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還有你。拉住繩子,我下去帶他們上來。隻要繩子拉動三下,你們就用力拉我們上來,明白了嗎?”暮暢然對著身後的三名同學說道。
“恩。”三人回答。
聞言,暮暢然便把繩子纏在身上打了個結。手裏拽著另外兩條繩子便慢慢朝坡下爬去。
“唉,總算是可以離開這鳥不生蛋的地方了,真是快憋死了。”看著暮暢然逐漸下來的身影,湮紅衣感慨道。
“是嗎?”夜軒悠悠道,“可別高興的太早。”
“又怎麼?”湮紅衣問道。
“等著吧。”夜軒頓了頓,“如果我猜的不錯,暮暢然下來了就知道答案了。”
“你這人,怎麼總喜歡說話說一半啊。你不知道這就跟拉屎一樣,拉到一半你又給硬塞回去,你不難受嗎?你不難受,我還難受得慌。”湮紅衣氣憤道。
夜軒聞言皺皺眉,“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女人原來如此粗俗。”說完,便不再搭理湮紅衣。
湮紅衣聽著夜軒這話可謂氣的跳腳,“你、你、我不跟你一般見識。哼。”偏過頭,生著夜軒的氣。
暮暢然一下來便看到這詭異的一幕,兩人就跟開戰般劃分各自的領地。
“喂,你們倆這是怎麼了?難不成在這坡下兩夜發生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暮暢然疑惑道。
“誰跟他(她)發生什麼事啊!”湮紅衣與夜軒異口同聲道。
暮暢然聞言,哈哈大笑起來,“哈哈,還說沒發生什麼,連默契都培養出來了。”
“默個屁。”
“鬼才默契。”
兩人又是同時說話,說完,互相瞪著對方哼的一聲便扭頭不理。
該死,又被這女人影響了。這般幼稚急躁在湮紅衣麵前露出就算了。居然連暮暢然都看到了。不行。夜軒眼眸深邃,在內心道。
“暮暢然,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湮紅衣想起夜軒說等暮暢然下來就知道的話,到底有什麼事啊。
暮暢然不明白了,“什麼怎麼回事啊?”
夜軒緩緩說,“你為什麼現在才來這?”
暮暢然一拍腦袋,“噢,你們原來問的是這事啊。現在才來找你們可不是我的錯,我都是剛剛從別的地方趕回來。”
“到底怎麼了?”湮紅衣不解,看著夜軒的深思,暮暢然的話語,她覺得這件事好像超過了她的理解。
“在那天你去林裏撿木材的時候,我也去另外一個地方和營裏的人分開睡了一晚。當時跟他們打了招呼,也就沒什麼了的。可當我第二天晚上回來時,卻不見了你們倆。這讓我很奇怪,我問了班上的人,可是沒人知道你們去哪了。到的後來,我覺得不對勁,就想去找你們,可是夜晚不是看的很清楚。於是就打算等天亮再去尋你們。然後池浛和我就一起找你們,可是都沒找到。誰能想到你們倆居然在坡下啊。”暮暢然感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