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娑婆大陸,所謂娑婆,那就是代表著世間的所有疾苦,人啊,活著總是要死的,那麼我們活著的意義是什麼,或許就是為了情吧,友情,愛情,親情,唯有情,才是永遠不老的!
這是一個叫做情的故事,在這個故事裏,有著撕心裂肺的心痛,有著那難以忘懷的快樂,有著那讓人斷腸的離愁,更是有著那永世不忘的癡情!
此時正值火紅的太陽自東方緩緩升起的時候,這是這娑婆大陸一個新的開始。
咻咻!
兩道破風聲在守護村茂密的林子中響起,一個頭上戴著黑色鬥笠的黑衣男子和一個蒙麵的黑衣男子在一顆黑色的大樹樹枝間站立。
帶著鬥篷的男子臉龐顯得普通,大眾化的鼻子眼睛,如果是混在人群中的話,一定會顯得很不出眾,但是在男子頭上戴著一頂鬥篷間,卻把男子整個人顯得神秘了起來。
那普通的臉龐和男子頭上的鬥篷映襯起來,夕陽的餘暉映照在男子臉上,男子的臉龐看起來給人的感覺是那麼滄桑,在這滄桑間有著一種冷漠,這冷漠的名字叫做“無情”。
從男子那雙普通的眼睛中看不到絲毫的靈動,看到的隻有冷漠,隻有無情。
站在戴著鬥篷男子身邊的黑衣男子因為沒有露出麵貌,自那雙露出的眼睛中也是帶著冷漠,自這雙冷漠的眼睛之中可以看出這個蒙麵男子殺過很多人。
蒙麵男子給人的感覺除了冷漠之外,還帶著一些神秘,這神秘的蒙麵男子在站立中身上背著黑色的七尺長劍,蒙麵男子站在黑色樹枝間總是環抱著雙手。
自蒙麵的黑衣男子站在黑色樹枝上環抱雙手的隨意動作就可以看出,這蒙麵男子似乎對那戴著鬥篷的冷漠男子並無忌憚。
“這就是守護村嗎,洛殤大人的家鄉啊,看起來好像很寧靜,似乎很久都沒有發生戰爭了”,站在黑色樹枝上的黑衣蒙麵人冷漠的眼神看著下方寧靜的村子。
“這不光是洛殤大人的家鄉,也是我的家鄉啊,洛殤大人等了十多年,就是為了徹底的掌控這個村莊,再等一段時間吧,等其他成員到來我們就可以一舉拿下這個村子了”,頭上戴著黑色鬥笠的黑衣男子嘴角獰笑間,伸出猩紅的舌頭舔了舔嘴唇。
“哦,萬遙,從你的口氣中似乎聽出了你對這個村莊似乎還有著些許的留念啊”,蒙麵的黑衣男子語氣中有著些許詫異。
“留念嗎,隻是留念回來多殺幾個人罷了,按計劃行事,等洛殤大人到來我們就可以行動了”一陣帶著些許涼意的微風吹過樹枝,頭上帶著鬥笠的黑衣男子的身形在整個密林之中快速隱匿。
“我也想多殺幾個人,雖然我和這個村莊沒關係,嘎嘎”,蒙麵的黑袍男子陰森的一笑間整個人的身形也是快速在整個密林中隱藏了起來。
雖然有著災難似乎要降臨到了這個村子之中,但是整個村子之中現在仍舊顯得很平靜。
在平靜之中,一股輕風吹過了村子的外圍那茂密的林子,向著村子的西麵吹去,吹到了村子的東麵,吹到了一個少年的住所,在微風中,一縷金色的陽光徐徐的射入楓行這還算寬敞的屋子之中,在木質的地麵灑下了些許斑斑點點的光芒。
“又是一天,真想繼續睡睡啊”在金色陽光的照射下睜開稀疏的眼睛,楓行靜靜的躺在床上感受著自木製窗子之外射進來的陽光,在這陽光之中還夾雜著些許輕風,這樣的感覺是那麼的好,真想好好的享受一下啊。
在柔軟的大床之上睡著間,享受了一番這這早晨的陽光之後,楓行才深深的伸了一個懶腰間,以最快的速度自柔大床上爬起,快速把床頭的白色衣物穿在身上。
一身白色長袍,墨黑的長發瀟灑的梳紮在身後,楓行站在木質牆壁上掛著的古黃鏡子前,整個人的眼神之中有著莫名。
“又是一天,這樣的一天該怎麼度過呢?雖然外麵的天氣很好,但是現實卻很糟糕啊”,看著鏡子裏麵的自己,楓行的嘴角有著苦笑。
昨天楓行因為練習虛術,所以睡得有點晚,但是就算是練習虛術,自己的虛術也是沒有絲毫的進步,這樣的感覺不免使得楓行對於自己的未來擔憂。
說到虛術,那麼就不得不來說說虛士。
在娑婆大陸中,虛士就是在出生的時候身體之中的每一個細胞之中有著虛氣的人,把身體之中的虛氣以一定的方式運行起來,那麼就可以發出強大的攻擊,所以虛士比普通人的實力都要強大得多。
一個人能不能夠成為虛士,在那個人出生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了,雖然楓行還沒有參加過一級虛士的考核,但是身體之中已經蘊含著虛氣了,隻要是身體之中有著虛氣,那麼就算是普通的攻擊,也比普通人要強悍得多。
雖然楓行的身體之中有著虛氣,但是卻不會運用任何的虛術,想要使用虛術,那麼就要催動自己身體細胞中的虛氣以一定的形式運轉起來,使得身體裏麵的虛氣運轉起來的方式,我們稱之為虛術。
“哎”,對著鏡子深深的歎息了一聲,一身白袍的楓行不免眉頭皺起。
“成兒,聽說你們學校今天教你們新的‘虛術’,一定要好好學習,不能給父親丟臉,更不能給霧之一族丟臉”
“父親別嘮叨了,我霧成才不會給父親和族人丟臉呢”
在楓行感歎之時,屋子之外有著一對父子對話的聲音傳入耳朵之中,這個站在古黃鏡子之前看起來隻有著十四歲的少年嘴角卻是有著些許苦澀,漆黑的眼珠之中不免隱含淚水。
“有父親,母親得感覺是怎樣的呢?”,漆黑的眸子看向古黃鏡子中的自己時,楓行的身形不免有著些許的落寞。
楓行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父母,自己從小的時候就是被這個村子之中的村長“洛戶”所收養的,在自己的記憶中,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父母,父母在自己的記憶中,似乎永遠都是那麼遙遠,遙遠得猶如那紅紅的太陽一般。
在想著間,一身白袍的楓行伸出右手,向著那東方剛剛升起的如火球般的太陽抓去,可惜,卻是抓了一個空。
“嗬嗬,還是自己多想了”,少年嘴角有著一抹自嘲,或許自己要找到自己的父母,就像是要抓到那火紅的太陽一般不太現實吧。