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也是指著陳一修呢,及雲師父和這位大師兄的關係簡單不簡單他再笨也能猜到一點。
先收下這人,日後能做什麼日後再說。
這小子好地道,一拜師來,九龍大轎,自己抬著轎首,非要就這麼把十六引進府去做個供奉。
玉和家的老爺笑嗬嗬的看著兒子那副堅強的樣子,老懷大慰倒也沒說什麼,讓下人隨他心意,給了六十靈石一月的供奉,超過府中半數,也不管其他人服不服,反正先把這菩薩供起來再說。
十六抓耳牢騷,渾身不自在,他哪裏想過,這富家子有這麼大排場,搞得全城都見了他的模樣。
人還沒到院裏住著呢,雪片似的挑戰書,院裏院外的都來了,一時間風口浪尖,又不知自己該不該應戰。
陳一修叫他別應,也不管在這城中的名聲如何,十六咬牙忍了,教這徒弟不提。
時日不多,老爺子看穿了他那點拳腳功夫,都是江湖上的粗路子。心裏也是詫異,這高手既然能讓他修行,為什麼又不教他一點真本事?有心想就這麼去問,可這麼去問人家能說嗎?他當然不知道十六還等著他來問,他好把鍋甩給陳一修呢。
老爺子苦思冥想,最後還是想出了折中的辦法,要先逼一逼這師父的底線。
在院裏辦了比武大會,言說新請了師父,必須要讓大家看看,玉和家的眼光如何。
十六推辭不得隻能應戰,可隨便上場一人沒走兩個回合,已然是敗績險生,左突右走,拉不下這個臉麵真敗下場。
紫衣著急的拉著陳一修,他一看這也不是個事,幹脆跳上台一腳把十六的對手踢出場外,震驚全場。
“還有哪個王八蛋欺負我師弟?!”
眼看有了不守規矩的,一眾供奉下人正要上前去呢,老爺子把胡子一捋,笑嗬嗬竟然鼓掌道:“好,既然師出同門,那就是小兒的師伯,一樣一樣,可還有人應戰?!”
這般不要臉,把人的眼睛都看直了。
可主事的這麼說了,誰能把他怎麼樣?隻能換了一大堆不服的上台,陳一修雖然武道初境,可他畢竟不是常人,一身修為力壓中境,沒有哪個在人家家裏做仆役的能打得過他。幾腳下去,踢得場也翻了,人也散了。
老爺子擺著酒席請他吃飯不提。
陳一修可沒有當師父的打算,隻把實情問了,又把實情相告。
老爺子看他坦誠,也就說我就是看上了你們兩的師父,你們快把她請來教教我這兒子,要什麼都好說。
陳一修翻個白眼,師父雲遊四海去了,你容我師兄妹三人,先吃好喝好住好。
那天師父回來心情好,我們心情也好,到時候一舉薦,師父她老人家分分鍾就給你解決了。
老爺子開懷大笑,直說耿直耿直我喜歡。
於是一行三人暫住天嵐國都,過上了腐朽墮落的資產階級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