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薄烈第一個反應就是:她鐵定又在計劃什麼怪招了。
「好吧!先吃飽,才有力氣做那檔子事。」他欣然地說。
海鈴兒頓時耳根子發熱,白皙的雙頰立刻浮出迷人的紅暈。
為什麼他每次說話都非得這麼露骨不可?
昔薄烈忍住笑意,故意裝作一派正經地說:「你別想歪了,我說的那檔子事是指下棋。」
「你……」好哇,他竟敢戲弄她!
「是你自己腦袋瓜子愛亂想,幹嘛怪到我頭上來啊?」
「給我記住!」海鈴兒怒氣衝衝地跺了一腳,走了出去。
海鈴兒懷著滿腹的怒氣,走到灶房裏去替昔薄烈準備早膳,哦不!是午膳。
她一邊心不甘、情不願地蹲在旁邊洗菜,一邊在心中思索著,該如何趁待在宮裏頭時套出長生不死之藥的下落。
昔薄烈那個家夥是不可能會告訴她的了,他那兩個哥哥又恨不得將她斬首示眾,這裏的人一聽見長生不死之藥,又全都避之唯恐不及,她根本就不知道要從何找起。
正當海鈴兒還專心地想著有沒有另外的方法時,突然有人在她肩上拍了一下。
海鈴兒轉頭過去,看到的竟然是昨晚那位和昔薄烈交談的美麗姑娘。
「你在幹嘛?」昔冷蓉眨眨水靈的雙眼,好奇又狡猾地看著海鈴兒。
「洗菜。」海鈴兒一想起她是昔薄烈的愛人,他們兩人看起來又那麼地登對,心頭竟浮上一股酸酸的滋味。
「幹嘛洗菜?是我哥哥要你洗的嗎?」昔冷蓉故裝納悶地問。
「我又不認識你哥。」她昨天才來這裏,怎麼會有閑知道這個美麗姑娘的哥哥是誰。
「昔薄烈你不認識?」昔冷蓉壞壞地一笑。
「你是他妹妹?」海鈴兒詫異地問。
「是啊!我叫昔冷蓉,他沒告訴你對不對?」昔冷蓉一副早就知道此事的模樣。
「沒有。」他是沒告訴她,不過當她知道眼前這個美麗的姑娘是他妹妹時,心中竟沒來由的鬆了一口氣。
「你叫我冷蓉就行了,你呢?怎麼稱呼?」昔冷蓉也跟著蹲在她的身旁。
「海鈴兒。」
既然這樣子的話,那他們四個人不就是兄妹羅?昔冷蓉看起來真的很漂亮,而且彷佛也對她很和善,那麼或許她可以從昔冷蓉身上套些什麼出來,就不會一點頭緒都沒有了。
「我哥幹嘛要你來灶房裏幹活?他不會叫其他的下人做啊?再怎麼樣你也算是我們長生不死國的客人。」昔冷蓉難得會這麼好心,想必是有什麼詭計在醞釀著。
「你都不知道你那三個哥哥有多恐怖,你大哥和二哥還想把我拖去斬首示眾耶!」海鈴兒裝得無辜至極地說道。
但是這招用在別人身上或許有用,用在她昔冷蓉身上可就沒用了,因為昔冷蓉是個道地的怪胎美人。
「我哥哥他們其實人都很好的,一定是因為你想要找長生不死之藥,他們才會對你這麼凶,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