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惘然(1 / 2)

此情可待成追憶隻是當時已惘然

清憐站在門口,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小卉,你可否帶你師兄和任將軍去見見你們的吳長老。”

小卉差異,原來這個吳長老竟然和宮裏也有關係嗎?雖然想問個清楚,但知道清憐想差開外人和小雲好好的談談,所以什麼也沒說就和兩人走了開去。

清憐推開籬笆門走了進去,隻是靜靜的站著,也不出聲,就這麼看著小雲。

小雲回過神,覺得有誰站在身邊,一看,心裏一顫,叫道:“清憐姐姐。”

清憐輕笑:“好久不見了,小雲丫頭。”徑直走到小雲麵前,麵對著小雲:“小雲,你竟然叫我清憐姐姐,都過了這麼些日子了,你竟然什麼都沒想起來嗎?”

小雲心頭狂震,有什麼不願意想起來,想忘掉的東西,漸漸的在頭腦中浮現出來,越來越清晰。“不對,不對,“清憐”這個名字應該是我,是的,我才叫“清憐”。”小雲的臉色變的蒼白,盯著“清憐”的臉說:“這該是我的臉呢。”

“不錯。”清憐笑著揭去臉上的皮,下麵竟然露出一張和小雲一模一樣的臉來;“小雲,其實我該叫你姐姐才對的,你想起來了麼。”

“是,我想起來了,風。”小雲的臉色越來越慘淡;“真是傷腦筋,原來是為了擺脫一個情字,才服了忘卻的忘憂散,誰知道竟然又還是為這個字所累,竟然到這個地步呢?對不起,風。”小雲的眼濕潤了,但是卻知道自己沒有這個資格哭泣的,已濕潤的眼沒有掉出一滴眼淚。

風默然的帶回“清憐”的麵具:“姐姐,沒想到,你竟然把青丘家的責任一點不留的都拋光了,如果母親地下有知,會多麼傷心啊。”

小雲的臉現在一點血色也沒有了:“那個人,就是吳先生吧,你們竟然也給他服了藥嗎?”

風——清憐默然的答道:“不然你說可以怎麼辦呢?青丘家的當代家主竟然對青丘家的護衛產生了情愫,而且還為此拋棄了自己做為家主的職責。”

“對不起,風,對不起,還好有你。”小雲抱住了清憐,這個世上唯一有著血緣牽連的人。

清憐歎了口氣,可憐的姐姐啊,如果沒有青丘家的責任就好了,不過沒有關係,我會保護你的,這世界上別的人都是不可靠的,你可以依賴的就隻有我了,想著也抱住小雲,可憐的姐姐啊。

小雲輕輕的推開了清憐,眼裏已不見濕潤,臉色也變的淡淡的:“風,我現在已變成這樣,已不能履行作為一個青丘家家主的責任,現在我隻想在這個地方安安靜靜的和我的孩子度過一生。”忽然她又握住了清憐的手;“風,雖然不忍心,但是這個職責隻有你可以擔負了,對不起。”

“姐姐,現在在所有人的眼中,你才是妹妹,我是姐姐。”清憐笑了起來,“你可別露餡哦。”

“對不起。”小雲終於落下來,這不是做為雲流的淚,是為風而流的,不,是作為風而流的,現在她是“風”了。

清憐站了起來,“我該走了。”

小雲點了點頭,看著清憐走了出去。

清憐問了路,來到吳長老的住處,卉、任達和瓊羅仍在,吳長老正一臉鐵青的看著任達,老天爺,誰把她送來的,他的頭要疼死了。

吳長老,叫作吳悔,卻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看到清憐走了進來,就不估仍在旁嘰裏咕嚕的任達,呆了一呆,走到清憐的麵前,做揖:“家主。”

任達翻了翻眼,真是狗腿子,看到主子來,就這個樣子,切,一轉又去粘瓊羅。

吳悔遲疑了一下,看了看周圍的人:“不知道屬下有句話當不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