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長一誰會用「船長」這兩個字?
難道他……他……是--慕林?
她立刻開門,一張思念已久的俊容就出現在她的眼前。
天啊!她好想他!
強尼識趣地退了出去,慕林走了進來。
「我來接妳去買東西,然後送妳回家。」他說得理所當然。
「你就是偷聽我電話,又掛我電話的那個怪物?」她又驚又氣的質問。
「首先我得說明,我沒有偷聽妳的電話,是妳劈裏啪啦說個不停,再來,正當我準備回答時,手機剛好沒電,隻好親自來一趟。」
「天啊,你嚇死我了!」她的聲音還夾著顫抖。
「我很抱歉。」他說得十分真誠,「來,好友久別重逢,給我一個紮實的擁抱吧!」他已張開雙臂。
她笑了,卻沒有走上前。
「那好。」他反客為主,像老鷹抓小雞地將她拎到他的胸前,牢牢地扣住她,「對,這就是我思念的味道。」
她忽然輕顫了下,不敢相信他真的在她的眼前。
「嗯!這也是我常常會夢到的顫抖,是一種屬於妳,也屬於我的律動。」他靜靜感受身下的柔軟與芬芳。
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就這麼任他擁著、感受著,同樣也享受他帶給自己的感動與過度思念的補償。
忽然,他的唇覆蓋她的朱唇。兩道熱流就像正負電,瞬間迸發出驚人的威力,狂熱且激越,越吻越烈,他快速退下外套,並將大門掩上。
「我曾經告訴妳,我最喜歡伊莎貝拉的哪一個演化過程?」他的唇忽離忽近。
「我--不--知道。」她氣喘不已地回道。
「裝傻!」他的手忙著褪去她的白色實驗袍。
「嗯。」她迷醉地哼著,雙腿直打顫,任他擺布。
「就是交配。」他已成功退下她所有的外衣,目光炯炯地巡視她的房間。
看到了!
他一把將她打橫抱了起來,踢開房門,她的雙臂則掛在他的頸上,牢牢地扣住他。
他看見一張女性的單人床,笑了。顯然她是一個人睡。
他將她放下,人也壓了上去,「我好想妳!」他對她又親又吻,「妳呢?伊莎貝拉。」
「嗯?」她已化作春泥,軟弱無力,連思緒也飛出既定的空間。
「說,妳也想我!」他霸道地命令,並技巧地以雙膝跨入她的大腿內側。
「不!不要,我--我怕。」她像是半醒似的,以雙手阻止他的強占與入侵。
「我們分別了這麼久,難道妳不需要我?」他問,認定她是一個有性經驗與需要的女人。
「你在說什麼?」她沒懂他的意思。
「我為了妳禁欲半年,今天一下飛機就來看妳,妳難道不以熱情包裹住我?」他大膽的表白與勸說。
「什麼?」
「就是妳聽到的。」
「但--為什麼?」
「我是很想和妳玩,喝咖啡、看電影、聽歌劇的情侶遊戲,但是我發現自己沒有耐心,我隻想一步登天,取悅妳,也撫慰我。」
她推著他,「我不是做那件事的玩偶!除非你愛我,很愛很愛我,否則我不會以我的身體安慰你!」她的目光不再渙散,而是炯炯有神。
他也停下所有「求愛」的儀式,凝視著她。
兩兩相望,任誰都看得出他們對彼此的思念,也為對方著迷,甚至很久之前就愛上對方,隻是他們沒有人願意先麵對這個問題。
她見他沒有立即答複,以為他隻要她的身體,而非完整的她,失望之餘,靦了個空檔溜出他的身下,背著他,一一拾起衣裳,準備整裝。
他卻從她的後方扣住她。
「讓我『愛』妳吧。」他湊近她的耳垂,低聲說道。
「什麼--樣的『愛』?」她堅持再確認一次。
「妳猜。」一手在上,另一手則往下而去……
「啊!」她幾乎已繳械,「這--不公平。」她還在做最後的抗爭。
他說了一句希伯來文,小小聲地在她的耳畔說道,然後就將她抱至床榻之上,輕柔地迭了上去,又重複先前那句希伯來文,舌便如靈蛇到處亂竄,自上而下……
火柱及生命的泉源也在最後的剎那,送進了她無人進入過的花叢間。
「啊!痛!」她驚叫,淚水倏落。
他嚇了一跳,「妳是--處女?」
她偏過頭,沒有回答。
他則又說了一句希伯來文,以更溫柔的方式對待她。
最後他翻下身,側躺在她的身邊。「這床雖小,卻是我睡過最滿意的床。」
「你剛才說的兩句希伯來文,是什麼意思?」她神情掩不住好奇。
「妳聽錯了。」他故意逗弄她。
「你--真過分!人家--人家都和你--」她泫然欲泣。
他輕輕吻著她的珠汗、粉頸……雙峰……一路下滑。
「不準再碰我!」她鬧別扭。
「如果我告訴妳答案呢?」他抬眼再次挑逗她。
「那得看看是什麼話。」
「那就好好聽清楚。」他開始以法文說道:「我愛妳,我會永遠愛妳。」
「嗯……」她忽然覺得這張小床,也是她睡過最舒服的床,雖然擠,但是因為有他的愛,他的體溫,還有他愛的保證。
窗外的雪,似乎緩和了。
電話也在這時響起。
她驚嚇地叫道:「一定是我妹妹擔心我。」
「等一會兒再回她電話,我們的好事正要開始呢。」慕林將她的身軀壓住,更狂放地衝刺。
「你真是霸道。」她嬌嗔道。
「我想她們會諒解的。」他的唇湊了上來,不容她分心,在床鋪咿咿呀呀的聲音中,他們再次登上欲望的高峰。
***鳳鳴軒獨家製作***bbs.fm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