紋、唇紋、聲紋、毛發等鑒定,除此以外還有警犬鑒別和步伐追蹤等。在偵探小說和影視作品中,經常有驗證血型的情節。這當然不是空穴來風,真實案例比比皆是。1978年10月28日上午11時,北京西城區一位姓沈的醫生家中起火。人們見火跑去搶救,發現沈醫生被人殺死在家中,屋裏濺有鮮血。經過多方偵察,終於找出了作案者李某,他是一個經過勞教的罪犯,曾殺人搶劫,又縱火焚屍滅跡。原來,公安人員從李犯所戴手表的坦克鏈表帶中,找到一星點血跡,經過化驗,證明是“o”型血。
很巧,沈某是“o”型血,李犯也是“o”型血。於是公安人員采用超微量檢驗方法,查明表帶的血是“OMN”血型,而死者正是“OMN”血型,李犯則是“ON”血型。這一事實有力地證明,李犯是殺死沈醫生的凶手。盡管李犯在作案後洗掉了血衣,但他萬萬沒有想到,他的表帶裏,仍殘存著沈醫生的血。在鐵證麵前,李犯不得不承認自己是殺人凶手。不論是人,還是動物,其血型是終身不變的,正因為如此,血型成為破案的重要依據之一。
1958年,法國科學家道善才發現了人體血液中白細胞的血型抗原。他與美國科學家露絲潘及荷蘭科學家範路特共同合作,對白細胞的血型進行分類。白細胞血型又稱HLA,現在科學家們已經確定了92種白細胞血型抗原。子女的白細胞血型,一半來自父親,另一半來自母親,92種白細胞抗原,可以形成上億種不同的白細胞血型。除了同卵雙胞胎以外,還沒有發現白細胞血型完全相同的人。從某種意義上說,白細胞血型也成了人的生理圖章,被人們稱為“私有血型”。既然每個人的白細胞血型各異,而子女的白細胞血型又是從父母雙方遺傳的,因此,鑒定父母和子女的白細胞血型,就可斷定是否是親生子女,這就是親子鑒定。用親子鑒定的方法解開了一個又一個難解之謎。反走私及名畫、古董、假鈔的辨偽,同樣也離不開現代科學技術。例如,安全檢查門,隻要身上帶有武器、金銀之類東西,不管如何將其隱藏,隻要從安全檢查門經過,檢查門就會發出嘟嘟的響聲,違禁物品就會被萬無一失地查出來。這種安全檢查門也叫做步行通過探測器。在探測器遇見金、銀、鐵、銅之類金屬時,探測器的磁場就會發生畸變。敏感的電磁元件就會馬上把這一信息報告給探測器,經過電子線路處理後,蜂鳴器便會立即發出“嘟嘟”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