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兒已有身孕四個月,那早得知有孕時,諾羽激動的抱著瑤兒,傻嗬嗬的笑了一早上。連往日必定要去上朝的時間都誤了。
待到下朝時又是趕到陽鸞殿,譽銘和天穎也來了。桌上還放著一答的銀票,三人正聊得開心。“我皇宮又不缺錢,不就是開始經商了嗎,至於天天來我這炫耀嗎?”諾宇嘴上雖說著不滿的話,但他明白,譽銘寵瑤兒,天穎也一起沒個盡頭的寵,一個月必定入宮個十七八次,次次來都給瑤兒帶一堆貴重或者好玩的東西,這次居然,直接來一摞銀票,唉。。。。。。
“你養得起又怎樣?我就要瑤兒一個妹妹,自小便被你搶去,現在好不容易歸我了,賺了錢自然要給她花。”說著,譽銘寵溺的摸著瑤兒的頭。
天穎也接上“是啊!我總共也就這麼一個小姑子,萬府的錢,自然要給她花。”
瑤兒看著三人,從她入宮後,卻時常聚在一起,這些人的關係也變得更好了,畢竟,都是一家人。隻是,少了一個在戰場上救人,陪伴司馬延的白點。
瑤兒看著宮內的一切危險的東西都被諾羽收走了,沒有消遣的東西,便四處走,走到勤政殿側麵的一個房間內,他記得諾羽跟他說過,裏麵是他做畫的地方。
瑤兒推開門走了進去,四周掛著許多畫,,從一個花瓶中取出一幅畫,看得出那畫已有些時日了,打開一看,一個紅衣女子,跟自己很像卻又不是自己。下麵的印鑒是,諾羽。瑤兒拿出其他有些年月的畫,裏麵都是同一個女子,再像自己,也不是自己。
有一幅畫上甚至提著字:吾思,吾念,痛徹心扉。是諾羽的字,難道他在這十年中愛上過這個女子?瑤兒越想越傷心,那自己算什麼,把畫往地上一扔,拿著令牌就出宮回了玉府,抱著譽銘又哭又鬧個不停。
“他愛的人是別人。。。。。。”滿肚子委屈。
譽銘隻能無聲的感慨懷孕的女人果然情緒豐富,自己這就有個天穎,結果諾羽還沒把瑤兒管好,又來一個。但他看著瑤兒哭得那麼難過,心裏又疼惜的不行。
瑤兒抽噎的告訴譽銘她剛看到的,還憤憤的訴說著諾羽最近對她的惡性。不給她吃這,不給她吃那,還搶走她的銀針。。。。。。。
譽銘本來還緊張諾羽真的欺負了瑤兒,結果一聽反而放鬆的笑了。
那一頭的諾羽還在勤政殿批奏折,早就有人告訴他瑤兒在勤政殿旁的屋裏,他倒是放心,裏麵危險的東西都被收走了,瑤兒肯定不會有什麼意外。沒想到過了一會就有侍衛來稟報他說瑤兒出宮了。還是很生氣的出去的。
諾羽連忙放下奏折,到那屋裏一看,他的畫全被扔在地上,有的還被踩上了腳印,他慌忙的拾起那些畫,用袖子小心的擦去畫上的髒印,把畫放好後換上衣服就急急地往玉府去了。
瑤兒出宮,隻有去玉府。誰想到一進去,就聽見瑤兒說他愛別人,聽完原委後,他走進去,抱著瑤兒說:“我愛的人,一直是你,從未變過。”
瑤兒沒想到他已經追來了,看到他,哭得更厲害了,拽著天穎不鬆手。
譽銘拍拍瑤兒的肩,柔聲說:“瑤兒,這次,你真的誤會諾羽了。你不在的那十年,他不知畫了多少畫,憑著想象,一張一張的畫著你慢慢長大的樣子。那些畫上的人,都是諾羽想象中的你。就連他的名字,本叫蘇諾,後來也是因為你說的那句讓他的名字中有個羽字才改為諾羽。他愛的,一直是你。”皇子本就叫蘇諾,玉府失火後,安洛回到宮中,把名字改成了諾羽,就因為那是瑤兒所希望的。
瑤兒聽完,扭過頭,看著諾羽,“畫的真的是我嗎?”諾羽吧瑤兒拉到自己身邊,看著她,一字一句的說:“是你,全都是你,一直是你。”畫裏,心裏,全是你。。。。。。。。。。。。。。。。。。。
晴空下,人,如畫。。。。。。。
2我在離開後,住到了一個依山傍水的地方,搭了一所竹屋,一人兒在那住著,閑時飲酒彈琴,想她時就對著溪水發呆。那襲紅衣,成為我最純最美的回憶。
姚府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我是姚府唯一的男子,從小便被單獨教養,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
盡管知道自己不得不按照父親的意思躋身朝堂,但我卻一點也不願意。從小便被人寵著,爭著,習慣了眾人奉承的我從不會在意哪個人,隻有她,玉寧瑤,成為了我心中的唯一。
他來找過我,我承認,他真的非常耀眼,絕代容顏,擁有一個帝王的魄力與氣度,一個貴公子的溫文儒雅,他都有。我想,這樣的人,比我更適合瑤兒把。。。。。。。。。
他問我,為什麼不為百姓謀福,在朝為官?
我輕笑,搖頭說,我不喜歡官場,我喜歡這種生活。
其時在朝為官,可以看見她,離她近一些,但我不敢,我知道這份感情,是不配的,我是姚家人,而姚家,差點害的她家破人亡。如今,我又怎麼敢奢望這份感情呢?
他走了,他說,瑤兒從未怪過我。我說不上是開心,卻很輕鬆,不怪我,至少,不會厭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