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傻柱和婁曉娥沉浸在喜悅之中時,一個意想不到的麻煩悄然降臨。
兩人正準備離開,一輛黑色的轎車緩緩停在了酒樓門口。
車門打開,下來幾個穿著考究的人,為首的是一個戴著金絲眼鏡,麵色陰沉的中年男人。
“你們就是剛買下這酒樓的人?”中年男人上下打量著傻柱和婁曉娥,語氣中帶著一絲傲慢。
傻柱皺了皺眉,問道:“沒錯,是我們。你是誰?有什麼事?”
中年男人冷笑一聲:“我是這附近商會的副會長刀哥。我勸你們最好把這酒樓轉手給我,價格我就出五十萬。”
傻柱一聽,頓時火冒三丈:“憑什麼?老子剛五百萬買下的酒樓,為什麼要轉手給你?”
刀哥推了推眼鏡,不緊不慢地說:“你們可能還不知道,這王府井一帶的生意,都得經過我們商會同意。你一個外來的,突然開個酒店,這不是壞了規矩嗎?”
婁曉娥氣憤地說:“什麼規矩?我們是合法買賣,憑什麼要聽你們的?”
刀哥眼神一冷:“哼,你們要是不識趣,這酒店恐怕開不起來。到時候,各種麻煩事可多了去了。”
傻柱強忍著怒火,說道:“就你叫刀哥是吧?我何雨柱不是被嚇大的,你可以去港島和大澳打聽打聽,誰他媽敢在我頭上動土?”
刀哥聞言笑了笑:“港島?大澳?我他媽這裏是四九城,甭管你在外麵多威風,在四九城,是龍你得給我臥著,是虎你也要給我盤著!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傻柱見狀想要上前,給這個刀哥一點教訓,婁曉娥有些擔憂的開口:“柱子算了!這裏畢竟是四九城,我們不要惹是生非。”
傻柱聽了婁曉娥的話,雖然滿腔怒火但還是強壓了下去。
傻柱死死地盯著刀哥,一字一頓地說道:“行,刀哥是吧,我記住你了。今天看在曉娥的麵子上,我不跟你計較。但你聽好了,這酒樓我開定了,你們商會要是敢耍什麼手段,我何雨柱也不是吃素的。”
刀哥冷笑一聲,眼中滿是不屑:“好啊,那咱們走著瞧。我倒要看看,你這酒樓能不能順利開起來。”說完,帶著手下鑽進車裏,揚塵而去。
看著遠去的轎車,傻柱氣得一腳踢在旁邊的垃圾桶上:“什麼玩意兒!這商會就是一群惡霸,敢在我麵前耀武揚威。”
婁曉娥憂心忡忡地拉住傻柱:“柱子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咱們得想個辦法應對才行。要不,咱們找找人,看看能不能疏通一下關係,和平解決這件事?”
傻柱皺著眉頭,思索片刻後說:“曉娥,我咽不下這口氣。但我也不想你跟著我擔驚受怕。這樣吧,你先別管這事了,我自己來處理。我就不信,在這法治社會,他們還能一手遮天不成?”
婁曉娥有些擔心地看著傻柱:“柱子你可別衝動啊。咱們在明,他們在暗,萬一他們真使出什麼陰招,咱們防不勝防啊。”
傻柱拍了拍婁曉娥的手,安慰道:“放心吧,曉娥。我心裏有數。我在外麵這麼多年,什麼樣的人沒見過,還怕他們幾個不成?”
然而,傻柱心裏也清楚,這個刀哥和他背後的商會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們,一場激烈的明爭暗鬥恐怕在所難免。
回到家後,傻柱就開始四處聯係朋友,打聽這個商會的底細。他得知,這個商會在王府井一帶勢力龐大,經常以各種借口欺壓商戶,謀取私利。
“哼,原來是一群地頭蛇。”傻柱冷哼一聲,心中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給他們點顏色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