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斯撫著她的嘴唇。每次接吻她總是緊緊閉著嘴巴。
可是這個笨拙得很的女人即便身體力行去教導,在第一次情事上毫無疑問百分百收效全無。
於是,他生生把她顫抖的嘴唇以不容抗拒的強勢塗抹上栩栩如生的驚豔。
顫抖的聲線從喉嚨間迸出,夏實扭動著身體掙紮起來。她怕死了這種不安。細碎的哭腔很快傾瀉出來,他為什麼要給她這種噩夢般的折磨。
這副木頭一樣的身體會惹怒大部分的男人。不將她逼到巔峰是不行的,隻是煎熬的時間長一點。
蘭斯從喉間為她發出似遺憾般的歎息。
除了像個木偶娃娃,夏實擁有大部分女人都沒有的美好。雪白的肢體;沒有矯揉造作,而是由裏到外散發出來的純然,無垢,幹淨。猶如經過精心雕琢出來的水晶的剔透光輝,擁有令人為之傾倒的魅力。
不得不承認,水晶總是讓人討厭不起來的,反倒是時常讓人忍不住偏心向著,捧在手裏還怕磕了碰了。蘭斯雖然不會被惹怒,不過也不太願意委屈自己。先將她好好的滋潤起來,他才能更加享受她的美麗。
而且,雖然身體瘦弱了點,不過非常柔軟溫順,這大大舒緩了抱起來咯得慌的不舒適。
夏實濃密的長發散亂地披在枕邊,被褥上。放佛經過蹂躪的麵容滲出細密的汗珠,腦袋歪向一邊。她有些神誌不清,水霧朦朧的眼睛隻是迷離地看了他一下,低而急地發出細細的哭腔。
蘭斯深底裏總是漠然的目光落在這個軀體上,終於起了一點點波瀾。
安安,我已經厭倦了波瀾不驚的生活。你就陪我一起排遣吧……
似乎是從靈魂中緩緩傾吐出來的呼喊,沉積已久的寂寞瞬間向四麵八方伸展,猶如動力。
夏實隻能從喉間發出痛苦的悲鳴,淚水從眼眶不斷溢出,幾乎濕透發鬢。
太可怕了,這種感覺。她無力搭在枕邊的雙手溺水般抓上貼在胸上的肩頭,試圖推開壓在身上的人。
“不要……我不要……”她拚命地發出模糊不清的聲音,全身都在痙攣。
蘭斯的溪流般華麗的長發散落在她的軀體上,隨著他的動作就像羽毛柔柔地滑過肌膚。
她的淚落得更凶了。戰栗,僵硬,雜亂的淺吟,透不過氣的難受,
驚恐不已的莫名渴望在不斷膨脹。
經期的濕漉不堪總是讓夏實非常不舒服,甚至懼怕的。現在她又感受到了下身的濕潤,簡直無法忍受。
連和人握手都排斥,那個人的舌尖卻在她的身上遊走吸吮,她最後僅存的一絲理智都要被逼瘋。卻渾身無力地癱軟著,既真實又像做夢。
然後,已經七葷八素的夏實感到有什麼東西再次抵著身體下麵,放佛激淩淩地瞬間回到現實,她猛然驚恐地睜大眼睛。
似乎是為了更加契密地和她肌膚相貼和為了接下來會帶給她的害怕而做好嗬護準備,蘭斯的一條手臂從她後背穿過去,在腰身往下的地方托住,另外一隻手從她腋下穿上,手掌捧著她的腦袋。臉頰蹭在她耳畔脖頸間。
夏實在混亂中卻又清晰地感到有什麼一點一點地衝破她的身體,一點一點地進入。很慢,很輕柔,他的動作。每寸入侵的過程都能真切地感受到。
大腦瞬時一片空白,麵孔霎時呈現死人般的蒼白。
填滿,窒息,刺痛纏繞。她低而嘶啞地叫起來,在他懷裏淩亂地哭喊著,像個害怕至極的孩子。慌亂揮動的手指像要抓住什麼似的,在他肩背摸索著。
不要……她不要……快出去……
哭腔裏是狂亂至極的驚駭,可怕的東西侵入她的體內,很痛……
“痛……嗚嗚……”
蘭斯沒有理會那慌張的手指,他溫柔而堅定地將她圈在臂圍裏,輕柔地以低語和細吻哄著她。
夏實顫抖著,拌拌磕磕的抽噎著、悲鳴著。既清醒混亂又痛苦驚駭地承受著那滿滿實實,暖暖熱熱的貫穿。
蘭斯的動作可謂不折不扣的的貴族紳士,溫柔體貼,輕緩綿長。可夏實還是痛得死去活來。這個猶如被供奉著長大的千金小姐,何曾受到過丁點的傷害痛楚。連女性朋友都沒有的女人,那片私密閨地可是再純情不過了。
初次,完勝可比蹂躪。
時間沒有一絲流動的痕跡。寂靜的房間中,蕩漾在特大號床四周的空氣放佛也慢慢變得滾燙起來,黏糊糊的。夜燈柔和的迷人色彩下,重疊在一起的身影盛放著豔麗之花。
蘭斯呼噴的迷醉氣息,低低的抽泣和悶悶的痛吟,最終承受不住的夏實在淚水,刺痛和已經發不出聲音的驚恐交織中慢慢地失去意識,像個了無生氣的木偶娃娃耷拉在他臂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