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3 / 3)

***鳳鳴軒獨家製作***bbs.fmx.***

翌日一早,羅夜很早就到訓練場,就在她踏進訓練場的時候,她看見門半開著的休息室內站著她一直在尋找的背影。

她真的沒有看錯人,當那張臉轉過來的時候,她手上的安全帽匡啷一聲的掉落在地上。

「妳是誰?為什麼在外麵偷聽我們說話?」

麵對那個人的質問,羅夜不言不語,直到助理跑過來替她撿起安全帽,對方才恍然。

「妳就是夢幻飛星的女賽車手?」

「對。」

「妳站在外麵是想竊取本田賽車隊的機密是不是?」

這個賽車場是外租給車隊訓練車手的,因為熟悉車道更能夠掌握勝利先機,所以這裏有來自世界各地的車隊賽車手。

隻是她怎麼也沒想到,眼前這個人竟然會是敵對車手的教練,這也意味著她即將和這個拋棄她母親和她的男人為敵。

多可笑啊!

「妳那是什麼表情?本田車隊的手下敗將竟然用那種鄙夷的眼神看人,太放肆了!」那人惱怒道。

助理伯她惹麻煩,不斷的拉著她走向她的專用休息室,「羅小姐,本田車隊是這幾季的冠軍隊伍,您千萬不要和對方正麵衝突,有什麼不愉快也要忍下來。」

「那個人是誰?」

「誰?」

「剛剛那個人,他為什麼會在這裏?」

「喔,他啊,他是本田車隊最近力捧新星諾克的父親,也是諾克的教練。」

「諾克的父親?他結婚了?」羅夜覺得驚訝。

「羅小姐,您的問題很奇怪,古教練年紀不小,當然結婚了。」

「是啊,他早就結婚了,我應該問他是不是再婚了。」她修正自己的問題。

「什麼?」助理對她的問題感到不解。

「沒事。」再回頭,她看見古教練正陪著他的兒子朝車子停放區走去,一股不服輸的衝動讓她接過助理手上的安全帽,快步朝兩人走去。

在諾克跨進車座內準備啟動引擎時,她挑釁的說:「來賽一場吧!」

「妳在幹麼?!妳不知道在賽車訓練場是禁止私下比賽的嗎?!」古教練氣憤的責備她,「果然是沒有經驗的新手,會輸不是沒有道理的。」

「輸?還沒比賽呢!怎麼會知道是輸還是贏?」

羅夜臉上的冷笑讓古教練感到些許壓力,但以他一個父親的私心,他不容許有人看扁自己的兒子。

「沒那種必要,輸贏要等上戰場才會分曉。」

「原來是怕了,早說嘛!」

坐在車內的諾克不眼氣,心浮氣躁的說:「讓我和她較量一下好了,我會讓她輸得心服口眼的。」

「不行就是不行!這女人瘋了你也跟著瘋了嗎?私下比賽會被大會取消資格的。你可以出發了。」

古教練這一催促,諾克隻好踩了油門奔馳而去。

「不能較量是吧?」連安全帽都沒戴,羅夜也跳進車內,油門一踩,很快的迎頭趕上。

這一場比賽沒有分出輸贏,他們幾乎是同一時間抵達終點的。

離開之前,她丟給古教練一句話,「我會打敗他,一定會。」

***鳳鳴軒獨家製作***bbs.fmx.***

羅夜喝醉了,回到住處時,連開門都找不到鑰匙孔,她幹脆坐在大門外,撥打電話給台灣的母親。

「媽。」

「幹麼?」電話那端的人聲音冷淡。

「不要再想他了,那種人不值得妳為他流淚。」

她全調查清楚了,早在那個人丟下她們母女倆之前,就已經和現在的女人在一起了,他們是在賽車場上認識的,當時那個女人是他的助理。

諾克是他們的兒子,他是本田力捧的秘密武器,他拿不過不少大小獎項,今年預計要成為GF1的NO.1。

「妳在發什麼神經?」羅曼伶沒有聽出她的不對勁,在話筒那端還不停的罵她,「我不是說過了,如果妳不放棄賽車就不要叫我媽!」

「我會放棄的,但不是現在。」

「現在和未來有什麼不同?」

羅夜拭著淚水。「當然不同,有一天您會明白的。」

「既然妳不聽話,就隨妳吧!」

「媽。」羅夜又喚了一聲。

「還有什麼事情?」

「您要好好保重,不要再為那種人哭了。」

話筒那端突然傳來嘟嘟聲響,羅夜知道她母親把電話掛了,可她還是沒有收線,她自言自語的拿著話筒說:「我遇見他了,他早就和別的女人結婚了,他們有一個甜蜜的家庭,他的兒子叫諾克,是我的敵手……那個拋棄我們的男人……他和別的女人結婚了……媽……」

那些話羅曼伶統統沒有聽到,但是荻健錫卻聽見了。

他剛抵達,站在階梯上看著羅夜,看見她蜷曲著身體蹲在大門旁,拿著手機哭著,那一瞬間他很想衝上去把她抱在懷裏安慰。

羅夜的故事他並不是很清楚,謎樣的她一直讓他很著迷,但這個柔弱得好像隨時都要被風給吹走的女人卻讓他心疼。

而從她剛剛拿著話筒說的那番話,他終於知道些許大概。

原來她之所以會排斥愛情,是因為她始終不相信愛情,那個拋棄她們母女的男人該下十八層地獄!

羅夜抬頭看見他站在階梯上,以為自己在作夢,拿起手上的啤酒對他提出邀約。

「妳醉了。」荻健錫上前接走她手上的啤酒,架起她,按了門鈴。

泰勒莎前來開門,「荻先生,您怎麼……小姐喝醉了啊……」

「泰勒莎,麻煩妳幫我把外麵的東西拿進來,謝謝。」他吩咐道。

羅夜想搶回他手上的酒,「我要喝酒。」

「好,等下讓妳喝個夠。」

好不容易把羅夜弄上床,她卻還嚷著要喝酒。

「酒鬼,小心碰到色狼。」他出聲念了她兩句。

「荻先生,還需要什麼嗎?」泰勒莎問道。

「不用,妳去休息吧!」

「晚安。」

泰勒莎離開後他也沒有閑著,羅夜喝多了,開始魯起來,不僅開始寬衣解帶,還完全把他當成性無能看待。

她穿著內在美搶酒,他卻得忍受她無心的折磨。

哪個男人能夠視若無睹的麵對一對呼之欲出的波濤?

「小姐,妳快點睡覺好不好?」把她壓躺在床上,他很希望她馬上倒頭呼呼大睡,如此他才能逃過這甜蜜的折磨。

但羅夜沒饒過他,雙手往他腰上一環,突然靠著他的背無聲的哭了起來,「為什麼要丟下我和媽媽?同學都笑我沒爸爸,媽媽每天都在哭,你這個壞男人!」

她不隻是哭,還對他拳打腳踢,但他全咬牙忍下來了。他痛的隻是外在,羅夜的傷害卻是根深蒂固在心底,比起她的痛,他覺得自己這一點點痛不算什麼。

這一夜折騰了很久,久到連他都無意識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