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情形,婁曉娥趕忙出言寬慰道:“放心吧!在這件事情當中,秦淮茹明顯理虧在先,實在不行咱們頂多也就賠償她一些錢財罷了。”
聽了婁曉娥的話,秦京茹頓時難過了起來:“可是!可是我家沒錢啊,我爸媽都是農民,我哥前年結婚,把家底都掏空了!”
傻柱這時也安慰道:“沒事!他們不一定報案,我們先吃飯吧!快去煮餃子吧,我都餓了!”
婁曉娥聞言端起餃子朝著廚房走去,沒過多久一盤盤熱氣騰騰的水餃就被煮好,三人坐在一起,開開心心的吃起了餃子,聽著秦淮茹的叫罵心吃著餃子,也不失為一種樂趣。
秦淮茹活的越是淒慘,傻柱幾人就越是開心,不怪他們幸災樂禍,而是秦淮茹這一家人,實在是太過分了!
閆埠貴這邊,也慢慢溜達到了派出所門口,這事他本來不想管,可是他畢竟是院裏的管事大爺,這事他不管還不行。
“同誌你有什麼事嗎?”派出所的同誌笑著詢問道。
“我來報案!我們院裏一個女的,被人給打了,凶手已經跑了!你們快派人過去看看。”閆埠貴將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
公安同誌也不敢耽誤,立馬開車帶著閆埠貴朝著四合院駛去,等到了四合院時,秦淮茹已經在地上,躺了有半個多小時了。
“快!快送醫院!”公安同誌們心急如焚,毫不猶豫地邁步向前,準備伸手攙扶起秦淮茹。
然而,就在他們即將靠近的時候,秦淮茹突然發出一陣淒厲的慘叫聲:“別動!斷了!快點叫人來。”這聲音仿佛一把利劍刺破了空氣,讓人聽之心驚膽戰。
“這位女同誌,您先別著急,請問您家裏還有其他親人嗎?我可以去幫忙把他們叫來,大家一起送你到醫院。”公安同誌一臉焦急但語氣依然溫和,試圖安撫受傷的秦淮茹。
秦淮茹強忍著劇痛,顫抖著手指向自家的方向,有氣無力地說道:“我老公在家裏,麻煩您去叫他來吧!”說完,她又忍不住呻吟起來。
公安同誌連忙點頭示意明白,然後快步朝著秦淮茹所指的方向走去。
當他來到秦淮茹家門口時,卻看到了令人氣憤不已的一幕——許大茂竟然正悠然自得地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小米粥,旁邊還放著兩個香噴噴的窩窩頭,吃得津津有味、不亦樂乎。
公安同誌見狀,怒火瞬間湧上心頭,他冷冷地盯著許大茂,厲聲嗬斥道:“你這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老婆都被人打斷了一條腿,命懸一線,你居然還有閑情逸致在這裏大吃大喝?難道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嗎?”
麵對公安同誌的質問,許大茂不慌不忙地放下手中的碗筷,慢條斯理地擦了擦嘴,然後無奈地攤開雙手說:“我能有什麼辦法呢?我老婆還得我整整被扣了一年的工資啊!現在我連給她看病的錢都沒有,就算想去送她去醫院也是有心無力啊!”
他的臉上流露出一絲委屈和無奈,似乎覺得自己才是那個受害者。
“藥費就別管了,自然有凶手負責,你先將你老婆送到醫院,這才是頭等大事!”公安同誌一臉焦急的開口。
“好吧!”許大茂無奈的聳聳肩,出了門和公安一起,抬著秦淮茹坐上了車。
車裏公安詢問了事情的經過,當得知凶手已經逃回農村,他們也是感到一陣頭大,畢竟秦家村距離這裏可不近,開車也要四五個小時,來回就是一整天。
很快車子到了醫院,秦淮茹也被送進了手術室,醫生這時開口詢問:“誰是病人家屬?先去窗口交錢,然後我們才能進行手術。”
許大茂翻了翻兜,一臉尷尬的說道:“大夫我隻有兩塊錢了,不知道夠不夠?”
醫生聞言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不屑的嘲諷道:“兩塊錢?病人的情況很危險,需要馬上手術,不然這輩子都會變成殘廢!”
許大茂聞言麵色也是十分難看,他對著身旁的公安說道:“公安同誌你們有沒有錢?要不先墊付了這錢?”
幾名公安見狀看向了醫生:“你先去動手術吧,醫藥費到時候由凶手支付。”
醫生聞言卻是搖搖頭:“不好意思,醫院有規定,不交錢我們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