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啊,請您務必聽我把話說清楚!這事兒根本不是像您所聽到的那樣子呀,全是婁曉娥她在撒謊騙人呐!”秦淮茹此刻內心充滿了恐懼與無助,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嘴裏卻仍不停地試圖為自己辯解道。
“哼,都到這個時候了你竟然還敢狡辯抵賴?分明就是因為你嫉妒心作祟,看不得秦京茹過得比你好,所以才蓄意對其展開打擊報複的!想當年我丈夫尚未成家之時,可是沒少往你們家裏送錢貼補家用!”婁曉娥眼見秦淮茹不肯認罪服軟,便又緊接著厲聲斥責道。
秦富貴冷眼旁觀著眼前這一幕,通過觀察幾人各自的神情表現,心中已然大致了解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隻見他二話不說,猛地伸出那猶如蒲扇一般寬大厚實的手掌,朝著秦淮茹的臉頰狠狠地左右各扇了一記響亮的耳光。
“二叔,我所說的每一句話皆是千真萬確啊!為何您就是不肯選擇信任我呢?您寧願輕信一個毫無血緣關係的外人所言,也不願相信身為您親侄女的我,我的心好痛啊,嗚嗚嗚嗚……”秦淮茹瞬間化身為演技精湛的“影後”,開始聲淚俱下地哭訴起來,那模樣簡直楚楚可憐至極。
“夠了!別再惺惺作態了!你跟許大茂鬼混在一起亂搞男女關係,結果被工廠給開除了,如今落魄到要去打掃廁所這種地步,竟然還是不知悔改!”婁曉娥越說越是氣惱萬分,胸脯劇烈起伏著,怒目圓睜瞪向秦淮茹。
秦京茹此時怒目圓睜,滿臉漲得通紅,她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憤怒,扯開嗓子喊道:“秦淮茹,虧你還有臉喊我爹一聲二叔!今兒個一大早我便撂下狠話,從今往後,咱倆不再有任何瓜葛,咱們兩家就此一刀兩斷、恩斷義絕!”
緊接著,秦京茹越說越激動,淚水像決堤的洪水一般奔湧而出,哭得那叫一個梨花帶雨,好不淒慘。她聲嘶力竭地哭訴道:“還有你!不明事理就對我動手,難道在你眼中,早已沒有我這個親生女兒了嗎?實話告訴你,我昨兒個根本就沒跟柱子哥睡在一塊兒,我一直都是在偏房就寢的!”
說著,秦京茹的情緒愈發失控,整個人仿佛陷入了癲狂狀態。
一旁的秦富貴見此情形,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愧疚之情。他意識到自己可能真的冤枉了女兒,但此刻的他已然被怒火衝昏了頭腦,完全顧不得那麼多了。
隻見他咬牙切齒地吼道:“哼!都怪你!秦淮茹,今日我定要打得你跪地求饒,非得打斷你的狗腿不可!”說完,秦富貴抄起家夥什兒,氣勢洶洶地朝秦淮茹撲了過去。
秦淮茹見狀,嚇得臉色煞白,連忙抱頭鼠竄,嘴裏還不停地求饒:“哎呀呀!二叔您饒命啊!我知道錯啦!這一切都要歸咎於秦京茹那個死丫頭,她要是乖乖聽我的話,今個兒早上我也不會跟她發生矛盾。我也是一時糊塗,才會去誣陷她的呀!”
然而,無論秦淮茹如何苦苦哀求,秦富貴都無動於衷,手中的鋤頭依舊無情地朝著她揮落下去。
“你秦淮茹哪裏來的逼臉?自己做錯了事不承認,還非要說受害者有錯,你真是讓我感覺惡心,以後我的房子不租給你了!”傻柱沉默了許久,現在終於是忍不住開口嗬斥。
“柱子救命啊!你這麼厲害一定能攔住我二叔,快讓他別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啊!我的腿啊!”秦淮茹躲避不及,被秦富貴一鋤頭砸到了膝蓋上,隻聽一聲脆響,秦淮茹的膝蓋被砸碎,鮮血立馬就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