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見我們老大,他有話要問你。”一名男子冷冷地開口。
隻是見他們老大?呼——還好還好,隻是見他們老大而已,並不是要對她怎樣。
嗯!她的眼睛頓然睜大。
要去見他們老大?她是不是聽錯了?那不等於是死路一條嗎?
“放我下來!”她死命地掙紮,手腳開始胡亂踢打著。
“吵死了。”抓著她的男子皺眉,手便往她的後腦勺揮去。
官雲感到一陣疼痛,隨之昏了過去。
“安靜多了。”男子訥訥地開口,將她扛在肩上往車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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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住處,仇迎齊仍為剛才的事非常不高興。
他擔心要是他的手下沒抓到那個女的怎麼辦,到時候他和人打架的畫麵若被報章雜誌刊登出來,對他及對司家晨的公司都一定會有影響,小則名譽受損,大則影響整個公司的營運,就連幫派的秘密都有可能因此曝光。
他回想著那個女孩的容貌,縱使是驚鴻一瞥,他對她的印象仍是深刻的。
她有一雙精亮的大眼及如櫻桃般鮮紅的唇,皮膚白皙,她的身高看起來似乎很矮,因為就當時她蹲著的姿勢看來,他若不仔細瞧還真不容易發現她的存在。
不知道她是哪家報社的記者?他最想知道的還是這個問題;不管她長得多麼明豔動人還是嬌小可愛,她誤了他的事就不對。
他心裏已做最壞的打算,如果他的手下沒抓到人的話,他縱使翻遍全台灣的報章雜誌社都要把她找出來。
良久,外頭終於有動靜。
聽見門被打開的聲音,仇迎齊緩緩轉過頭頗為滿意地看著走進來的人,不過有一點令他不滿意。
那個女人怎麼昏過去了?
“我是請你們把她帶回來,可沒請你們帶一個昏過去的人回來。”他還有話要問她,現在她昏過去了他要怎麼問?而且他也沒打算讓她在這裏住一晚。
“對不起,不過沒辦法,她實在太吵了。”羅亦不免皺起眉頭,因為她的尖叫聲到現在仿佛都還在他耳際回蕩著,簡直是魔音穿腦呀!
仇迎齊抿抿嘴唇,良久才開口:“先把她放下來吧!”算了,就先將她安置在這裏,等明天一早再審問她也不遲。
待羅亦將官雲安置在沙發上後退下,屋子裏頭頓時隻剩下他和官雲。
他打開電視看著今天的新聞,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美酒,牆上傳來時鍾滴答滴答的聲音,仿佛在提醒他什麼,讓他久久無法將精神專注於電視上。
他不耐地轉頭瞥了眼呈現昏迷狀態的女子,看著她呼吸順暢規律起伏的胸部,不禁感覺呼吸困難,體溫也有漸漸升高的現象。
他將領帶鬆開些,起身到廚房為自己倒杯冰水一口飲盡,隨後又回到客廳將官雲打橫抱起走回房間。
他小心地將她放到床上並替她蓋上棉被後,他幾乎是用跑的走出房間。
就在剛才,他一觸摸到她的身體,他的身體便有反應;她的身體似乎有股他不能抗拒的吸引力般,一直刺激著他的感官,要不是他的意誌力夠堅強,他真的無法保證他不會對她怎樣。
明天問完話就馬上教她走!他不斷地提醒著自己,女人跟麻煩是畫上等號的,他現在不就已經感受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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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有種濕濕黏黏的東西滑過臉頰,官雲不舒服地嚶嚀一聲,反射性拉起棉被蓋住頭繼續睡覺。
不過它似乎不放過她,不僅用力拉開她的棉被,還不客氣地往她身上壓,用濕濕黏黏的東西來回刷過她的臉頰。
官雲火大地睜開眼睛,還來不及發火便被眼前的龐然大物嚇得好半天說不出話。
映入她眼簾的是一隻伸著長長舌頭的長毛狗,它的體型非常大,而且它似乎舔上了癮,見她睜開眼睛非但不收手,舌頭還拚命地舔、尾巴死命地搖,並用力踩著她的大腿。
更慘的是,她正被它壓著動彈不得。
奇怪,這是誰家養的狗?難道它沒發現它認錯人嗎?
它不停地在她臉頰上來回舔著,還越舔越下麵,往她的頸子而去。
她想大叫“非禮”,不過這話說出去挺奇怪的,誰會相信一隻狗會去非禮一個人?但事實就擺在眼前,她真的被一隻狗“非禮”呀!
她出手用力推開它,不過它卻不動如山,身體還在她的肚子上扭動,壓得她好痛。
這狗到底是誰家的?難道它都不會認人嗎?她最討厭這種毛絨絨的動物了,麻煩又礙事。
“你給我滾下去!”她用力將它的頭抬高,暫時躲過它的舌功攻擊。“救命呀!”她大叫著,希望有人會聽到。
仇迎齊被這一道喊叫聲驚醒,他坐起身看一眼沙發,恍神地搔搔頭。
他怎麼在沙發上睡著了?
房間裏又傳來一聲求救聲,他不經意地瞥一眼房間,還在想他的房間裏為何有女人的聲音時,猛然想起昨晚的事。
天啊!他差點忘記她的存在。
又一道求救聲自他的房間裏傳來,對於這一聲聲的求救聲他是一點兒也不在意,因為他大概猜得出來發生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